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珍珍深知劉德就是喜歡她的溫柔,一番道歉的話說的欲哭還泣,抽抽搭搭,還有幾分柔弱之意。
看向劉德的眼神也關切的不得了,捧著劉德的臉哭。
“老公,對不起……疼不疼,要不,你打我,你打我吧我不該打你的……嗚嗚……我就是被惹急眼了,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都是被爸媽捧著長大的,剛剛我是被嚇到了。”
趙珍珍哭的那叫一個可憐傷心。
劉德有點大男子主義,一看她那可憐勁兒,頓時就心疼了,哪里還舍得打她。
當下告訴自己,不能跟女人計較,更何況這還是他老婆。
于是劉德忍住了這口氣。
還反過來安慰趙珍珍:“你別哭了,我沒生氣。”
話是這樣說,但劉德從生下來到現在,什么時候被女人打過雖然在安慰趙珍珍,但那語氣卻生硬的不行。
趙珍珍卻在心里冷笑。
該死的丑男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居然敢兇她。
要不是看在他有錢的份上,趙珍珍才不會搭理這種人。
鬧完了,趙珍珍才想起正事。
“老公,今天這事兒,準是那個華商的老板故意找人來鬧騰的。”
趙珍珍知道許氏鎏月酥是許念念的,卻沒想到是許念念出的主意,她以為許念念在南城。
所以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華商的老板,大部份海市人甚至還以為賣許氏鎏月酥的是華商的老板。
劉德哪里看不出來是別人出手了。
他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哪兒是華商的老板,前幾天我聽說,華商的老板接待了一位重要的客人,說是許氏的老板,我估計這事兒是那老板折騰出來的。”
“許氏的老板”趙珍珍驚呼:“老公,你確定嗎”
劉德看趙珍珍吃驚的表情,皺眉問:“怎么,你認識她”
“不,不認識。”趙珍珍皮笑肉不笑的接道。
“男的還是女的”趙珍珍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劉德誠實的告訴趙珍珍。
他壓根沒仔細問。
華商的老板接待了許氏的大老板,這還是劉德花錢買來的消息。
有朋友在華商上班,人家給他放個煙霧彈,說他要攤上事兒。
他花了錢才買到真實消息,但也沒問是男是女。
趙珍珍看劉德那一問三不知的表情,一時間沒壓住表情,氣急敗壞的道:“你咋啥都不知道再去打聽打聽。”
劉德有些不滿意趙珍珍的說話語氣,但也沒有反駁她。
“行,我回頭問問啥情況。”
這邊趙珍珍和劉德陷入了困局,另外一邊,那越演越烈的謠言卻傳到了許念念的耳里。
那已經是第二天了。
“真有人這樣說”許念念皺眉問。
趙胖樂呵呵的點頭:“是啊,好多人都在傳呢,我今早跟志強過去咱們商場里逛了一圈,才知道昨天的客流量又增加了。”
許念念皺起眉頭:“你還笑呢,這事兒得控制一下。”
“為啥要控制呀這不是挺好的嗎把那些缺德玩意兒整下臺,干啥要控制呀”
許念念搖了搖頭:“這會影響到咱們正牌貨。”
鬼知道謠言傳著傳著,會不會把假冒鎏月酥縮短到鎏月酥三個字。
一旦涉及到人命,哪怕是捕風捉影,也會讓大部份人止步。
她趕緊讓趙胖去各個地區找幾波人,特意去宣傳一下,強調出事的只是假冒鎏月酥的產品,順帶傳達一下正品在哪個位置才有賣。
著重強調假冒和正品兩個詞。
趙胖也是聰明人,聽許念念這么一說,立刻就明白過來了,火速就去辦事了。
趙胖離開之后,許念念才松了口氣,還好她隨時讓趙胖注意這邊的動靜。
這件事到這里,許念念覺得基本上已經就解決了,剩下的事就靠孫強了。
哪家冒牌貨,經過這樣一鬧,想要翻身基本上沒可能了,除非做別的東西賣。
不過至少不敢再打著她們許氏鎏月酥的名頭了。
她得跟著許志強回南城一趟。
既然答應了孫強會引進新的產品進來,肯定要回廠里。
她一個人又不可能做出那么多東西來供應。
只是還沒等她回南城呢,就已經有人開始打她的主意了。
趙珍珍一直追問劉德,問許氏的大老板來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劉德拗不過她,不明白她為什么執著這個問題,又找了上次的朋友問,得知是個女人,劉德還詫異了一下。
他回來告訴趙珍珍,趙珍珍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立刻告訴劉德:“老公,我想到一個挽救咱們廠的辦法了。”
“什么辦法”劉德激動的抓住趙珍珍的手臂。
趙珍珍都被他抓疼了,心里想著,等她徹底把這廠子轉到自己名下,以后就把劉德踹了,找個配得上她的英俊男人。
趙珍珍強忍著心里的不耐,湊近劉德耳邊低語一番。
劉德則是皺眉:“這樣不太好吧”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