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命,男主全都崩壞了!  第八百四十九章 男主今天精分了嗎?76

類別: 科幻空間 | 時空穿梭 | 快穿:救命 | 男主全都崩壞了! | 花生醬   作者:花生醬  書名:快穿:救命,男主全都崩壞了!  更新時間:2024-06-10
 
蘇糖望著蕭酌,在那一瞬,她覺得自己影后的位子要不保了。

不對,與影后匹配的可是影帝,所以……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天作之合?

絕配啊!

“行吧。”蘇糖隨口道,“那要準備嫁妝嗎?”

蕭酌,“既是與靈位成親,你我作為娘家人,總不能寒顫,所以夫人放心,我已命人給她備了好幾箱紙錢,斷不會虧待她那已亡故的未來夫君。”

娘家人這三字,用的可真是太妙了。

唐家已經徹底完了,唐雨晴表面嫁到林家,可林家那位少爺早已亡故,她注定沒什么好結局,她的確如愿的保住了命,可也僅僅只是保住命。

再說唐家其他人,蘇糖與蕭酌可并未殺一人,卻讓唐家瞬間成了一盤散沙。

唐夫人一身修為被廢,而她那廢物家主,更是終日惶惶不安,到最后,竟是自己將自己給嚇瘋了。

臨走前,蘇糖替原主給她母親上了柱香。

那是一座孤墳,四周早已長滿了野草,若非有系統幫她定位,眨眼望去,根本就尋不到墳頭。

小小的土堆前,只一根木頭柱子,因為年歲久遠,上面的字跡都模糊了,不過依稀可見是亡母之墓。

蕭酌跟在她身后,看了眼她正認真地將雜草拔掉,可自己的目光,卻被那木頭柱子上的字跡給吸引了。

那字跡,雖模糊,卻還是能看出走勢,像是沒讀過什么書的人,字跡生硬極了。

他收回目光,再看不遠處拔完草的人,眸光黝黑,“夫人。”

他突然開口,蘇糖倒是一愣,不解道:“何事?”

蕭酌,“沒什么,我只是想問問,需要我幫忙嗎?”

其實也沒什么好幫的,就那么一點野草,蘇糖很快就拔掉了,不過她沒想到,她拒絕之后,蕭酌居然自顧自地點起香燭,先她一步,進行了祭拜。

“岳母大人。”

此話一出,蘇糖差點就給噴出來了。

夠不要臉的啊!

蕭酌從未跪拜過任何人,可這次,他不但彎下腰,還跪在墓前,“雖然我從未見過你,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因為你,我才能遇到我夫人……”

他聲音緩慢,絮絮叨叨倒也說了不少,蘇糖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如今都麻木了。

“說完了嗎?”

蘇糖不知,她越是臉色木然,蕭酌便越覺得有趣,小崽子也就氣極了,無奈極了,才會如此。

“當年你離開唐家之后,怎地會想到去上洲大陸?”

認真算起來,蘇糖剛來到這世界時,原主才剛入葬了她的母親。

蕭酌這話看似問的隨意,可她要是回答錯了,一旦細究,那她就完了。

唐酒在唐家沒有地位,所以她壓根就學不到什么術法,可這樣的話,就很難解釋蘇糖現在的修為了。

“想去就去了唄。”蘇糖點香祭拜,實則腦海中飛快運轉,半響,她才猛地想到一件事,她那會兒也不算沒給原主報仇,她離開唐家前,可是偷了他們的藏寶閣,將鎮宅之寶的密卷給拿走了。

當然了,那所謂的密卷,在她看來并不是什么多厲害的招式,不過唐家就不同了。

她依稀記得當初唐家那架勢,恨不得挖地三尺,如今想來,倒是忍不住想笑。

“你知道嗎?我當初走的時候,可是送了唐家一份大禮。”她笑了起來,澄澈的杏眼微微彎起,“他們視我為垃圾,可我卻拿走了他們的寶物。”

蕭酌,“什么寶貝?”

蘇糖,“唐家的一份密卷,上面記載了不少修行之道。”

她沒有再多言,畢竟意思很明確了,她拿走了密卷,所以她才有今日的修為。

蕭酌的眸色閃了閃,不過很快,他便恢復如常。

蘇糖與他,本來就是為了尋找釀酒的原材料才到處亂跑,如今唐家已接近,接下去自然是要做正事了。

“對了,我先前看到唐家有不少靈草,待我們回去,拔了給你釀酒如何?”

“好啊。”蕭酌笑著說完,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夫人的釀的這手好酒,可是跟你母親學的?”

蘇糖抓了抓頭,原主的母親雖是賣酒女,可實則釀的酒也一般,若不然,就直接當釀酒師,而不是當個拋頭露面的賣酒女了。

“也不是。就是當初嫌我母親釀的酒不好喝,我才想辦法自己動手的。”蘇糖努力回憶了下原主的記憶,其實記憶中,被丟到唐家下院時,原主的母親終日勞作,根本就沒什么功夫釀酒了,不過這些事蕭酌又不知。

“我母親偶爾會釀酒,可她釀的酒是市集上最差的那種,光聞著味兒我就受不了,所以最后,我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蕭酌想了想那畫面,忍俊不禁道:“可你酒量很差。”

這話一出,蘇糖也很氣,那么多美酒呢,可偏偏她只能看不能喝,簡直痛苦!

“酒量差沒關系,我能聞啊,而且偶爾在無人的地方喝上一杯,睡上一覺,那也是極快樂的。”

她說著說著,蕭酌突然湊近。

離得近了,蘇糖幾乎都能嗅到對方身上的氣味,那是一種淡淡的清香,她一時也說不上什么味道,但挺好聞的。

“以后不必聞酒香了。”蕭酌伸手輕攏開她臉側的一縷發絲,話語中滿是溫柔,“可以聞我。”

他愛喝酒,很多時候身上都帶著酒香,也就這些日子,急著逮她,才沒怎么喝。

蘇糖驚呆了,畢竟乍一聽,她聽成了‘吻我’,她正想說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結果下一瞬,蕭酌便道:“以后你想聞什么酒,告訴我。”

到此,她才聽明白,是自己方才聽錯了。

“啊,是這個聞啊。”

蕭酌挑眉,“你以為是哪個聞?”

蘇糖哪會承認,當即笑著岔開話題,“對了,葡萄酒,我上次與你說要釀葡萄酒的,都怪唐家,耽誤時間。”

蕭酌聯想到小崽子剛來嶺洲的時候,那樣子可是完全將唐家忘得干干凈凈,若非在街上被人攔住,怕是早就將唐家給拋之腦后了。

這樣的態度,其實是非常可疑的,畢竟殺母之仇,怎么可能輕易放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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