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被靳御和靳瑞陽抓住帶回家的時候,一路上心驚膽戰,看到自家兩個表哥表情陰郁,心中揣懷不安。
不安的摸著心口:“御哥,到,到底咋了?”
靳御不言,扭頭,陰惻惻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提著他往前走。
雖然他沒說過話,但是許強從他眼睛里看到“你死定了”這四個字,心里更是慌的一批。
他趕緊問向來比較好說話的靳瑞陽:“瑞陽表哥,發生啥事了?”
“小事,不急。”靳瑞陽溫聲說道,清潤的聲線除了好聽,還讓人感覺瞬間被安撫。
可許強不知道是不是被靳御陰沉的表情給嚇到,愣是從靳瑞陽這聲溫和的安撫中,聽出了一絲詭異,嚇得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倆人都出動了,能是啥小事?
許強趕緊回憶自己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做了什么事惹到這兩位大佛。
回憶一番之后,許強發現,他最近無比安份!
沒有任何地方得罪這兩人。
沒有想到原因才是最可怕的,許強總覺得自己在危險邊緣游走。
靳御和靳瑞陽架著許強回到靳家,兩人同時松手,許強腿軟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見此,老爺子一聲怒吼:“好你個許強,還知道自己做錯了,趙媽,上鈴鐺。”
趙媽牽著鈴鐺,聽到吩咐,心里默念一聲死道友不死貧道,飛快的松開了拴住鈴鐺的繩子。
鈴鐺以飛一般的速度,撒歡的沖許強飛撲過去。
說時遲那是快,許強只聽老爺子一聲怒吼之后,下一秒被鈴鐺猛地撲倒在地。
鈴鐺一只狗爪囂張的按在他胸口,舌頭撒歡的在他臉上瘋舔,流著哈喇子哈赤哈赤的甩腦袋求表揚。
許強被糊了一臉的狗哈喇,滿臉懵逼的揪住鈴鐺的耳朵,靠,咋回事,啥情況?
他麻利的坐起來,正欲向自家和藹可親的外公尋求原因,一扭頭就看見自家外公義憤填膺的站在高麗紅老太太面前。
指著他脫口大罵:“親家老太婆,你看,這就是罪魁禍首,我靳家人行得正坐得端,從來不干包庇護犢這種事,今天他能對自己的親嫂嫂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要是不加以嚴懲,以后恐怕老頭子我得隔著玻璃去看望他。”
“所以請你不要客氣,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絕對不包庇。”
許強:“……”
對親嫂嫂干了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他吃驚的看著許念念,一臉驚恐,天哪,他冤枉,發生了什么?
許強連滾帶爬的爬過去,一把抓住許念念的褲腿,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嫂子,你要給我做主呀,這其中一定啥誤會,我咋可能對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誤會,鐵定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呀,我頂多就是盯著您的手瞧,誰讓您做菜那么好吃,我好奇呢。”
“起開!”靳御一腳踢開許強,滿腦門黑線。
許強乖巧的跪遠一些:“好勒。”
然后眼巴巴的看著靳御:“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靳御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許強一定想歪了,那邊老爺子還在高麗紅耳邊陰惻惻的說:“就是他就是他。”
那一臉迫不及待推鍋的表情,讓靳御無奈扶額,這一家子的戲精。
許念念也是滿頭黑線。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老爺子寶氣起來,完全不比她家二叔差。
忍不住看了高麗紅一眼,許念念努力抿著唇,心說她奶真是威武霸氣。
再看一眼滿臉溫柔的許問天,許念念默默在心里給她爺爺點了個贊,能降得住她奶奶的人,必然是天選之子。
一般人駕馭不了呀。
許強還在那里抹眼淚,雖然看起來很有裝可憐的趨勢。
靳南希一點都不同情自家兒子,并且還樂顛顛的跑到樓上去把相機拿來,打算給許強拍個照,紀念一下他慫到家的一面。
許念念倒是看穿了許強在裝可憐,但是天真的許思思沒有看出來。
她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最后不忍心的問了他一句:“許強哥哥,真的是你在我們喝的雞湯里下了藥嗎?”
聽到那聲許強哥哥,許強渾身一抖,伏地哀嚎:“表嫂,你想要我去死的話請直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
許思思:“……”
不解的看向靳瑞陽,靳瑞陽溫柔的拍了拍她腦袋:“不用管他,從小就腦子有病。”
腦子有病的許強麻利點頭:“對對對,我有病,我媽生我的時候,忘記把腦子一起生下來了。”
一家人:“……”
何其強烈的求生欲,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行。“重生八零:極品親戚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