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顧雨薇點頭,手優雅地一放,“你問吧。”
“顧小姐,請問你和三爺之間可是有相認的信物?”
阮涼挑了一件她最想要知道的問題進行提問。
“信物便是這個月牙玉墜。”顧雨薇將脖子里掛著的吊墜給掏出來,神色透著絲幸福自得地說道,
“這是我媽媽給我的護身符,是云隱大師開光加持過的,我從出生便戴在身上,也多虧了它,我才能被家里找到,和澤哥哥重逢并相認。”
“顧小姐,我能湊近看一下這個玉墜嗎?”
阮涼看著她脖子里的吊墜,莫名生出了一絲熟悉感和親切感。
這個玉墜,自己在前世好像沒有在顧雨薇這里見過啊,可為什么看見它,會有這種詭異的熟悉感。
顧雨薇微微皺眉,其實不想讓阮涼看,可是,直接拒絕似乎會顯地她太過小氣,正在顧雨薇猶豫的時候,霍澤到了。
“澤哥哥,你來啦!”顧雨薇面對著門口,自然是第一時間便看見他了,臉上立刻揚起甜美的笑,眉眼明艷。
霍澤應了一聲,視線在她脖子上的吊墜上停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暗光。
“澤哥哥,阮記者要我們分享甜蜜的兒時情誼,我已經答應了,你說好不好啊?”顧雨薇笑著問。
“兒時情誼?”
霍澤微挑眉,側身看向一旁的阮涼,渾身氣壓有些低,聲音也很冷地問,“你確定的采訪內容?”
阮涼被霍澤的突然“發難”弄的懵了一瞬,然后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再見他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心情更加惴惴,想著霍澤是在裝樣子吧。
難道反悔了?不愿配合她了?
“三爺,抱歉,是我……”可不管是怎樣,已經被逼問了,她必須要好好回答。
阮涼將從遇到顧雨薇之后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說的是另外一個她“跪舔”和“捧殺”顧雨薇的版本,和她之前在微信里告訴霍澤的不一樣。
霍澤盯著阮涼,面無波瀾,沉默不語地聽著。
別說阮涼了,就是顧雨薇等人這心里壓力也越來越大,覺得他好像很生氣,有種暴風雨要來的感覺。
實則霍澤一點都沒生氣,而是心情很好地看著眼前的阮涼,惡劣地享受著她的驚慌失措。
他真的好喜歡這么欺負她,看她因自己變的緊張,忐忑,無措,受不住地乞求他,依賴他,然后他再給她想要的,讓她變得歡心雀躍。
這般掌控她的喜怒哀樂,讓他安心,誰讓她的小嘴是他的解藥,掌控了他的生死呢。
“澤哥哥,這事不怪阮記者,是我敲定的內容。你不同意,那就取消好啦,是我不懂事,給澤哥哥增添麻煩了。”
顧雨薇說著,還雙手捂著心口,柔弱地皺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
“三爺,我家小姐今天心臟有些不舒服……”忠狗姚大軍適時地在一旁開口。
“你先出去。”霍澤扭頭看向顧雨薇,
“我和阮記者談談兩人采訪的事,既然心臟不好,就別在這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