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秦楓從瀧籠絨的家里離開之后,瀧籠絨本來直接打算去秦楓家里。
畢竟陳琴雪和姚桃琳都不在了嘛,而楚水那個腹黑女正被她媽媽看得正緊呢,那不就是自己的大好機會?
可是就當瀧籠絨想著計劃,怎么才能偷偷摸摸的去和秦楓住在一起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去,而來電者則是秦楓的姐姐。
秦雪表示秦父很想見一見瀧籠絨。
瀧籠絨知道自己未來的公公肯定是因為緋聞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未來的公公因為秦楓和自己緋聞,現在心情肯定不太好。
在思考了兩天之后,瀧籠絨還是決定去帝都了,甚至連趙雅都沒有告訴。
只是瀧籠絨沒想到的是,來到帝都首先和自己交談的不是自己的未來的公公和婆婆,而是這個秦雪!
“聽說小楓在木風文娛兼職的時候,你經常去騷擾小楓?”秦雪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優雅而又美麗。
“聽說小楓在帝都的時候,你經常騷擾小楓?”
瀧籠絨也絲毫不甘示弱。
秦雪柳眉輕皺,不過又很快的舒展而開大方的伸出了纖手:
“你好,還沒自我介紹吧,我是小楓名義上的姐姐,秦雪,隔壁桌的那個男人叫秦天,我們家,還挺有錢的。”
“你好,秦雪姐姐,我是小楓未來的媳婦,你也可以稱呼我我弟媳,我爸媽是弄音樂的,爺爺是醫生,我家沒有什么錢,不過,從我出道到現在,要包養你的弟弟也是搓搓有余的。”
瀧籠絨也是伸出手。
倆個女孩雙手握在一起,只是越來越用力,盡管她們的手都握紅,可就是不愿意松開對方的手!
直到服務員將瀧籠絨點的咖啡端了上來,二人才暫時的休戰。
“瀧小姐早就知道小楓的真實身份了?”
“比姐姐你想象的要早很多。”
“哦?那是有多早?”
“有上輩子那么早。”
秦雪瞇了瞇眼睛。
“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小楓?我想,我們家最缺的就不是錢了。”
“不好意思啊,盡管我掙得錢加起來還比不上公公婆婆家的一個零頭,可是,這也足夠我和小楓用一輩子了。”
“你知道你給小楓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嗎?如果不是我給各大媒體施加壓,小楓原本安穩的生活就被你給打亂了!小楓將會被各大媒體給騷擾,甚至小楓好不容易隱瞞的身份也會暴露。”
“對于這次我和小楓的新聞,我很抱歉,可是我不后悔!因為我喜歡著小楓,我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小楓!反倒是姐姐你,小楓的厭女癥就是你造成的吧!”
“瀧籠絨!”
“秦雪!”
倆個女孩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兩雙美麗的眼眸憤怒而視,咖啡廳內也是陷入了緊張的氛圍之中。
身為秦楓母親的林菀兒有些擔心地看著倆個女孩,秦涵則已經準備起身,她覺得自己的表妹和這個女明星隨時都會打起來。
秦天則是為自己的兒子感到自豪!
不虧是自己的兒子,到廈海市還沒幾個月,不僅把楚嬌月的女兒給勾了魂,竟然也讓這個連自己都聽說過的大明星傾心。
為父我驕傲啊!
“你還在等什么呢?你女兒都要和喜歡小楓的那個明星打起來了!”
看著自己丈夫一臉得意的笑,林菀兒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用高跟鞋根狠狠地踢了踢自己的丈夫。
“趕緊過去勸架!”
“哦”
秦天悻悻然地站起身,可是秦天還沒邁出一步,一聲短信的聲音在肅靜的咖啡店內闖蕩而開。
來信人為:最愛籠絨的小楓。
而由于秦楓發的信息很短,
所以全部內容都顯示在了手機屏幕上,
剛好被秦雪給看到了。
晚上八點,一不下心在安樂椅上睡著的秦楓隱隱約約中聽到了什么聲響。
好像是有誰在圍墻門口竊竊私語。
“該不會是小偷吧?難道還真的有小偷腦子秀逗了來自己家偷東西?”
秦楓心中想道,身體已經利索的從安樂椅下來,一手拿著柴刀,一手拿著鋤頭,躲在了院子里的唯一一棵枇杷樹下。
在安靜的院子里,秦楓已經聽到了院口的圍欄被搬開的聲音,然后就是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可是因為對方人比較多,就算是刻意放輕腳步,秦楓都可以聽到。
“現在的小偷偷東西都是組隊來的嗎?”秦楓已經不由握緊了手中的鋤頭和柴刀。
想了想,秦楓把鋤頭的頭給卸了下來,只留下一根長棍,柴刀也是反轉了一下,將鋒面朝向自己。
畢竟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要以命相抵,等著他們翹門的時候,自己再出其不意,從枇杷樹下出來把他們給敲暈送到警察局就好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秦楓也是隱隱看到了手電筒四處探照的光線。
漸漸的,秦楓發現有點不對勁。
現在小偷偷東西都這么明目張膽的嗎?直接開手電筒亂照?而且還聊起了天?
“喂!狗蛋!你確定嗎?那個小白臉真的住在這里?”一道男聲傳了出來。
“那當然了!我可是親眼看到他今天下午在這棟破房子里忙里忙外!”
“噓!小聲點!那個小白臉肯定還在睡覺呢,別吵到他了,到時候我套麻袋,你們利索點,趕緊抗走他!把他拖到小樹林里先打他一頓再說!”
“沒錯!打一頓再說!瑪德!叫他勾引的我女朋友!”
“什么你女朋友?那明明是我女朋友!”
“妙妙哪里有丫丫好看,你是沒看到丫丫看向那個小白臉的眼神啊!我恨啊!”
“你說什么呢?妙妙哪里不好看了!除了隔壁村的村花栢草能和妙妙比一比,我們村和隔壁村還有誰能比得上?”
“滾!栢草可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妹子!”
“好了好了,別吵了,先把那個小白臉打一頓再說!妙妙她們明天就要來看這個小白臉了,我倒要看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明天能有多好看!”
漸漸的,爭吵的聲音停了下來,幾個人往著大門那里悄然走去,似乎在撬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