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我甚至跟你解釋了來龍去脈,讓你符合的時候心里沒有任何介懷,其實訂婚對我來說,不過是近水樓臺的一個手段,我想你失蹤了那么多年,或許不會回來了,只要我努力,總有一天,阿琛會看見我,哪怕看不見也沒關系,我仍舊是他最好的戰友,最默契的搭檔,這樣的兩個人,有一個婚姻作為鎧甲,哪怕鎧甲是假的,但是畢竟是利益的共同體,只要你不出現,我覺得那樣的生活也不錯。”
夏央央說“但是我出現了。”
“你出現之后,我覺得我看清楚了很多事,阿琛表面的平靜和傷口的恢復都是裝出來的,我曾經以為時間或許能夠治愈一切,至少能讓傷口結痂,但是,并沒有,那個時候,我知道他心底關于你的傷口潰爛流血,從來都沒有愈合過,所以我也無法用一段根本不存在的婚姻去困住他,我選擇了放手,就算我之前所說的,如果我不能完整的得到,那我就放棄,我最受不了戀人之間永無止境的爭吵,猜疑,決裂,生活應該體面一點,好聚好散。”
夏央央似笑非笑“沒有幾個人能像席小姐這么瀟灑。”
席紫君說道”如果你們兩個從此如同童話故事書一樣hpyendg,我會自動退出,但是事實并非那樣,你給阿琛帶來的痛苦甚至超過了那四年,我呆在他的時間越長,越是覺得你們實在不合適,夫妻之間光有其實遠遠是不夠的,我對婚姻的理解就是各方面利益的結合,包括感,彼此理解,哪怕不說話也知道對方的需求,無條件的信任,而不是永無休止的折磨。”
這一點,夏央央倒是同意席紫君的看法。
她跟顧祁琛在一起,痛苦好像比快樂要多。
她變成了自己不喜歡的樣子,顧祁琛也是。
可是根源在哪里呢
不是沒有解釋過。
但是四年的分離讓他們彼此之間都更加的小心翼翼。
很多事明明心里介意,卻還是要裝作大度的模樣。
一來二去,那些小事堆積,終于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說起來,不是因為顧朝寒,也不是因為席紫君。
而是她跟顧祁琛的之間的相處模式。
席紫君繼續說道“夏小姐,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選擇在于你,還有一點,我不會因為夏小姐的選擇做出什么改變,我依舊會呆在他的邊,幫助他登臨天下,阿琛是商場奇才,不應該被感困在泥潭之中,這個世界上,利益永遠是比感更加穩固的關系,我會和阿琛建立起那樣的關系,如果夏小姐介意,那不妨趁早放棄。”
夏央央突然笑了“席小姐名校畢業,難道不知道這就是介入別人的婚姻嗎不能因為你的手段比別人高明了一些,就不是破壞,如果你明知道我是介意你跟阿琛之間關系親密,你就應該避嫌,不是沒有上就不叫出軌,精神出軌也是出軌,甚至比出軌更加令人難受,你說你要跟顧祁琛建立那樣的關系,卻還讓我不要介意,那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跟顧祁琛在一起了,我跟你說,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關系,但是我跟他上,請你也不要介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