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的地我也不知道都是誰家的,想過來找村長打聽打聽,也順便請村長幫個忙,把這些土地的主人召集起來,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把地轉賣給我家。”
許念念態度禮貌的表達玩自己的想法,并沒有因為自己賺錢了就說話頤指氣使。
村長和大隊長對于許念念這樣禮貌的態度,倒是很受用,對許念念的事情也就更熱心了。
于是很快,村長就讓自家兒子去把許念念家廠子附近那些地的主人們都叫了過來。
現在全村每家每戶都有人在許念念的廠里上班。
就連之前一直埋汰楊翠花的許大娘都在里面打掃衛生賺錢。
所以這些土地的主人們基本上也都是許念念廠里的員工。
一聽許念念要買地,這些人高興都來不及,態度特別好。
想著在許念念面前表現好,說不定回頭還能升升職呢。
況且許念念給的價錢也不低。
就算沒法升職,那也很劃算。
以前開始建廠的時候,還會有好些人擔心廠開不了太久就倒閉。
怕沒以后沒了土地,會沒有生活的保障。
現在許念念的廠已經開了這么幾個月了,而且生意還越來越火爆。
每個月單量多的要死,他們這些員工天天都得加班。
哪里還會擔心倒不倒閉的問題。
心里想著,反正他們就在廠里上班,以后也不可能種地,能把地賣出去賺錢也是一件好事。
遂合同簽的特產爽快。
許念念辦事也干脆,當天就把錢給清了。
這事處理完,后續還有買磚建廠的事,這件事許念念全程交給許志強和許二宏處理。
忙完這些,許念念又去了一趟縣城,牛油面的生意越來越火爆。
許念念干脆買了一家十分寬敞的店面,算是南城縣里最大的一家店面。
讓楊翠花和許大偉把店鋪搬過去。
許三丫為了賺錢,也跑過來幫店鋪里幫忙。
這個小姑,確實對許念念很好,人也實誠。
就是許念念不清楚她小姑父是個啥樣的人,為了不惹麻煩事,所以許念念也沒讓許三丫在店鋪里幫忙。
她干脆把之前的店面拿給許三丫經營,讓她自己開店。
她同樣給許三丫提供牛油醬和高湯,只不過許三丫每個月得支付她百分之三十的分紅。
分紅也有最低標準,如果當月達不到許念念要求的數量,照樣不給繼續提供。
許念念之所以這樣做,倒不是因為不信任許三丫,而是擔心她那個姑父,畢竟人心隔肚皮。
姑父和親叔叔還是有差別。
她能放心把廠交給許二宏打理,那是因為她二叔簡直把她當閨女疼。
而且她也沒讓許二宏占股,只給他職位和高工資。
還是那句話,她可以幫助自己的親戚,但是不想因為錢的事情跟親戚鬧翻。
不想用錢來考驗親情,所以在一開始之前把什么都說清楚最好。
許三丫聽到許念念肯這樣幫她,高興的嘴都笑歪了。
一個勁兒的夸許念念。
而許問天知道他之前吃過的鎏月酥就是許念念手里的產品后,也是震驚不已。
沒想到他大孫女這么能干。
居然把店鋪都開到京都和海市去了。
把這些事忙完,時間轉眼已經過了半月。
許問天有找許念念談過許大偉腳傷的事。
聽許問天這樣說,許念念也同意,決定過段時間就帶許大偉去京都再檢查一次。
至于為啥是過段時間。
因為許大偉倔起來,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物。
剛換了大店面,店鋪里正忙著各種事宜,他不放心讓別人接手管錢的事,必須自己親自守著。
所以這段時間想都別想把他帶去京都。
就是許念念撒嬌都沒有用。
這段時間,靳老爺子天天跑到鄉下來,和許問天比來比去。
兩人都對話總是這樣的。
靳老爺子:“我孫媳婦兒做菜好吃。”
許問天:“那是我孫女。”
靳老爺子氣急敗壞:“那是我孫媳婦兒,她現在嫁給我孫子,就是我們靳御家人。”
許問天輕飄飄的道:“那也是我們許家的種。”
每每聽到這種談話,許念念都哭笑不得。
這都啥事兒啊。
除了靳老爺子和許問天的日常斗嘴,值得一提的是老太太高麗紅和許問天的感情。
這段時間許念念都是住在村里。
老太太和許問天的感情簡直膩歪到讓小輩們渾身雞皮疙瘩冒。
許問天走到哪里,都和老太太牽著手。
逛田地也好,逛馬路也罷,兩人就跟剛處對象的小年輕似的,膩歪歪。
為此,靳老爺子還吐槽過許問天。
“當初是誰說的,大把年紀就不能拉拉扯扯來著”
老太太一聽,頓時皺眉看向許問天,癟嘴,啥也不說,就癟嘴。
許問天一看老太太不開心,立刻急了,忙拉著她解釋:“你別聽他瞎說,誰說的老年人不能拉拉扯扯,我就愛和你拉拉扯扯。”
然后老太太就笑了,笑的特別開心,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層。
許問天看著她笑,也跟著笑,兩個老人手牽手的對視著。
襯的孤家寡人的靳老爺子十分可憐。
可憐的靳老爺子委屈之下,拿著許問天的拐杖在地上戳了幾下。
正巧跑過來撿蟲子吃的小雞仔不幸被戳中腦袋,終于身亡了。
臨死時,小雞仔發出了一聲悲鳴:“嘰。”
這邊的事情忙完了,許念念回京都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值得一說的事,許問天和老太太也要回京都。
老太太嚷嚷著說想去看看。
許思思也成功得到了轉學去京都念高中的批準。
票都已經買好了,就在后天。
這次許念念要去京都長住,楊翠花和許大偉還怪舍不得。
兩人說什么都要把許念念留在縣里住幾天。
許多余和許志成特別黏許念念。
在離開之前,許念念收了錢,又去銀行存了一次錢。
這次去存錢,許念念居然遇到了回南城時火車上遇到的那個男人。
他還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戴著口罩,頭上甚至還戴了帽子。
許念念剛從銀行出來就看見他,詫異了一瞬。
雖然他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但許念念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就是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男人。
畢竟體型和感覺太像了。
不知道為啥,許念念看見他,會有種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跳舞的感覺。
這人很陰冷的感覺。
雖然有過交集,卻也只是火車上的萍水相逢,甚至談不上認識。
所以許念念也沒跟他打招呼,就這樣面色坦然的從他旁邊走過。
就在她要離開的一瞬間,突然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等一下。”
低沉的聲音好像刻意壓住嗓子說出來的,有點沙啞,卻很好聽。
不過許念念的注意不在這方面,她扭頭,問:“有什么事嗎”
“你的東西掉了。”他說。
許念念低下頭一看,她存折掉了。
這可是重要東西。
許念念趕緊蹲下去撿。
修長的手指先她一步撿到存折,遞到她面前。
許念念愣了一下,接過:“謝謝。”
上次在火車站,他東西掉了,她提醒他。
這次換她東西掉了,他提醒她。
帽檐下,男人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放肆的視線,在她臉上掃蕩。
靳御的女人!
不錯……
讓他很有興趣……
因為他注視的時間太長,許念念察覺到他在看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然而他的下一句話,立刻打斷了她心中的不對勁。
他道:“很抱歉,失禮了,你很漂亮。”
原來這就是他盯著她目不轉睛的原因。
許念念無奈,同時也打消了懷疑。
這張臉確實有讓人癡迷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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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潑辣的小村妮,18歲的丁紅豆,進城退婚了,退的還是根紅苗正的飛行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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