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現在這么痛苦,多半原因都是自己造成的,霍澤一想到這,就內疚痛苦地不行,臉色蒼白不已,心口疼的不要不要的。
等阮涼起床后,霍澤立刻走到她身邊,從后面抱住她,愧疚地沖她說道,“對不起。”
“……怎么了?”阮涼剛起床還很懵,對他的行為感覺更懵,故意笑著調侃道,
“你是不是把我哄睡了,自己半夜出去浪蕩了,一大早就說對不起。”
“……沒有。”霍澤悶聲說。
這么畜生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啊,他也知道阮涼不過是開玩笑,并不是興師問罪。
不過,他在夢中的行為,似乎更禽獸。
霍澤悶悶地想著,一定是有緣由的,他在夢中也是深愛著阮阮的。
雖然阮阮不愛他,可是,他斷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傷害阮阮和他們的孩子。
“那你這是怎么了?”阮涼在他懷里轉了個身,看他臉色蒼白,十分不好看,不由心疼了,“你犯病了?”
也不對啊!
他犯病的時候,眼睛會泛紅,臉色也不會這么白,看這樣子,明顯是對她心懷內疚的樣子。
“沒犯病,昨天做了一個不好的夢……”霍澤含糊其辭,只是抱緊她,認真地向她承諾道,
“阮阮,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孩子,不會讓你再受傷害的!一定!”
阮涼多聰明敏銳的人啊,霍澤一說做夢,再聯系他剛才的行為,立刻就明白了他到底夢了什么,“那你夢見我流產的原因了嗎?”
“沒有!”霍澤頓了頓,又說道,“我覺得現在和夢境已經改變了許多,興許夢中的原因也已經變的不重要了。”
“也有可能。”阮涼點點頭,表示贊同,“我自己不去想為什么,也不想焦慮了,保護我們母子的責任,就交給你了。”
“嗯!”霍澤說,“阮阮,謝謝你還信任我。”
看到夢境,明白了她所受的傷,霍澤也更能明白阮涼選擇原諒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或者說這也是從側面反映她也很愛自己。
霍澤又不由地慶幸,還好他這次用的是她喜歡的方式愛她,才能再次將阮涼受傷的心捂熱,讓她重新接受自己。
老夫人和老爺子過來的時候,將戶口本也一塊拿來了,讓霍澤趕緊地去和阮涼領了結婚證。
兩人也沒有耽擱,隔日,就去民政局將結婚證給領了。
阮涼看著小紅本本,還有他倆的照片,不禁生出了些許的不真實感,“我這真的和你領證了?”
“老婆,是的。”霍澤看一眼結婚證,再看一眼她,高興地眉飛色舞,“叫聲老公。”
“……”阮涼看他的瑟勁就想笑,也不想這么輕易的如他愿,“就不叫。”
“那喊聲孩子他爹。”霍澤又說。
“……”阮涼差點笑噴了,“這么土的稱呼,你都喜歡啊。以前你可是被人稱為三爺的。”
“三爺那是過去式了,還是孩兒他爹聽著舒服。”霍澤摸著下巴,一臉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