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沒什么能逛的地方,許念念干脆帶著靳御去逛油菜地。
此時正是油菜花開的季節,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搖曳著燦爛的風情。
許念念特別喜歡這樣的美景,走在開滿菜花的田埂上,忍不住倒退著走,把靳御這個人都給忘了。
早晨接近中午這個時間段,驕陽似火般艷麗,卻溫和不灼人。
呼吸著稻田間的菜花味,許念念癡迷的張開雙手,仰面望著陽光繼續倒退。
金色的陽光打在她身上,趁得她如花嬌艷,雪白的皮膚在陽光下好比上好的羊脂白玉。
風吹來,將她艷麗的玫紅色裙擺吹的往靳御這個方向飄。
靳御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跟著許念念的腳步走。
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不知是打量眼前人,還是因為陽光過于刺眼。
這個女人美如畫卷,她有著山水畫的清逸,也有著油畫的艷麗,更有著簡筆畫的純潔簡單。
當然,這只是表面,靳御相信,許嬌嬌這個女人,一定很有心機。
雖然這次相親的事情純屬意外,但靳御覺得自己不能掉以輕心。
這個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太大。
他自制力這么強的人,都能經常被她勾引得失了魂,其他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許念念仿佛這才想起靳御這個人,慢悠悠的掀開眼簾。
“喂,靳御,我把你媽給的手鐲還給你,你把我奶奶的扳指還回來行不行?”
許是因為曬到了陽光,許念念太過舒服,聲音變得有些清脆。
嬌脆的聲音,讓靳御有一瞬間失神。
他怔怔的望著許念念,怔愣過后,情緒突然有些激動。
“你再說一句話。”
“嗯?”許念念疑惑的看著靳御:“喂,你不會耍賴吧?”
聲音又恢復了慵懶魅惑的奶糯音。
靳御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居然覺得許嬌嬌的聲音和那天那個女人的叫聲很像。
是錯覺嗎?
靳御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會不會,那女孩當時的叫聲,本就和平時說話的聲音不一樣?
畢竟人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是非常容易變音的。
因為太過緊張,嗓子會繃的很緊,扁桃體顫動的頻率會增加,音量也會下意識拔高。
靳御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一直以來,他都找不到那個女孩的消息。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不是他找不到,是那個女孩不愿意承認?
如果對象是許嬌嬌……
靳御正思考著,眼前突然晃了一下,低下頭去,正好對上許念念那雙又大又圓的杏眼。
許念念生氣的瞪著他:“喂,禽獸,你不會真要耍賴吧?你家送的鐲子可是比我奶奶給的扳指值錢多了,咱兩又不是真定親,你可不能真把扳指帶走。”“禽獸?”靳御咀嚼著這兩個字,滿含深意的問她:“你好像很喜歡叫我禽獸?”
許念念瞪眼,一絲猶豫都沒有:“誰讓你本來就是禽獸。”
“我有對你做過什么嗎?”靳御緊接著問道,話語間不帶一絲停頓,顯得咄咄逼人。
人在極其緊張的情況下很難撒謊,就算撒謊,也很容易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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