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強回到居住的酒店,找到座機,給遠在海市的老婆打了電話。
把想要做餐飲這件事告訴了自家老婆。
他老婆當即就趕來了南城,讓孫強帶著他一起去許念念家餐館。
吃完了許念念家的牛油面之后,孫強的老婆同樣對開餐飲店很感興趣。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家的廚師到底是誰?
而且最重要的是麻煩程度的問題。
兩人了解到,許念念家的牛油面,只需要放兩種東西,一樣是牛油醬,一樣是碗里的濃湯。
這個牛油醬,他們倒是可以成批從這里購買,但是湯的話,就沒辦法了。
除非這家廚師愿意給他們培養廚師,或者愿意把這湯的秘方交給他們。
但是很顯然不現實,誰會無緣無故把自己的秘方給交出來,這事兒就算給錢也不太好辦。
但兩人無論如何都得試試。
孫強能有今天,他老婆功不可沒,要說孫強看商機的眼力,完全比不上他老婆。
所以在兩口子都覺得能賺到錢的情況下,無論多艱難,都必須要去試一下。
孫強倒也直接,直接找上了楊翠花,那天許念念在跟那家鬧事的人對峙時,他聽見許念念叫楊翠花媽媽。
他找楊翠花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牛油醬的保質期。
自從出了杜文文家盜用秘方的事之后,楊翠花格外小心。
所以一聽這人打聽牛油醬,立刻十分警惕的問:“你想做什么?”
孫強的老婆一看楊翠花警惕的態度,忙溫和的說道:“大娘,您別緊張,我們是來談生意的,我看你家牛油面生意很好,想跟你家商量一下合作的事,聽說你女兒是這家店的老板,能不能勞煩您幫忙跟您女兒說一下。”
聞言,楊翠花這才放下心來,卻也不敢放松警惕,和她們大談特談,嘴唇蠕動了好幾下才道:“你們等著,我去叫我閨女。”
雖然警惕,但聽說對方是來談合作的事,楊翠花也不會不放在心上。
遂趕緊去找自家閨女。
許念念正好來店鋪里,這幾天跟靳御蜜里調油,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是老板了。
過來店鋪看一眼,看看有沒有什么意外情況。
當然,這幾天她也不是就單純的跟靳御瞎折騰,主要是肚子疼不想出門。
她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找了人對付隔壁餐館。
所以這幾天,隔壁餐館總是出現這樣的事。
一到飯點時間,客人稍微多一點的時候,就會有人爆出一句:“呀,老板,你家菜里怎么有蟲子?”
不然就說:“老板,你家菜沒洗干凈吧,怎么上面還有泥呢?”
各種各樣的理由和借口,就是為了讓別人以為隔壁的餐館做東西不干凈。
這不,許念念今天也是為了來看看效果如何的。
那天,她家刻意找人來誣陷許念念家,說吃了許念念家牛油面吃會食物中毒這件事被揭穿后,本來不怎么好的生意,又下降了許多。
但也不是沒有客人來。
飯點高峰期,還是有好幾桌客人,倒也能勉強把生意維持下去,就是賺得不多。
然而許念念找人這一折騰,那勉強維持生意的幾桌客人也沒了。
許念念一來,就看見隔壁老板娘抬了條凳子坐在門口唉聲嘆氣,看見有客人路過,還吆喝幾句。
把餐館開出了街頭小販的架勢,可悲的是街頭小販生意比她家好多了。
看到對方生意如此慘淡,許念念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來找人破壞的錢沒白花。
許念念一點都不后悔做這樣的事。
做生意,你來我往,別人得罪在先,就別怪她狠心了。
不是你搞死我就是我搞死你。
原本大家可以相安無事,各開各的店,就算她家生意好,隔壁家也沒差到不賺錢地步。
偏生有人要找不自在。
那她也不是什么任人搓扁捏圓的人。
那老板娘剛吆喝完,就看見許念念,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氣的牙癢癢,沖上去惡狠狠的道:“是你對不對,故意找人敗壞我家餐館的名聲。”
這幾天在老板娘家菜里吃出蟲子和泥的事都傳開了,好些人都知道她家做菜不干凈。
其實也懷疑是不是許念念報復了。
不過眾人心里想法不一樣,就算報復又怎樣,誰讓你家先陷害人。
她這大聲一嚷,無論是許念念店鋪里的客人,還是街邊的路人都看向了她和許念念。
老板娘什么心思,許念念還不清楚嗎?
遂冷笑一聲:“劉老板,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真以為你自己喜歡做小人使下三濫的手段,別人就跟你一樣嗎?”
“你說我小人?”那老板娘氣瘋了,指著許念念的鼻子罵道:“你敢說不是你讓人來我家搗亂,說我家菜里有蟲子嗎?”
許念念不客氣的打開指在面前的手指,發出“啪”的一聲,由此可見許念念多用力。
“劉老板,說話要講證據,我當初報警抓你,一有人證指證,二有你給的錢當物證,你現在空口無憑,就說我找人來你家搗亂,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她這一巴掌,把隔壁老板娘的手都打紅了,那老板娘說不過許念念,就要過來打她:“我撓死你個騷蹄子。”
老板娘見不得許念念頂著這樣一張讓人嫉妒的面孔,一出手就想抓花許念念的臉,眼里的惡毒都快溢出眼眶。
自從靳御教了許念念防身術之后,許念念每天無論多忙,都會和許志強一起鍛煉。
又豈是這老板娘能隨便欺負的,看她惡毒的想抓她臉,許念念閃避開的同時,不客氣的推了她一把,直把她推的跌到地上。
那老板娘鐵了心想要跟許念念作對,作勢要撒潑糾纏許念念。
許念念在她開始撒潑之前便道:“你要是還想在這南城縣生活下去,最后收起你那些歪心思,不然我可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