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醫院。”霍澤起身說道嗎“對了,霍子航那邊,你盯著點。
他有種預感,今晚上的美好一夜鐵定會飛走。
不如趁著現在去找阮涼,多親親她,吃點肉渣也是好的。
“主子,你這個好大哥都要將老夫人的醫藥公司給掏空了,上次還讓人裝炸彈要殺死你。
這種渣渣你留著干嘛,不廢了他,也要將他給丟到監獄里過年啊!”
木南皺眉,無比厭惡地說道。
“爺爺不喜家丑外揚,奶奶雖生氣霍子航的所作所為,可不管怎樣,都是她大孫子,真弄死他,該讓奶奶傷心了。”霍澤說。
“霍子航那混蛋,一直以為老夫人他們是你的護身符,殊不知,是他的才對!若不然,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木南郁悶地撓了撓腦袋,口不擇言地低聲抱怨道,
“若霍子航不是霍家的血脈,就沒有任何顧忌了,能任意玩死他。”
“你說什么?”霍澤往外走的腳步一頓,扭頭看向木南。
木南又大聲說了一遍,“我剛才就隨便一說,你別氣啊,我不是故意咒你爸被戴綠帽子。”
“我有什么可氣的。”霍澤對從未謀面的父親沒什么感情,
“你倒是提醒了我,林曼青口口聲聲說有多愛我父親,可她卻沒守寡,一直有秘密交往的男人,倒是可以查一下她的過往。”
“好,我這就去查!”木南精神一震,“可惜你父親失蹤了,要不然做個鑒定就知道霍子航是不是霍家的血脈了。”
霍澤眼神微閃,“盡快查吧。”
醫院。
“你一臉氣鼓鼓的,這是要去哪兒?”霍澤剛到病房,就見阮涼火冒三丈地在收拾包,準備離開。
阮涼聞言扭頭看他,脖子卻是傳來一陣痛,疼地她呲牙咧嘴,不由再次低咒那個混蛋殺手。
“……”霍澤忙自責地上前,心疼地攬住她,力道適中地給她按揉,緩解她的疼痛,
“你還沒好,不乖乖在醫院休息,跑出去干什么?”
“剛才給我爸打電話,我爸說趙芳容和阮思思跑到他的公司,下跪哭著求他原諒,放她們母女一條生路。
趙芳容還想著能夠回來,求我爸和她復合呢。”
阮涼瞇著眼靠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按摩服務,氣呼呼地說道,
“趙芳容被康軍的老婆逼的沒辦法了,得不到康軍的錢和人,就想著要回來找我爸這個老實人,這算盤打的可真精,也夠無恥的!”
“她又得逞不了。”霍澤照顧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后仰,自個屈膝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口,“乖,不氣了。”
“……”阮涼瞇眼。
他以為哄小孩子呢!
“這種事哪用你親自去,我讓保鏢將那對母女給攆出去,保證以后她們靠近不了你父親。”霍澤又哄她。
“三爺,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我覺得你今天特殷勤,對我特別特別好。”阮涼故意道。。
“……沒保護好你,讓你被個混蛋強吻了,算不算?”霍澤又在自我捅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