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主人粑粑還是那么冷血殘暴!”
“嘖嘖嘖,看到了嗎,花爺的神魂本源都快要被抽碎了,沒了這滴本源,你們說花爺若是掛了的話,還有機會再被復活嗎?”
“花爺叫得好慘,不過聽上去怎么感覺還挺悅耳呢,呵呵,請原諒我很不道德地笑了……”
“這就是得罪主人粑粑的下場啊,就算是你修為通天,在主人粑粑這里,依然還是被虐的命呀……”
大黑、鹿從容與鷹思遠,此時全都在透過它們被截留在楊帆識海中的神魂本源,觀看著小花神魂被抽的畫面。
心神驚顫的同時,也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其中,鷹思遠這個曾不止一次被小花給教訓過的家伙,看得更是津津有味,中間甚至還忍不住地笑出了兩聲,就差直接掏出一包爆米花了。
哪怕它們知道楊帆這是在殺雞儆猴,而它們恰好就是被儆的那群猴子,但是只要被殺的雞不是它們,那就沒有所謂有木有。
大黑等三只寵獸在這邊吃瓜看戲,很是嗨啵。
而鷹愁澗圣地之內,看到它們的妖皇大人現在不但現出了原形,更像是一條狗一樣地抱著腦袋跪伏在地,聲淚俱下地痛哭求饒。
虎鵬大長老、虎嘯神子還有成千上萬只白虎一族的大妖,全都傻掉了。
這是哪,我是誰,我們在干什么?
眼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為什么剛剛還霸氣無比、絲毫也不把楊帆等人給放在眼里的妖皇大人,在眨眼間的功夫就開始跪地求饒?
這不科學呀,它們的妖皇大人霸氣無雙、硬氣無比,就算是死也不會做出這種屈辱的舉動的呀!
所有的妖都以為自己是中了敵人的幻術,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與小花近在咫尺的虎鵬與虎嘯神子,還有數位真皇境的白虎,很快就清醒過來,一個個面若死灰。
看到小花趴在地上沒有一點兒骨氣、霸氣,如此逼慫的一面,它們就知道,這個與虎煞妖皇長得一模一樣、氣息也相差無幾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會是它們的妖皇與父皇。
剛剛被血脈吞噬掉的那個,極有可能才是它們真正的虎煞妖皇大人!
不過現在。
它們已經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去計較去追究,為什么它們的虎煞妖皇會被一個冒牌貨給吞噬掉,眼前這個與虎煞妖皇長得一模一樣且血脈同源的家伙究竟是誰。
因為,隨著小花的跪地求饒,它們鷹愁澗圣地已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失去了它們最大的依靠。
沒有了妖皇大人的庇佑,眼前這具冒牌貨似乎也馬上要被楊帆給收服,它們整個鷹愁澗弄不好馬上就會步入其它那三大妖族圣地的后塵。
“就是現在!”
“動手!”
隨著虎嘯神子的一聲令下,虎鵬長老等一從半皇大妖,還有圣地內新晉的數位新皇,全都施展出了它們最為凌厲的一擊,攻向已經被楊帆給折騰得毫無防備的小花的身上。
勁氣四溢,轟鳴不止。
一從大妖的攻擊,一招一式也沒有浪費,全都如約而至地打到了小花的身上。
而小花卻毫無所覺,依然沒事兒妖一樣地跪伏在地,泣聲求饒:
“主人粑粑,本喵兒真的知道錯了,給個機會啊再!”
“本喵兒現在已經是五級至尊了,而且還是融合了八十一條大道規則的圓滿至尊,很有用的,留我在身邊,以后再有異人族的至尊過來,我全都可以替主人解決掉呀……”
“主人粑粑,饒命呀……”
這一刻。
虎鵬大長老與虎嘯神子才算是真正地感覺到了什么是末日到了。
它們使出了吃奶一般地力氣,匯聚了它們畢生的必然絕招,結果甚至連眼前這只小貓身上的一根毛都沒有打折。
更讓它們感到無力與絕望的是,這只小花貓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它們的攻擊,依然還在不停地乞求著它主人粑粑的原諒。
“為什么會這樣?!”
“就算它吞噬了虎煞妖皇的真身,可是它畢竟還是我白虎一族的血脈啊,為什么哪怕超脫到了五級至尊境界,它依然還是無法擺脫楊帆的控制?”
“楊帆才不過是巔峰皇者境啊,他憑什么去越階控制一只五級至尊大妖?!”
虎鵬大長老不甘咆哮,面上的神色一片絕望。
它想不通,更想不到,為什么它們鷹愁澗最終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原以為,剛才的那場血脈吞噬,不管是誰走到了最后,都是它們白虎一族受益,都必然能夠打造出一只血脈更純,實力更強的超級白虎至尊出來。
結果,現在呢?
一切全都毀在了楊帆的手上!
它們寄以厚望的白虎至尊,哪怕是到了五級至尊境,也還是無法擺脫楊帆的馴獸控制,依然跟個孫子一樣地跪地求饒,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虎鵬長老現在毫不懷疑,此時若是楊帆一聲令下,這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看上去慫得一批的小貓咪,馬上就會變成懸在它們鷹愁澗上空的一把屠刀,狠狠地斬落下來!
現在,它們整個圣地,整個族群,都已經危在旦夕之間了呀!
“楊帆大人!”
“我等愿意歸降!從此以后成為人族聯邦的附庸,甘愿與人族武者蒂結寵獸契約,為人族聯邦而戰!”
虎鵬長老、虎嘯神子彼此對視一眼,最終同時跪地伏拜,高聲向楊帆臣服歸附。
眼下,這已然是它們唯一的一條生路了。
沒有了虎煞妖皇的庇佑,山門外的規則屏障已經成了一道擺設,不說楊帆還有守在山門外的那三只至尊寵獸。
但就是它們身前的這只剛剛吞噬了虎煞妖皇的小花貓,就足以將它們及整個鷹愁澗圣地給完全覆滅。
除了求饒乞命,它們已經再沒有別的選擇。
啪啪啪!
楊帆沒有理會這些妖獸的求饒,繼續冷著臉不停地揮舞著神魂鎖鏈,不停地抽打著小花的神魂本源,一副不把那滴本源給抽碎絕不罷休的絕然之態。
“臥槽!不會吧,主人粑粑這是要玩真的?!他該不會是真想要把貓爺給抽死吧?!”
此時,看到小花的神魂本源不但裂紋遍布,甚至連體積都開始在急劇縮小,大黑、鹿從容與鷹思遠不由全都神色大變,驚懼萬分。
沙雕主人好像是真的要弄死小花,而不是它們之前所預想的那樣,只是隨便教訓一下就好。
“主人這是瘋了嗎,貓爺現在可是五級至尊了呀,而且還是完美繼承了虎煞妖皇所有大道感悟的合道至尊,主人怎么會舍得?”
“完了,主人這回是動了真火了,這是鐵了心地想要弄死這只傻貓呀,老鹿、小鷹,你們說如果咱們現在開口向主人求情,主人會不會同意?”
大黑輕聲向鹿從容與鷹思遠傳音詢問,一鹿一鷹嚇得一個激靈,同時搖頭擺首。
開什么玩笑,主人正在氣頭上,它們現在開口不是火上澆油、引火燒身嗎?
別到時候小花沒有被饒恕,它們幾個也會跟著挨鞭子。
同一時間。
至尊空間戰場之中。
小鳳忖與火鳳妖皇相互對峙,鳥眼瞪鳥眼。
“還愣著做什么,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嗎?”
火鳳妖皇一聲鳳鳴,居高臨下地看著小鳳忖。
“你本就是本皇打造出來的一具精血分身,現在是時候回歸本源,與本皇合而為一了,還不快點兒!”
別看小鳳忖的修為已經是二級至尊境,比火鳳妖皇還高出了一個級別,但是火鳳妖皇卻分毫沒有把它給放在眼里。
大道規則領悟不全的至尊境,在它的眼中滿身都是破綻,只要它愿意,分分鐘就能將這具精血分身禁錮俘虜,一如它之前在萬妖山,隨手就斬殺了那只三級至尊異人時一樣。
“非要走到這一步嗎?”
小鳳忖瞇著眼睛看著火鳳妖皇,輕聲問道:
“是,我確實是從你身上分離出來的一道精血分身,你也確實是我的真身本尊無疑。”
“但是,從你將我打造出來的那刻起,我就已經是一個獨立的生命個體了,我有自己的思維意志,有自己的目標與追求,你沒有權利要求我來犧牲自己去成全你!”
“現在,咱們兩個都已經超脫破境,大家各自安好,互不干擾難道不行嗎?”
畢竟是自己的創造者,說是自己的父親甚至母親其實也不為過,如果可能的話,小鳳忖是真的不想與火鳳妖皇為敵。
“呵!”火鳳妖皇一聲冷笑:“一具小小的精血分身,你有什么資格跟本皇講條件?!”
“當初本皇把你打造出來,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與你血脈相融,將修為實力推送到更高更強的層次境界。”
“不得不說,你果然沒有讓本皇失望,甚至還先于本皇破境超脫。看樣子,當初把你送到那個氣運之子的身邊,果然是一個極為明智的選擇!”
“所以,小家伙,不要再心存僥幸了,到了這里,你只有被本皇吞噬融合一條路好走!”
說著,火鳳妖皇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引發了血脈之力,主動激發了血脈吞噬秘術,想要強行將小鳳忖體內的血脈之力拉扯牽引到自己的體內。
結果,下一秒鐘,火鳳妖皇就發現,小鳳忖的身形未動,被動牽引移動身形的竟然會是它自己。
“怎么會這樣?!”
“這不可能!你只是本皇的一具精血分身而已,你體內的火鳳血脈怎么可能會比本皇還要濃郁強大?!”
“不……不要,快給本皇停下來!”
火鳳妖皇神色大變,不停地掙扎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牽引之力。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血脈吞噬秘術一經激發,就不會再受外力的干擾,除非是一方將另一方給完全吞噬融合,否則根本就無法中止。
火鳳妖皇萬萬也沒有想到,原以為是萬無一失的必勝之局,現在竟然會出現這種逆天一般地意外反轉。
眼前這只小火鳳可是從它身上分離出來的一具精血分身呀,它的血脈濃度怎么可能會比本尊真正還要強大,這不科學呀!
小鳳忖倒是老神在在,一臉淡然地看著在劇烈的掙扎中不斷向它靠近,不斷向它體內傳輸著血脈之力的火鳳妖皇。
“何苦呢,何必呢?!”
“我剛剛就已經提醒過你了,為什么還非要這般自投羅網,跟自己過不去呢?”
“做為一具精血分身,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反噬本尊,誰讓你自己不爭氣,血脈之力不如一具分身也就罷了,卻還非要自己過來找死,真是讓妖很難理解啊!”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想與你為敵,也不是我想要吞噬你的血脈本源,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主動找過來的,我也不想,我也很無奈啊!”
小鳳忖的聲音在火鳳妖皇的耳邊悠然響起,火鳳妖皇聽到之后,一陣氣血攻心,噗的一下就噴出了一口妖血。
緊接著,火鳳妖皇的整個身形都變成了一片虛幻,血脈之力、神魂之力、妖力修為、大道感悟,等等一切的一切,全都在源源不斷地朝著小鳳忖的體內傳輸。
“告訴本皇,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體內的血脈之力,怎么可能會比本皇還要濃郁?!”
哪怕是在臨死之前,火鳳妖皇都還在不甘地咆哮質問著。
它死都想不通,區區一具精血分身,怎么會擁有比它本尊還要強大的血脈之力,這沒道理啊!
小火鳳巴咂著嘴,一臉不屑地輕瞥著眼前這具已經漸漸失去了意識的火鳳妖皇虛影,淡聲道:
“你剛才自己也說了,把我送到楊帆的身邊是一個極其明智的決定,還夸我的進化速度遠遠超出了你的預料之外還很高興呢,怎么到了現在,你反而就想不通了呢?”
“要知道,那可是氣運之子,是本源意志的化身,跟在他的身邊,自然是氣運無雙,福緣無數,只是稍稍地提升了一點兒血脈之力罷了,有什么好覺得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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