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發來一連串地哀嚎圖片,雖然這么扯著淡,可是,也沒耽誤他干正經事,手指在鍵盤上彈跳間,他就黑進了全市的路況監控系統,輕松找到了阮文海的車,進行追蹤。
霍澤看到他傳送過來的地圖和信號,滿意地點點頭,準備退出聊天軟件。
“老大,等一下!那個你的身體怎么樣了?發狂的癥狀有沒有控制住啊?大雄的傷已經好了,他不怪你,我們也不怪你。
兄弟的命可都是你救的,還不止一次,哪怕你發狂死在你手里也沒一句怨言,你快回來吧,別在家里和那些人嘰嘰歪歪了!”
霍澤看著這一則信息,嘴角翹起一抹暖心的弧度,他快速地回復過去,“已經找到解藥,正試驗中,讓他們都別擔心。”
“有解藥了?!!靠靠靠,誰發明的,這么牛逼,安醫生知道了嗎?服了解藥是不是以后不再發病了?!!”
大狗的驚嘆和興奮隔著屏幕彈射過來。
霍澤看了一眼信息,目光落在不遠處乖乖坐在沙發上的阮涼。
她就是他的解藥。
他因小時候的一次綁架,被注射藥物,體質變強卻也有了巨大的后遺癥,會不定期地發狂失去理智,傷害身邊的人。
因為有安醫生發明的藥,他這個發狂的后遺癥被控制在每月固定一次,注射藥劑就可以緩解,雖危險可也可控。
只是,三個月前,他的病第一次失控了,提前發病,發狂中他誤傷了一個手下,差點將他殺了。
他思慮良久,他從軍中退出來,回到家族中悄悄治病。
今天他參加酒會時,病情再次失控,在失去理智前他匆忙回到套房。
然而,沒想到的是,被下藥的阮涼敲他的房門,被他拉進屋后,不僅沒有被他發狂撕碎,反而她用她的唇奇異地安撫了他的狂躁。
霍澤回憶著剛才的滋味,心中不禁泛起一抹癢意,他走到阮涼身邊,盯著她的唇。
這小嘴怎么這么神奇,居然能壓住他的狂躁癥?
“……三爺,定位到我爸爸的位置了嗎?”阮涼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有些心慌地開口問道。
“嗯。”霍澤給她看手機的地圖。
“三爺,你能先將手機給我用一下嗎?我找到我爸爸確認他安全回家后,會立刻給你送回來的,拜托啦~”
阮涼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臂,第一次嘗試著撒嬌,央求道。
“想撇下爺自己離開?”霍澤輕捏了下她的小臉。
“我沒聽錯的話,剛才敲門的那位顧小姐還等著三爺去舞會呢,我不想耽誤你的正事,我自己去找爸爸就好,三爺已經幫我很多了,太謝謝你啦。”
阮涼一張嬌美的小臉笑成了花,怎么看怎么乖巧甜美,勾地霍澤心又開始癢了。
這女人乖順依賴他的模樣,太合他心意了!
他能看出她在扮乖,就連剛才撒嬌都有些生硬,但是沒關系,她和他已經綁在一起,她這輩子也無法從他身邊離開。
他會好好寵她,給她想要的一切,她總會從不愿變成甘愿的。
“還挺替爺操心。”霍澤彎腰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將她拉起來,摟住她的細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