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在聽到那市工商局黃主任的話,華銘牙齒都差點咬碎了,雙手緊攥著,指甲尖在掌心留下了厚重的白印子。
他現在當然完全明白,這些市工商局的人肯定必然跟那鄭正斌鄭大少有勾結!所以才會如此濫用職權,血口噴人,顛倒黑白,將他金楠珠寶的同州市分店封了不說,還誣陷他店子里面的首飾、珠寶有問題,是假冒威脅產品!
這完全就是在血口噴人!
他店里面的珠寶、首飾有沒有問題,難道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嗎?
“老雜毛,之前我就已經那么‘好心’提醒過你,在這同州,敢像你這么膽大包天拒絕我鄭正斌的,可沒幾個!懂這話是什么意思嗎?哼!”那鄭正斌鄭大少此時一臉傲然,一只手拿著煙放嘴里,吞吐著眼圈,姿態極為瀟灑;另一只手指著華銘鼻子,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譏諷道。
老東西,現在知道我鄭正斌鄭大少的厲害了吧!?
真是不知死活,自不量力!
“鄭少,你們如此濫用職權,結黨營私,難道就不怕事后東窗事發嗎?”聞言那華銘臉上的神色極為難看,有些氣憤的顫抖著道。
“濫用職權?結黨營私!?哈哈哈哈……”
那鄭正斌鄭大少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雙眼睛無比譏諷以及蔑視的盯著華銘,搖頭道:“老東西,看來你還真是活在夢里沒睡醒啊!你知道是誰嗎?你又知道我爸是誰嗎?還有鄭正斌身后‘鄭家’這兩個字,又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說到這那雙充滿了譏諷以及不屑的眸子驟然滑稽的落到華銘身上,口中再次姿態瀟灑的吐了一口煙圈,又將煙屁股砰一下,居然彈射到華銘面前,旋即嘴角一抹赤luo裸的冷色浮現了出來,大笑起來道:“老東西,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在這同州,甚至在這江南,我們鄭家敢說第二,那就絕對沒人敢說第三!”
說到這他狠狠一頓,而后再次譏諷道:“我承認在這江南,是還有個蕭家能壓在我們鄭家頭上,可老雜毛,你姓蕭嗎?還是說你身后那縮頭烏龜姓蕭?哦,你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普通姓蕭的家伙,我鄭正斌還真沒將其放在眼中!”
“那是!鄭少你何等身份何等地位?那絕對是我們江南省衙內圈數一數二的,誰敢在您面前放肆!?”聞言見狀那周正旭周狗頭軍師也立馬一臉獻媚的吹捧起來,整張臉上都是討好之色。
畢竟沒辦法,對于他那種層次而言,鄭正斌鄭大少這種級別的超級衙內確實稱得上牛逼!超級大腿!否認他周正旭也不會如此盡心盡力討好他,攀上這根高枝、大腿了。
與此同時,那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也一臉獻媚討好的望著鄭正斌鄭大少,雖然沒說話,但他臉上那種令人厭惡的奉承之色卻實在太過于明顯了!
和周正旭比起來,身為市工商局副主任的他,顯然更想討好鄭正斌鄭大少這位省副局大老板的公子!到那時候,只要將這位爺伺候好了,那他黃凱未來想飛黃騰達,在工商局更進一步,還不簡單!?
俗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辦事兒!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和道理!
“你,我……”
而在見此情景,聽到那鄭正斌鄭大少如此囂張的話,華銘額頭上又有汗珠滴下來,嘴皮子哆嗦著。
雖說他已經下定決心大不了魚死網破,決不妥協!可現在他還是按耐不住有些心虛!
概因那兩個字,鄭家,確實頗有幾分沉重千鈞的味道!
“老雜…哦,不,華老板,要不我現在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怎么樣?”而就在此時那鄭正斌鄭大少又突然笑著開口了,一臉倨傲,也一副吃定華銘的表情。
聞言華銘臉皮子抽了抽,但沒說話。
“哼!老雜毛,你是不是還想不識抬舉,你什么態度!?我告訴你,就憑你這種奸商,就應該抓去蹲大牢,你說是吧?黃主任?”而在見到華銘這種態度,那周正旭又跳出來怒罵道,還將一旁那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拉出來,一起唱黑臉!
“那是當然了!這些年從我手里進去里面的奸商,沒十個也有七八個了!最長那個據說被判了三十年,到時候出來肯定頭發都白了!哈哈……”那大腹便便黃主任夸張的冷笑道,說的自己很牛逼的樣子。
而在聽到這周正旭還有那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一唱一和,那華銘雖然心里面已下定決心,但此時還是忍不住有些心慌了。
隨后就見其猶豫半響,道:“什么最后的機會?”
“看來華老板你總算是開竅了啊!不錯,那你就聽好了!”
聽到這那那鄭正斌鄭大少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大聲道:“一百萬,你那金楠珠寶從今晚后就是我鄭正斌的!至于你嘛,還有些本事,那就留下來給我打打下手,管理管理門店,一年我給你發三十萬年薪。”
“你…鄭少,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聞言華銘臉皮子猛地一抖,臉上神色瞬間無比難看起來。
“開玩笑?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認真真在對你說。”那鄭正斌鄭大少冷哼道。
“認認真真?”
聽到這華銘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道:“鄭少,你覺得可能嗎?之前你一百萬想買我金楠珠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都沒答應!現在你還想用一百萬買我金楠珠寶全部的股份?這不是在開玩笑,是什么?”
“那是因為之前我鄭正斌鄭大少大人有大量,想給你一個機會,可誰叫你這老東西不懂得珍惜,不把握住呢?”
那鄭正斌鄭大少聞言嗤笑一聲,又拿出一根煙,瀟灑的點上,倨傲昂著頭吞云吐霧,道:“老東西,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你們這破珠寶店不賣給我,那我鄭正斌保證!你的珠寶店所有分店,但凡是在這江南省內的,都會馬上出問題,甚至被封店!
說到這,那鄭正斌鄭大少猛的一頓,又傲然冷笑起來,道:“華老板,我想你應該算是個聰明人,畢竟讀過大學……我鄭正斌有什么實力,有何等能量,就憑鄭家這兩個字,就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你們珠寶店同州分店被抽查,被封,那只是我周正旭給你的一個警告。若是華老板你識趣,一百萬已經夠你回家養老了!不然的話,呵呵……”
“不然的話,怎么樣?”
可就在此時那華銘卻居然突然冷笑起來,道:“鄭少,有些話說太滿,可真不太好。這同州可是我們江南省的省會,水太深了,也沒人能做到一手遮天,就算是你們鄭家……你覺得就你這種紈绔,有資格代表整個鄭家嗎?不過是扯虎皮拉大旗而已!”
“你說什么!?老雜毛你居然敢嘲諷我?”
那鄭正斌鄭大少登時怒了,一臉扭曲和猙獰,沒想到華銘這種老雜毛、鄉巴佬,居然敢這么嘲諷他,說他沒辦法代表整個鄭家?
“老東西,你他ma的是不是想找死!?我們鄭少行事,還需要你這種鄉巴佬指指點點,嘰嘰歪歪的?你……”而那狗頭軍師一見主子被嘲諷了,登時像無比忠誠的狗,跳出來,指著華銘鼻子怒罵道。
可華銘這次卻理都沒理他,望著鄭正斌鄭大少還有那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冷笑道:“我們金楠珠寶開店的各項手續都齊全,而且我還可以保證!我們店子里面的貨,絕沒有任何問題!可現在你們卻如此串通一氣,顛倒黑白,強行將我們珠寶店分店給封了!這里面的貓膩,總會有人來關注和解決的,都那時候,我們再看誰才能夠真正笑到最后!”
“呦,瞧你這話還是在威脅我們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又不知道鄭少是什么身份?”
那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在見到華銘居然敢如此囂張,威脅他們,登時怒了,肥胖的丑陋臉龐上滿是譏諷道:“姓華的,我告訴你,你們珠寶店的貨有沒有問題,你說了不算,消費者說了也不算,只有我們工商局說了才算!哼!真以為你算什么東西,我們市工商局想封你一家小小的珠寶店,那還不簡單?”
說到這他將目光落到鄭正斌鄭大少身上,又將譏諷語氣收斂起來,換上一臉獻媚道:“鄭少,依我說,我們還是別在這跟這種不識抬舉的家伙多廢話了,直接把他的珠寶店還有玉雕廠給封了得了!到時候看他還拿什么嘴硬!”
“沒錯,鄭少,這老雜毛真以為自己算什么東西!呸,也不怕泡尿照照自己長什么樣,我說得讓他明白,什么是膽敢拒絕我們,膽敢得罪您鄭少的下場!”那周正旭也跳出來指點江山道。
“那好,黃主任,現在立馬給我將這玉雕廠封了!”頓時那鄭正斌鄭大少大手一揮道,讓人封廠!
“你們幾個還他ma給我愣著干什么?沒聽到鄭少的話,上,把這破地方給我封了。”登時那大腹便便市工商局副主任黃凱大喝一聲,其身后那幾個身穿著工商制服的家伙立即動了,走上前來,將這金楠珠寶玉雕廠封了起來。登時鄭正斌鄭大少等人臉上浮現出勝利的倨傲冷笑。
媽的,老東西,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居然敢跟我鄭正斌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