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難道……?”
成古道長面容之上掠過驚喜無數!
“是的。前魔后雖然仰慕于我,但我們之間卻未曾有出格之事。董妃,才是她和擎蒼的孩子。但,為了穩固魔界,女者不得為尊,她只有偷偷地將我和云兒的孩子捧上了王位。又怕這一切被擎蒼知曉了,故而才暗中毒死了他。”
“說來,是我欠她的。”
天道回憶起往事,眼眸之間多有不忍之色。
“那師兄此后有何打算?”
成古道長聽罷這些,問道。
“成古,你現今不比當年,已有家事。還是不要插手我的事。以免招來禍端。”
天道皺了皺眉說道。
“師兄這是說的哪里話。當年若沒有師兄,便沒有我成古現在!”
成古道長凜然說道,眼中沒有絲毫懼怕之色。
“成古,你這又是何苦。”
天道微微嘆息,深知自己已經不能阻攔他跟隨的心意。
“為師兄,師弟可以肝腦涂地。”
成古道長毅然決然地說道!
董妃慌慌張張地回去了之后,立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擎天,哭哭啼啼了半天才算講了個清楚。
誰料擎天卻并不相信她所說的,還認為她妖言惑眾,陰沉著臉便要將她驅逐出去之時,卻聽得樹上掛著葉笙笳的身影,帶著幾分捉弄之意地說道:“我說,你怎么就不相信她所說的呢?我能作證,她說的分毫不差。”
可憐的董妃一見有人幫自己說話,還是見過的人,一下子像撈到了一根救命草,連連說道:“是是是!我董妃發誓,真的一點都沒有騙您!”
“你怎么又來了?”
擎天皺眉看著樹上半躺著的葉笙笳,戒備地問道。
“我女人在你這兒,你覺得我應該不來嗎?”
葉笙笳燦爛一笑,笑得沒心沒肺的,一躍從樹梢之上躍下,落在了擎天面前,湊近了他,幽幽地又說道一句:“奉勸你還是不要去調查天道的事情,畢竟,對你沒好處。”
“不好意思。我擎天長這么大,還沒聽過什么人的意見。”
擎天白了葉笙笳一眼,說道。
“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聽不聽,由你咯。”
葉笙笳未曾說自己其實昨晚就經過了那座小廟,將事情的經過早就聽了個一清二楚,只是嫣然一笑,便朝著偏殿走去。
“你去偏殿做什么?”
擎天眉頭一鎖,沉冷地問道。
“自然是接我的小芷歌去。怎么,你好像有點不滿啊?”
葉笙笳回頭一笑,目光之中帶著幾分霸道之色。
“你接那女人,關我什么事。不過,好像有個叫荒蕪的,倒是也在偏殿。”
擎天有意是說給葉笙笳聽,眉眼之間帶著幾分得勝者的笑意。
卻不料,葉笙笳卻是微微一笑,笑得十分悠然,說道:“謝謝魔尊提醒。還希望魔尊下次不要為了玉佩或者小倉鼠這些無趣的東西,隨隨便便帶走別人的妻子,很不禮貌哦!”
“你!”
擎天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憤地看著他走遠!
偏殿之內,乃是姜芷歌正托著荒蕪在喂著湯藥,一邊細心地給他吹著湯藥一邊說道:“有些燙,慢點喝。”
葉笙笳一進門,便見到了此番情景,眼眸深深一緊,指關節扣得一聲“咯吱——”作響。
“葉笙笳?”
姜芷歌聽到聲音循聲望去之際,看到了葉笙笳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身影,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聽聞荒蕪公子受了傷,前來特地給他喂藥的拉。”
葉笙笳瞬間恢復了一副燦爛無比的笑容,幾步上前,便搶過了姜芷歌手中的藥碗,亦皮笑肉不笑地象征性地吹了幾下說道:“來,趁熱,喝了才有效。”
荒蕪見他給自己喂藥別扭的很,一把接過了藥碗,無奈地說道:“我自己可以來。不必勞煩葉公子。”
“那敢情甚好。”
葉笙笳順手便把藥碗塞進了荒蕪的手里,朝著他幽幽一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接著,葉笙笳便一把拉過姜芷歌的手,不顧她的掙扎,一下子將她拖到了院子的一棵大樹之下。
“干什么啊?葉笙笳!”
姜芷歌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不滿地說道。
“以前讓你抄的《女經》你當真是忘了一干二凈了!你不知道荒蕪那小子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葉笙笳醋意大起,氣鼓鼓地便沖著姜芷歌發起了火來。
“我看你才對我有非分之想吧?每次都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樣……”
姜芷歌咕囔著,眼神閃躲著看著葉笙笳說道。
“我就是對你一直有非分之想啊!怎么了?!還不允許我對自己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了啊?!我就是不喜歡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怎么了?!”
葉笙笳也一下子來氣了,故意吼得很高,跟個無賴一般地跟著姜芷歌撒著潑。
姜芷歌怕招來更多的人,心中一急,急忙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唇,將他抵在了樹干之上,惡狠狠地說道:“你若再吵,我便將你丟進忘川去喂魚!聽見沒?!”
葉笙笳眼中這才浮現了一絲笑意,故意砸吧了幾下嘴,惹得姜芷歌的手心一癢,急忙松開手!
“葉笙笳!你耍流氓!”
姜芷歌臉色通紅,將手心背到身后擦了又擦,卻仍然有那股麻麻的感覺,令她心慌亂不已!
“怎么,先耍流氓的人可是你!還不允許我反耍回去了啊……”
葉笙笳笑嘻嘻賤賤地說道,還不忘給姜芷歌拋了個媚眼。
“我哪里有先耍流氓!”
姜芷歌氣急,吼著他。
“怎么沒有!方才將我往樹上一按,又貼上來的人,可不是你嘛……”
葉笙笳一副自己吃了虧的表情,笑嘻嘻地看著姜芷歌,賊賊地說道。
“你怎么這么無恥下流卑鄙!!!”
姜芷歌憤恨,只能一拳朝著葉笙笳揮舞了過去!
卻不料,葉笙笳整個人從她側身輕晃而過,將手貼在了她的腰際之上,軟軟地將她一抱,便將她反壓在了樹干之上,震得樹葉簌簌歡快而落!
穿過細暖的光線,只見他笑得溫柔又壞壞的,唇瓣輕啟在她耳旁說道:“我無恥下流卑鄙對你也不是第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