她維護幫助席紫君,不惜傷害自己,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
甚至背叛了正義。
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他也不應該這樣是非不分吧。
夏央央只覺得這種洶涌而來的失望,像是壓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顧祁琛和席紫君,她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去證實什么了。
事情都已經擺在眼前,她不得不去面對,不得不去接受。
夏央央和顧祁琛重新在一起的時候。
曾經問過顧祁琛一個問題。
為什么席紫君那樣優秀,他卻不喜歡。
顧祁琛當時給的答案,夏央央已經不太清楚了。
但是夏央央現在知道了答案。
或許當年他們只是遠程合作,而現在是朝夕相處。
或許顧祁琛對他們的感情只是一種偏執。
夏央央躺在床上,眼角濕潤。
她什么都不想想。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錯誤,只是四年之后,她讓這個錯誤又發生了一次。
顧明珠沒過多久也回來了。
看到夏央央躺在床上已經睡下。
走了過去,夏央央閉著眼睛。
她輕輕的走過去,將一只手放在夏央央的額頭之上,確認她根本沒有發燒,才松了一口氣。
顧明珠也沒有打擾她。
夏央央心里很難受。
但是很多事情,她又不能跟顧明珠說。
第二天,夏央央一早就起來了。
晚上夏央央幾乎都沒有睡。
一直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和整理自己的心情。
夏央央雖然沒有整理好。
但是夏央央決定將這件事情放一放。
畢竟她這次過來,是為了夏夜的病。
第二天,夏央央和顧明珠一起去拜訪老先生。
老先生住在京城的一個老巷子里。
是一家中藥鋪子,叫做“平安堂”
鋪子里有不少人,但是都是年輕的小伙子。
據說老先生這一輩子收了99個徒弟,都是自己一手調教,造福四方。
不過老爺子年歲大了,二十年前就已經歸隱,雖然住在藥廬之中,但是從來不給人診脈開藥。
也從來都不見客。
當然也有特例。
這些年,他接過幾個其難雜癥,全部都治好了。
所以一直以來,依舊盛名在外。
顯然已經有人打過招呼。
夏央央他們進去幾乎不費波折。
夏央央進去之后,就看到老先生在院子里曬草藥。
這個老先生胡須很長,醫生白袍,長得也是慈眉善目。
氣質倒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老先生看到他們轉過身:“你們就是席先生介紹過來的吧。”
顧明珠說道:“我們來拜訪老先生,是有事情相求。”
老先生說道:“進來說罷。”
屋子里也都是各種草藥和藥廬。
老先生讓他們兩個坐了下來。
他自己也坐下,摸了摸胡須緩緩說道:“席先生已經將大概的事情跟我說了,說有一個孩子需要我出山治病,到底是什么情況。”
夏央央連忙將夏夜的情況詳細的都說了一遍。
還將夏夜的病例都拿了出來,給老爺子看。
老爺子看的很仔細。
最后放下病例說道:“這種休眠癥的病確實罕見,在我幾十年的從醫生涯中也不過就看到過三個患過這樣病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