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
沈時川和顧祁琛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走廊之上。
沈時川終于看出不對勁出來。
沈時川問道:“你跟央央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祁琛的聲音淡淡的:“你知道的,她失憶了。”
“我不是說這個,就算失憶了,她還是你老婆,總歸應該在你身邊,怎么我感覺你們兩個就跟陌生人一樣?”
顧祁琛卻是勾了勾嘴角,聲音中透著無力和無奈:“陌生人?我跟她現在怕是陌生人都不如。”
“什么意思?”
顧祁琛將陸昊天的事情告訴了沈時川。
聽完顧祁琛的話,一向泰然自若的沈時川竟也捏起了拳頭:“真是個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兩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沈時川說道:“這個陸昊天實在是太卑鄙了,沒想到這一個月都是他將央央藏匿起來,若是央央回來沒有碰巧遇到你的話,我們恐怕這輩子都找不到她了。”
聽了沈時川的話,顧祁琛也是心有余悸。
陸昊天顯然是有所預謀。
若是當時沒有那場偶遇。
或許這輩子夏央央都會被她藏匿起來,改名換姓。
就像是夏央央當初憑空消失的四年一樣。
顧祁琛只要一想到這個,心里就像是燃燒著一團怒火。
只覺得上次幾拳打的太少,應該再多給他幾拳。
沈時川思考了一會兒:“現在的情況雖然很糟糕,央央記得那個混蛋,卻偏偏將你給忘記了,但是不幸中的萬幸是她起碼回來了,被我們找到了,這就有機會。”
顧祁琛十分煩悶:“有什么機會,她一回來就要跟我離婚,好跟陸昊天雙宿雙飛,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真是恨不得殺了陸昊天。”
沈時川說:“你知道剛剛我在那里碰到央央嗎?”
“在哪里?”
“在住院區的走廊,剛剛我讓一個醫生朋友查了一下,住院的人正是陸昊天,據說是輕微腦震蕩在住院觀察。”
顧祁琛哼了一聲,然后說道:“那是我打的。”
沈時川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樣:“難怪剛剛央央看著你的眼神像是看著仇人一樣,你明知道她將你給忘記了,現在是十八歲的記憶,偏偏十八歲的時候,她心里只有她那個青梅竹馬,你為什么還這么沖動,你想來也是會謀劃算計的人,怎么偏偏在感情里面這樣糊涂?”
顧祁琛說道:“我只是氣不過,我只覺得下手還不夠重。”
沈時川嘆氣:“阿琛,我知道你現在很惱火,但是聽我一句勸,你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利,要從長計議,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顧祁琛微微蹙眉,看了沈時川一眼:“怎么智取?”
沈時川說道:“你剛剛沒看到央央抱著孩子的樣子,是多么高興,想辦法生個二胎,這樣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顧祁琛說道:“你怎么就會這一招,當初央央回國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