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倫不類?”
許念念給靳御氣樂了,這什么破形容詞,老古董。
看他一副嚴肅的表情,許念念決定不理這貨。
她起身就要離開:“我不想跟你說話。”
被靳御一把拉下來,許念念身子歪了一下,正好倒在他腿上坐著,靳御順勢扣住她的腰,不準她起身。
“你干嘛?放開我。”許念念好笑的說道:“靳御,你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
小孩子嗎?
靳御擰著眉毛,懷里抱著佳人,還是他媳婦兒,靳御恨不得立刻把她帶回去好好疼著。
可他家媳婦好像有些嫌棄他。
視線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靳御眼神暗了。
努力克制住,才忍住那股把她衣服拉上來遮住的沖動,梗著脖子問:“衣服不能好好穿嗎?”
還糾結這個問題呢,許念念差點被他的執著給打敗了。
她也不急著走了,轉過身來,捧住他的臉,非常認真的說道:“靳小御,我再說一次,我這衣服,沒有不倫不類。”
“還沒有?”靳御伸手就給她把衣領扯上去:“你看誰穿衣服把肩給露出來了?怎么,你皮膚白呢?巴不得給別人看見還是咋地?”
靳御越說越來勁兒,隱隱還有給許念念上思想教育課的沖動。
許念念滿頭黑線,這狗子真是給臉不要臉。
什么好看的衣服在他眼里都是不正經的衣服。
“閉嘴。”許念念惱了:“再說一句,我就跟你離婚。”
她就那么隨口一說,只是想堵住靳御的嘴,結果靳御認真了。
環在許念念腰上的手瞬間用力,靳御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你說什么?”
靳御認真了,眉毛死死的皺著。
許念念瞅著他,真是被他打敗了。
一字一句的道:“現在,松手,我要去前廳了。”
靳御眉毛立刻擰高了。
“你認真的?”
許念念以為他問的是她要去前廳的事,非常自然的掰開他的手:“當然是真的,難不成還是假的。”
沒想到靳御的思緒還停留在她說離婚那句話上面。
一聽她說認真的,靳御立刻慌了,把她抱的更緊,直矗矗的說道:“我不同意。”
“呀,你有病吧。”
許念念簡直被靳御給打敗了,好笑又無奈的用腦袋砸他肩上:“松手,等會兒爺爺他們過來找我了。”
“那你不許離婚。”靳御還在糾結這件事呢。
好不容易把媳婦兒騙到手,怎么可能讓她離婚,堅決不同意。
許念念啞然,不可置信的看著靳御。
“你不會以為我真要離婚吧?”她現在才反應過來,搞半天她家靳狗子以為她說離婚認真的。
聯系起他剛剛的所有表現,許念念笑得直不起腰。
“你怎么那么可愛,我還要給你生寶寶呢,離啥婚,我就順口一說。”
揪住他兩只耳朵揉著,許念念正面坐在他腿上,把身體拉開,瞅著他認真的表情,笑得花枝亂顫。
靳御臉上火辣辣的,看她小媳婦兒笑的花枝亂顫,有些牙癢癢。
居然敢拿離婚開玩笑,真是活膩歪了,害他信以為真。
可讓他動,舍不得。
罵,那也舍不得。
找了這么個小媳婦,真是遭罪。
偏這壞家伙干了壞事,還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盯著他看,叫他有火都發不出來。
最終靳御還是妥協了。
沒再扯她衣服,卻也沒有讓她一個人過去,而是牽著她的手一起出去。
許思思早已經被老太太拉著去外院大廳了。
宴席已經開始,里面來了好些客人,靳御牽著許念念進去,吸引了無數目光。
靳御雖然離開京都很多年,但每年都會回來,和圈子里的這些人多多少少也碰到過幾次面。
所以大家對他并不陌生。
讓大家感到陌生的,是他牽著的許念念。
靳御結婚的消息,早已經傳到京都圈子里了,所以京都的名流圈里,大都好奇靳御娶了個什么樣的媳婦。
之前倒是有透露出消息,說靳御娶的媳婦兒,是個貌無鹽,廚藝了得的農家女。
因此當眾人看見靳御牽著一個異性出來時,都下意識把視線移到許念念身上。
落在靳御身上的目光反倒不多。
這一眼,驚為天人。
眾人紛紛驚艷了。
冰肌玉骨,雪為膚,玉為骨,端的一副明眸皓齒的嬌美人模樣。
靳御這是另尋新歡了?
眾人紛紛猜測許念念的身份。
人群中,有一人的視線從許念念進場時,就不曾移開半寸。
那雙眼眸,忽而陰鷙,忽而邪魅,忽而溫柔。
仿佛在看待某種獵物。
許念念早已經習慣了被人當做焦點的情況,所以哪怕大部份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也沒有表現出慌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