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澤將閻驚風趕出去,讓保鏢守著門口,嚴防死守他再進來。
“生氣了?”霍澤走到阮涼跟前,圈住她的細腰,將她帶入自個的懷中。
他因為氣虛,語氣不由帶著輕哄,還有絲討好,還垂下頭,親昵地抵住她的額頭。
“……”阮涼瞪了他一眼,帶著火氣地又在他腰間擰了下,
“那個瘋子和你什么關系?這樣的瘋子居然來自調查處,政府藥丸了嗎!”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兩人的關系突然掉了個,反了過來。
以前是阮涼裝乖扮可愛來哄他,可是,現在她早已爬到他頭上當起小祖宗了,霍澤成了那個小心翼翼哄祖宗的人。
可是,這兩人還不自知,瞧,這轉變地多自然。
“十年前在國外‘求學’時認識的,一開始是兄弟,后鬧翻了,已經有七八年不聯系了。今天才得知他進了調查處。”
霍澤雖說的避重就輕,可還是給了她一個解釋。
這是以前的他,還有前世的他,都不會做的事。
阮涼眼眸閃了閃,沒有再繼續追問過往,而是問,“這個瘋子挺有手段?”
“嗯。”霍澤捧著她的小臉,在她小嘴上親了口,眼眸里的煩憂盡數斂去,向她保證,
“我不會讓他來煩你的!”
阮涼望進他深邃的眼眸中,被他眼里的認真給灼燒了下,她微垂眼眸,低應了一聲。
霍澤抱緊她,將下巴放在她的肩頸那,兩人都沒說話。
“我要出院回家。”阮涼突然說,“脖子沒那么疼了,不用住這。”
“不回家,去我那里,好不好?”霍澤問,心底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
未來丈母娘已經同意他們交往了,四舍五入,就是同意同居了。
而且,有閻驚風的緣故,顧哲涵和秦姨都會暫時和阮涼保持距離,這個時候不抓緊機會,更待何時!
霍澤絕對不是個委屈自個的人。
“……不好!”阮涼推開他,故意揉了揉脖子,“你想我二次受傷?”
霍澤笑了,笑地曖昧撩人,將她重新撈回到懷里,輕揉著她,親吻她的耳垂,輕笑調戲她,
“阮阮,什么體位會讓你脖子受傷?說說看。”
“……臭流氓,不要臉!”阮涼被他說的小臉爆紅,耳朵也羞紅了,看地霍澤心癢難耐,含在嘴里親了親。
阮涼被他親的一陣腰軟腿軟,酥麻戰栗,她咬咬唇,用力地推開他,紅著小臉,微喘著道,
“我要回去陪父親,今天真不行。”
“就今天,過了這晚,一個月都不鬧你。”霍澤重新將她拽到懷里,努力下誘餌說服她。
“真的?”阮涼眼睛微亮,帶著絲喜色地問。
“真的!”霍澤看她這副欣喜地和他撇清的模樣,氣悶地撩開她的頭發,在她脖子上用力又吸又吮還輕咬。
等留下一片屬于他的印記了,霍澤又輕舔了幾下,才滿意地松開她。
“……你屬狗的啊!”阮涼疼地吸氣,抬腳踢了他一下。
“汪!”霍澤輕挑眉,笑地得意忘形,竟是在她的耳邊低叫了一聲,能成功將她刁回家慢慢吃,被罵狗崽都愿意,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阮涼。
又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