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直接從床上跳下來,靳御趕緊拉住她手臂:“你小心點。”
語氣帶著些微責怪的意思,許念念也沒管,激動的扯開他抱著的油布,在上面摸了好幾下。
觸感是她熟悉的油布質感,表面光滑,也不硬。
只不過做工看起來粗糙了一些,沒有后世做的那么精致。
不過廖勝于無,總比沒有好。
“太好了,謝謝你,靳御。”
找到她心心念念的油布,許念念高興的扭頭對他說。
許念念在摸油布的時候,靳御把腦袋埋的很低,她頭發上有股香味讓他迷戀。
她突然扭過頭對著他,靳御沒能及時撤回。
柔軟的唇瓣從他嘴角擦過,靳御喉頭發緊,差點沒克制住那股yuwang,直接扣住她腦袋吻上去。
好在許念念及時退開。
“抱,抱歉……”她雙手攪在一起,懊惱的咬住下唇:“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靳御沙啞著聲音回答。
氣氛一度尷尬,許念念覺得自己像做錯事的小孩。
舔了舔唇,對靳御說:“你把油布抱出去吧,明天再弄到店鋪里。”
靳御離開時看她的眼神,讓許念念莫名紅了臉。
躺在床上,懊惱的捂著臉。
怎么辦?她和靳御好像已經不知不覺發展到超線了。
靳御對她態度的轉變越來越明顯了……
以前這王八分分鐘讓她想提刀砍人。
現在卻屢次對她示好。
僅僅只是因為她會幫他賺錢嗎?
靳御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缺錢的人呀。
許念念懊惱了,糾結了。
靳御說過,他有想娶的姑娘,所以他們是不可能的。
許念念咬住手指,意識到自己居然想到這方面去,趕緊拍了幾下腦袋。
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不管靳御有沒有想娶的姑娘,她們都不可能好不好。
而且……說不定靳御對她好,真的就單純只是因為她會幫他賺錢。
人家都有想娶的姑娘了,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呢?
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自戀想法羞紅了臉。
沒等許念念糾結太久,靳御第二天就離開了。
走的很匆忙,只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明他有急事,可能要離開十天半個月。
就連他表弟都被帶走了。
許念念不禁有些茫然,居然就這么走了?
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怎么回事?
拍了拍胸口,許念念淡定的安慰自己,養條狗還有感情呢,這么一個大活人突然走了,不習慣也是正常。
靳御還沒教許念念防身術就離開了,可生活還得繼續下去。
店鋪還是得照開。
店鋪里晾了幾天,墻面已經干了,可以布置了。
許志強背著鎏月酥送去給另外兩家。
遲了幾天才供貨,果然,兩家人都有些意見了。
不過那對老實憨厚的夫妻沒說啥,只說希望下次不準時供貨的時候,讓人過來通知一下。
免得他們給客人一天推一天說明天有,結果第二天又沒有。
倒是上次那家想敲打許念念的老板娘意見不少。
直言要降價,不然就不要了,架勢做的很足,說她們做生意不講究誠信。
東西是許志強拿去的,因為遲了幾天,為了彌補她們,這次供貨量比約定的數量多一倍。
可即便這樣,還是有人不樂意,想趁機壓價。
尤其看到來供貨的人不是許念念,而是每次來都沒怎么說話的許志強,那老板娘就想借機壓榨一下。
反正是她們先不遵守約定,就算許念念來了,到時候她也說得上話。
這家店鋪是老板娘做主,老板基本上沒什么發言權。
老板娘把姿態端的很足,而且說話咄咄逼人,潑婦架勢很足。
許志強做不了主,而且確實是他們理虧,也說不上話反駁,只能回來找許念念商量。
許念念正琢磨著去辦個營業執照呢,聽到許志強回來說這事兒,挑了挑眉:“她真這么說的?”
許志強點了點頭:“姐兒,要不我們還是少一點給她吧,畢竟這次錯的是我們。”
許念念瞇著眼:“這合作,可以中斷了。”
許志強納悶:“姐兒,咋就中斷了?”
許念念看向他:“還記得上次她拿喬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許志強吶吶的點了點頭:“記得,姐兒說過,現在是她求著咱們要貨源,咱們占據主動權。”
許念念只是隨口一問,倒是沒想到他這么會抓重點總結。
上次她給他說的道理很多,而他的回答僅僅是針對于這次事情的答案。
倒是聰明。
“記性不錯。”許念念忍不住夸獎,孺子可教。
“不錯,雖然這次的事情是咱們不對,但我們已經做出了彌補,這是我們作為合伙人的態度,就算我們占據主動權,也不能高姿態瞧不起人。”
“可至于接不接受,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了,我們占據主動權,不需要去賣力討好人,做我們該做的就行,彌補過失可以適當放寬要求,比如,她們如果提出再加量,我們可以滿足她們。”
“可降低價格,那是絕對不行的,這是原則,降低一家,其他合作的伙伴知道,我們就還得給別人也降,一個能長期合作的伙伴,絕對不是得理不饒人,趁火打劫的人。”
“這家店的老板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趁機壓榨我們,沒必要和她繼續虛以逶迤,直接斷了。”
許志強聽明白了許念念的話:“可是姐兒,這些堆著的鎏月酥怎么辦?”
許念念做了2000個鎏月酥,李清水那里就收了800個,另外三家一家300,還剩下300個。
“這好辦,把這300個分給城郊的另外三家。”
東西好賣,這幾家每次都想多定點貨,但是許念念都沒同意加量。
現在給她們多加100個,高興都來不及呢,哪里會拒絕。
許志強把東西拿過去的時候,那幾家果然都欣然接受。
而那家想要趁機壓價的店鋪里,老板娘等了半天,就等著許念念過來和她理論。
她都準備好了一堆大道理要講,沒想到人居然不來了。
一直等到天黑,都沒見到許志強和許念念的身影,不由慌了。
“大志啊,你說這姐弟倆會不會不來了?”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真要是不來了,你就等著哭去吧。”
老板張大志本來就不同意他家婆娘說要壓價的說法。
自從有了鎏月酥,他們家生意不知道有多好。
每次鎏月酥到貨,基本上當天就被搶光了,連帶著自家早餐鋪的生意也帶的好了起來。
這個時候,是他們求著人家拿貨,鎏月酥賣了快兩個月,縣城里開店的,誰不知道這香餑餑,都有好幾家上他們這里來打聽貨源了。
現在好了,人家都主動示好增加供貨量了,她居然還想又加量又壓價,哪里來的那么美的事。
老板娘之前的氣焰有多高,現在就有多心慌。
“大志啊,那咋辦?”
“我咋知道咋辦,你自己想辦法去。”
杜翠被這男人簡直氣死了:“你這死沒良心的,我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家里多賺點錢。”
嘴巴罵的兇狠,杜翠心里也難受,急的嘴巴都要起泡了。
不行,她不能就這么干坐著等,她得去打聽打聽。
聽那些客人說,縣城中心好像也有人家賣,估摸著就是她們提供的貨源。
這么想著,杜翠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只不過這次再找到這家兩姐弟,她再也不敢拿喬了。
杜翠一路問著來,在街上一打聽哪里賣鎏月酥,立馬就有客人指出路。
此時的許念念,正在房間里發呆。
她想起昨晚不小心親到靳御的事,還有上次為了踢他,故意親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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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就三更了,7800字,我肚子太痛了,要休息會兒“重生八零:極品親戚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