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大快朵頤后,陳飛約好阿佩爾、劉輝、張龍等人繼續ktv不提。
另一邊,小半個飛豹卻已經是飛速運轉了起來。無他,畢竟這事兒可是牽涉到他們總教官,而且陳家也還在里面充當著反面角色,若是不重視一點,哪說得過去!?
京都,飛豹臨時三大分部之一。
“你,你們快放了我!你們沒權力關押我,我爸是陳振國,監察部副部長,我要見我爸!”
“你,你們快放了我!你們沒權力關押我,我爸是陳振國,監察部副部長,我要見我爸!”
一間黑黢黢的審訊室內,陳康元臉色蒼白又驚恐、憤怒的沖著人咆哮,威脅著。
在他面前,是那將他帶走的飛豹領頭。一個掛有正廳級的小隊長。
“沒有權利?是你這陳振國的兒子無知,還是看不起我們飛豹?”那飛豹領頭小隊長聳了聳肩,冷笑道。又轉頭問了問身后的人:“飛鷹呢?還沒來?”
“隊長飛鷹馬上就到了。之前給他打電話得時候他還在四環外。”一名飛豹成員說道。
不一會兒,一位滿臉銳氣的黃發中年人龍行虎步走進了審訊室。
“隊長。”他向著領頭小隊長叫了一聲,才眼神陰冷的落到了陳康元身上,不屑道:“就是這小子敢找總教官麻煩?活膩歪了吧?”
“行了,把監察部還有的同志都叫進來。這小子畢竟是陳振國的兒子,所以不能對他采取任何逼供手段,不過…呵呵。”那飛豹領頭人笑了笑,冷笑道:“飛鷹,這小子靠你了。”
他們飛豹雖然不怕陳振國,甚至連陳家也不怕,但畢竟陳振國、陳家身份還是有些特殊,所以能少些麻煩,那肯定是盡量少些麻煩最好了。
“隊長你就放心好了。這可是我的專長!”那飛鷹自信一笑,憐憫的看著陳康元。
“你,你們想對我干什么?快放了我,放了我,我爸是陳康元!”見飛鷹這憐憫的笑容,那陳康元更是恐懼起來,顫抖、色厲內茬吼道。
“金隊長!”
就在此時,四五位穿著西服,秘模樣的中年人魚貫進入了審訊室。
“各位來了?”飛鷹小隊長沖他們和善笑了笑,才又說道:“總隊長的命令,所以請大家來做個見證。勞煩了啊。”
總隊長。
一聽飛鷹小隊長這話,那四五人即便是身份特殊,此事也是俱都渾身凜了凜,慌忙搖頭笑道:“哪里哪里。懲惡揚善,這可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鄭叔叔,鄭叔叔,是我啊,我是康元,鄭叔叔快救我!”可就在此時那陳康元像是見到了什么救星,激動地大吼起來。
與此同時,那四五人中其中的一位,一位褐發寸頭中年人臉色微變了變。可他卻沒接話。
“鄭主任,認識?”飛豹領頭人向那發寸頭中年人笑道。
“陳副部長認領的兒子。不過關系一般。”那鄭主任連忙搖了搖頭,撇清了干系。
他是監察部的人,能認識這陳康元,也不奇怪。
“那就好。”飛豹領頭人笑了笑,向著飛鷹說道:“好了,飛鷹,開始吧。”
“嗯。”那飛鷹冷笑著走向了滿臉恐懼與驚駭的陳康元。
“你,你想干什么……”
只見那飛鷹一雙眸子漸漸變得有些色彩詭異,下一刻,即便是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了,那監察部,紀委的人也還是眼角抽搐的渾身顫了顫。
因為此時,隨著飛鷹帶著心理暗示,以及引導性的發問之后,滿臉木愣的陳康元竟是將他這些年所犯下的所有事全交代了出來,其中包裹半年前京都大學一位年輕貌美女生,莫名其妙跳樓死亡,一年期一家小型企業莫名其妙著火,死了幾十人,一個大項目,他收了不該收的錢,借用陳振國以及陳家的面子,疏通關系,導致一些材料不過關,最終釀成了大禍……
“畜生東西!”
陳康元犯下的事兒還沒交代完,其中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同志便忍不住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直冒的怒罵道:“這種人渣就該送幾顆花生米給他嘗嘗,ma的,什么玩意…這陳振國還真是收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他資歷很老,甚至職級并不在陳振國之下,再加上本身也是,而非監察部的,敢這么罵陳振國,也是正常。
而其他人,此事也是一臉鐵青的望著陳康元,寂靜一片,久久沒有人開口說話。
最終,還是漸漸蘇醒過來的陳康元驚恐著,自己打破了沉默。
“你,你們剛才對我做了什么?”陳康元臉色泛白的望著飛鷹等人,因為他發現,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望向他的眼神都帶著冷漠,甚至帶著怒火!?
“人渣!”
那滿頭銀絲老同志直接是一腳,狠狠將那陳康元踹到在地。
發泄完了之后,他才滿臉嚴肅的望著飛豹領頭,道:“金隊長,多虧了你們,不然也不知道會讓著毒瘤繼續禍害社會多久。你們放心,這事兒不算完,我現在立馬回去整備資料,拿去給主任還有記過目。”
聞言,那一旁監察部的鄭主任眼神微微抖了抖,忍不住微微嘆息一聲,道:“看來這下振國是被這人渣小子徹底連累了。哎,該!”
要知道陳振國屁股下的位置那可是監察部副部,專門紀律、紀檢的,可現在呢?
現在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犯下得罪足以槍斃四五次,不說上面怎么看,他自己還有那臉做那位置上嗎!?
能到他們這一步都是人精,如履薄冰過來,自然明白這種情況下,除非是神仙下凡,不然的話,這陳振國后半輩子的仕途恐怕是沒戲了。
就算有,想上去,那也是難了吶。
“帶走。先弄進去牢里關幾天,等事情全部塵埃落地,再直接弄去法庭。”
就在此時,那飛豹領頭小隊長大手一揮,道。
“不!不,你們沒資格抓我,我是陳家的人,我爸是陳振國啊!監察部副部,你們瘋了嗎?”陳康元徹底怕了,慌慌張張的吼道。
“監察部副部?不好意思,就你剛才交代出來的這些東西,恐怕你那監察部副部老爹,也得被我們叫來問問話了。要是他也有問題,正好,你們兩父子一起去牢里坐著?”
飛豹領頭小隊長冷笑道。
“你,你胡說,你們有什么資格抓我爸?他可是陳家的人,他可是副部長!”陳康元渾身一震,一臉猙獰地叫道。
“有什么資格?不還是因為你嗎。呵呵,帶走!”飛豹領頭小隊長冷笑一聲,道。
“因為我!”陳康元瘋了一般抓著自己的頭發,滿臉痛苦,片刻后,他突然渾身一顫,抬起頭,死死盯著飛豹領頭小隊長:“是因為那青竹藥膳坊的老板?”
“算是,也不算是。自從你犯下那些事兒開始,你以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是假的?就算我們總教官不來管你,其他人,也照樣會有抓你的一天,懂嗎,小畜生……”
飛豹領頭小隊長冷笑著扔下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這次問出來這么多牽扯巨大的事情,即便是他,也得好好整備整備。
嗯看來得給陳家那位陳振軍部長打個電話了。
夜深了,京都陳家家主的房內,陳振軍正在安靜看著一些件。
咔嚓突然,他手中正寫寫畫畫的筆一折,居然斷掉了。
陳振軍一下冷了起來,久久無言。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感覺這樣心神不寧的?”陳振軍喃喃自語道,只感覺心臟莫名其妙有些發悶,心口也是很奇怪喘氣很困難的那種,讓他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家,家主,飛豹的金隊長,的元同志,還有監察部的鄭主任來了,他們現在就在外面,您看?”
突然,一個人慌慌張張推開門走了進來。是他們陳家的管家,只見其此時滿臉慌亂道。
“飛豹,,監察部?”陳振軍心猛一抖,臉色立即是變得凝肅起來。這些人到他們陳家來干什么?難不成,剛才那不安的感覺就是……
雖說他們陳家在這京都也算是豪門鼎族,可不管如何豪門,如何鼎盛,被飛豹,、監察部這三個‘大刀劊子手’聯合一起找上門,誰能不慌?
即便是他陳振軍,現在某部部長,現在此時都已經是額頭冒汗了。
因為他很清楚,那些人可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而且,還是那種很糟糕很糟糕的事兒,才會這樣聯合一起,到他們陳家來。
“呼……備茶。我出去看看。”
陳振軍深呼一口氣,理了理大衣,站起身來,勉勉強強擠出了淡淡鎮定向那房外走去。
房外,陳家豪宅大廳,飛豹金隊長,一位科室主任,還有那監察部鄭記正各自坐在一張沙發上默然無語。此時,陳振軍出現在大廳入口,他們才齊齊齊聲,道。
“陳部長。”
“阿俊上茶。各位這么晚到我們陳家來,是為了?”
陳振軍一邊招呼著上車,一邊滿臉疑惑道。
目前來看,對方態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惡劣,那應該還不是來針對他們陳家的。
可這么晚了還這樣聯袂上門,如此大陣仗,又是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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