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是半年一次吧,后來就遇見了安醫生,有他配的藥可以將我的后遺癥壓住,不過,小半年前,我失控了,后遺癥提前發作,我傷了一個朋友,這才回到家里來,找安醫生調養身子。”
霍澤頓了頓,繼續道,
“現在后遺癥發作不穩,有時候是一個月,有時候會稍微提前,我們在酒店相遇那次,你闖進我房間,那天我就犯病了。”
“……”阮涼。
她聽起來怎么總覺得有哪一個地方不太對勁呢。
他說一個月犯一次病,可是,她前世和他呆了那么長時間,居然沒碰到過一次他病發。
不過,他前世時經常外出,姑且解釋為他病發時都不在她身邊。
可是,從她重生后,她幾乎和霍澤形影不離,也沒有瞧見過他病發失去理智的時候,哪怕一會兒都沒有。
他還說他們在酒店的時候,他是犯病的,那她怎么沒被他給撕了?
“你發病時真的會失去理智?那你那天怎么沒傷害我?”阮涼想不明白地問道。
阮涼再聰明,也一時間無法想到她居然是他的解藥,可以壓制他體內的狂躁,畢竟這太神奇了,超出了常理。
霍澤沒立刻回答,而是眉眼含笑,纏綿深情地看著她,看的阮涼心里發慌,渾身發麻,抽抽手想要從他手中掙開,和他拉開一段距離。
這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談正事呢,突然發什么騷浪呢。
不過,霍澤抓的緊,阮涼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再想掙扎的時候,他就開始咳,一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的病癆樣,讓阮涼都不敢亂動了。
“你……你要不緩緩,別先說話了。”阮涼伸出手,輕輕撫過他的脊背,哪怕再生氣,終究對他,是有心疼的。
更何況,他這一身傷,都是因為護著她才留下的。
“咳咳咳……沒事,我,咳咳……”
霍澤咳嗽著,順勢歪靠在她身上,在她看不見地方嘴角翹了翹,賣慘,示弱果然有用。
他家阮阮明顯就是吃軟不吃硬的。
“好了,好了,別先說了。咳這么厲害,我喊安醫生過來給你看看。”阮涼皺眉說道,她也不急于這一時知道,還是霍澤的身體最重要。
“咳咳……你喊安醫生沒用,你親親我就好了。”霍澤蹭著她,像個小奶狗一樣的在撒嬌。
“……”阮涼咬咬牙,她真是傻啊,剛才還那么擔心他,他就是在裝可憐,瞧瞧,這才多說了兩句話,色狼的本質就原形畢露了!
阮涼揪住他的耳朵,氣地沖他喊,“霍澤,你要裝可憐也給我裝像一點!先把腦子里的流氓想法給斃了!”
“……”霍澤被揪著耳朵,一點霸總的高冷氣質都沒了,真成了只被訓的小奶狗,他自暴自棄,索性蔫了吧唧地繼續裝可憐,
“阮阮,我說的是真的,不是耍流氓。你剛不是問我,為什么不會傷害你,因為你是我的解藥。”
“……什么意思?”阮涼心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