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大多數婆婆眼里,她們是長輩,哪怕做錯了,也沒有道歉的道理。
許念念溫和的笑了:“媽,你說的什么話,你哪里對不起我了。”
許念念很喜歡笑,從靳御說她笑起來很好看之后就特別愛笑。
笑容總會給人比較親和的感覺。
吳蘭之前還很緊張,擔心許念念會生氣,看她非但沒生氣,還溫和的和她笑著說話,那顆忐忑的心終于緩和了一些。
“媽的好兒媳。”
吳蘭感慨的抹了把眼角的淚花:“你懷孕的時候媽沒在你身邊,生孩子媽也沒在你身邊,媽也是女人,知道懷孕的難受,那會兒沒個人在身邊照顧你,讓你受苦了,現在媽還把大寶給摔了,媽實在對不起你。”
吳蘭是真愧疚,說著說著,眼淚花又掉下來了。
吳蘭是個小資情調很足的女人,雖然說話做事爽快,卻也容易多愁善感。
越說下去,越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婆婆。
“媽,你說的哪里話。”
許念念只知道吳蘭愧疚,沒想到她會內疚成這樣,都快哭了。
她要是阻止她,感覺吳蘭能和剛剛大寶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許念念哭笑不得。
“媽,我知道你那會兒走不開,沒往心里去,況且誰說我身邊沒人照顧,家里所有人都護著我,有趙媽還有二嬸小姑,我爺爺奶奶也在這邊,靳御待我也很好,日子不知道過的多舒暢,哪有你說的受氣情況。”
許念念說了那么多,吳蘭還以為她在安慰她,一時間百感交集。
覺得自己當初真是沒眼瞎,給兒子找了個好媳婦,給自己找了個好兒媳。
“那媽也對不起你,今天還把大寶給摔了。”吳蘭想到那么小的娃娃被摔了,心疼的又抹了把眼淚。
“媽,大寶沒事的,這孩子不聽話,老是搗蛋,經常摔,我自個兒帶的時候,他也經常摔跤,沒事兒的,他皮厚。”
這么小的娃娃,怎么可能皮厚,怎么可能經常摔。
吳蘭一聽就知道許念念是為了安慰她刻意說的,完全不知道許念念說的每一句都是大實話。
心中感動不已,暗自決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待許念念。
許念念好說歹說的勸了半天,總算把吳蘭給勸好了,等吳蘭回去休息,她才端著空杯子回屋。
她壓根不想喝水。
靳御見她端著空杯子回來,挑了下眉毛,手中的書隨意放在床頭柜上:“說那么久,吳蘭同志被你安慰好了”
許念念輕笑,走到梳妝臺坐下,把雪花膏拿出來擦臉,一邊抹一邊回答靳御。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安慰咱媽,說不定我剛剛還故意責怪媽了。”
“我媳婦兒不是那種人。”
靳御從身后抱住許念念的腰,下巴擱在她肩上,看鏡子里的美人往臉上抹香噴噴的雪花膏。
大男人一米八幾的高個,還要硬生生彎下來抱她。
許念念把雪花膏擠多了,見他過來,剛好有地方用,直接抹在靳御臉上。
扭頭笑嘻嘻的給他揉均勻:“我怎么就不是那種人了。”
許念念很好奇一個問題:“如果我和咱媽真有婆媳矛盾,你打算怎么解決”
靳御覷了許念念一眼,小女人勾住他脖子,一雙似水明眸滴溜溜的看著他,眼里滿是狡黠,卷翹的睫毛像蒲扇一樣上下扇動。
靳御喉結滾動,深邃的眼眸如濃墨般漆黑:“那還不簡單,讓老靳同志帶走,他媳婦兒他來治,我媳婦兒么……”
“你還想治我”許念念學著靳御挑了下眉,故意陰惻惻的問。
靳御抱著她直接轉了個身,讓她坐在腿上:“我讓你治我。”
“誰要治你,沒羞沒臊。”許念念勾住他脖子,把身子往后墜,像個小孩子。
“你倒是省事兒。”
要不了多久就要去參加高考,許念念忍不住問他:“靳御,你真要讓我去念大學呀!”
“你不想去嗎”靳御托住她纖細的腰肢,怕她摔下去。
“我原本沒想去,但是你說了之后,我就打算去了。”
“那你還問什么”靳御不明白她的猶豫。
靳御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因為他剛問完,某個小女人立刻笑的像個偷腥的狐貍。
“你就不擔心我上了大學之后,被好多男孩子追嗎”
這倒是個問題。
靳御薄唇抿緊,卻說出了口是心非的話:“不擔心,上大學的都是些老男人,肯定大部份都結婚生子了,你看不上,被他們追,回頭說不定你還能比較出來還是你老公最帥。”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