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莊嚴鐵了心,就算張大炮拿著鑼鼓在耳邊敲,自己也要當他透明的時候,手上突然猛地一輕。
槍沒了!
就連人也被扯起半米又摔回地上,差點來了個嘴啃泥。
驚魂未定,抬頭一看,身后除了牲口隊長張大炮,還有誰?
張大炮手里拿著莊嚴的自動步槍,一臉冷笑道:“我剛才不是提醒過你們,要保持據槍穩定嗎?連槍都抓不住,你們怎么保持穩定?”
他舉著莊嚴的自動步槍,向所有人大聲道:“關于握槍還有一個極為容易被忽視的地方。請記住這一點:一定要用力握好你的槍,直手腕一定要繃緊,而且要保持,不能放松。因為槍握緊的時候才能保持擊發時的穩定,也就是保持瞄準線不動。”
“在射擊時,如果你的槍握得不夠緊,不夠穩,食指扣壓扳機的那一剎那,你食指上的運動神經會帶動其余四個手指下意識地用力,從而會不由自主地去握緊槍把,一松一緊的過程無形之中破壞了你的瞄準線。如果你的槍把已經握得很緊,扣壓扳機時手指便沒有活動的余地了,這樣打出去的子彈會更加準。”
“還有一點,槍把如果握得不緊,在槍猛烈的跳動時,槍把會撞擊手指的關節,次數多了很容易造成損傷。握緊槍把看起來是很簡單合理的要求,但是在實際射擊中經常忘記,往往是打著打著,發現彈著點散開了,才想起來。所以,我要你們只要手里有槍,只要臥下來瞄準目標,你據槍動作必須是從一而終穩定、結實的,槍要和你的身體連作一體,而不是像我這樣冷不丁抽一下你的槍就能從你的手里奪走。”
張大炮轉頭看著莊嚴:“這回跑得不冤枉吧?”
一邊說,一邊把槍遞了回去。
莊嚴苦笑道:“不冤,是我的錯,該罰。”
說完,背著槍又開始沖號高地。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
前十天,3隊的學員們都在重復著這種枯燥無味的基礎訓練。
從那天開始,莊嚴再沒摸過一次實彈。
射擊水平有沒有提高倒還不清楚,不過體能水準是噌噌地往上竄。
每天慣例和徐興國所在的一隊跑十公里。
3隊原本有幾個體能水一逼,每次跑十公里都死狗一樣落在后面的隊員漸漸也能跟上了隊伍,不至于出現連前面隊員背影都看不著的尷尬場景。
本來跑得比較好的那些隊員更是可以跟隊那些練四百米障礙的跑在一起,比比高下。
徐興國更郁悶了。
之前甩不掉莊嚴,現在更甩不掉莊嚴,偶爾還被反超。
有人就開玩笑,說咱們這不是射擊隊吧?干脆報多個項目算了,比武的時候打完槍就去四百米障礙場那邊跑跑,興許墻內開花墻外香,射擊行不行不知道,也許四百米障礙會有意外收獲。
開玩笑歸開玩笑。
射擊隊終歸還是要打槍的。
雖然神槍手不是單純用子彈喂出來的,可是沒有實彈,也練不出神槍手。
第十天,張大炮終于開恩。這天吃完早飯,終于讓隊員們去庫房拿靶子,跟著彭強去大隊部領取彈藥,看這架勢,總算要再一次動真格了。
大家都很興奮,躍躍欲試。
憋了那么多天,總算再一次拿到了實彈。
等到了靶場,還在整理訓練器材之類的時候,靶場入口忽然開了一輛中巴車和一輛軍用吉普車,沒一會兒功夫就停在了草地上。
隊員們愣了一下,還以為是什么首長要過來視察訓練情況了,沒曾想中巴的門打開,從里面下來十多個紅牌兵,其中一半是女的。
“喲!女紅牌!”
“看!那邊有女干部!”
隊員們立馬變得興奮起來。
都是年輕人,關在軍營里天天訓練,周圍都是大老爺們,師因為是值班部隊,外出率簡直低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很多人除了探家,還真的連營區大門都沒出過。
這樣憋了一兩年,偶爾見到一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起來。
莊嚴看著那些穿著迷彩服,掛著紅牌軍銜的女軍官,覺得這些人不像當兵的。
“嚴肅,這些人看起來不像當兵的。”莊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嚴肅說:“對,我看著也不像,你看那些男的,一個個白得就像奶油小生,還有那些女的,那么長的頭發,倒像文工團的。”
因為師部也有女兵,所以大家免不了和通訊、醫院那些女兵做了一番比較。
野戰部隊的女兵身上都有一股野性,而且頭發普遍不長,都是齊耳短發,短短不會出現像中巴車下來這些女紅牌一樣,頭發長可及腰的那種。
何況軍人是有氣質可看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看出和地方人員的區別。
這些人里,不少人看起來不像部隊成員。
吉普車上下來三人,一個是溫志興,另外兩個莊嚴不認識,一個中校,一個是上尉,仨人有說有笑朝著張大炮走了過來,然后敬禮握手站在一塊低聲聊著什么。
“你們快看!”張圯怡突然低聲驚叫起來,“看他們的槍!”
莊嚴抬頭一看,中巴上有兩個看起來是當兵的人,正在中巴車里往外卸裝備。
卸下的都是一個個塑料箱,還有一個個塑料的胸環靶之類,而那些男女紅牌們則每人的手里都提著一個小箱子,里面也不知道裝的是啥。
一個掛著上等兵軍銜、穿著迷彩服的士兵從中巴車的行李箱里卸完了器材,走到一旁,將一個放在地上的長方形塑料盒打開,伸手從里面取出一把95式自動步槍,稍稍檢查了一下槍機,又看了看彈匣,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放回原處。
莊嚴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不過,令莊嚴震驚的并不是那支新式無托式的95自動步槍,而是那個士兵的迷彩服右臂小口袋上印著一個白色的“特”字!
由于距離不遠,莊嚴的視力極好,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沒錯,那是個“特”字!
那個兵,難道就是老迷糊提起過的軍區特種大隊的成員?
剛才討論區里有個讀者說,他還蠻喜歡我寫的兩本書,可是又不敢花錢看,說起點現在葵花寶典練上癮了,動不動就自宮,怕看著看著就沒了。
我也不想說啥了,我還能說啥呢?
現如今碼字的網絡作家就像從前天橋底下賣唱的,唱好嘍,觀眾也就捧一人場的多,真討賞錢十個里有一個給真金白銀都算燒高香。唱不好嘍,人還啐你一身唾沫星子,說你唱的啥玩意污了爺的眼睛不讓你丫賠錢就算好的了。我這本書,兩萬三千多收藏,均定才一千六,這就是最好的說明。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人郁悶的。隔三差五來個管啥的,說你丫不姓趙是非法經營必須取締,街道辦和社區有事沒事又給你敲打一番,說你唱歸唱,得弘揚正氣三觀正歌唱祖國愛和平,否則就是低俗文化……
你們說,我容易么?昨晚到現在,咽喉發炎,人昏昏沉沉,不就為了給那些訂閱正版的兄弟們看上書,,我噴了噴口炎清拿著冰袋敷著額頭照樣碼到兩點多……
君不負我,我不負君,給了錢訂閱,咱爺們就得好好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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