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結弦忍不住砸了咂嘴,他沒想到在這里兼職的條件居然如此優渥。
工作不限具體時間,而且還是按歌手演出的模式計算,出場費竟然也有一萬日元。
這樣貼心的條件,讓他改變了內心最初的想法。
“那我努力試試吧!”
丟下這句話,宮崎結弦就往咖啡廳中心的三角鋼琴走去。
一邊走則,他內心一邊思考著,‘看來一定得找機會報答千反田愛瑠才行呢!’
對方之所以會開出這樣的條件,肯定是因為千反田愛瑠的面子,而不是宮崎結弦長得帥。
雖然他確實很帥,但是這帥氣應該對男性不起多少作用吧!
千反田愛瑠確實幫了宮崎結弦很多,尤其是這次,她可不是僅僅只給這家咖啡廳的老板推薦了宮崎結弦,她還認真考慮宮崎結弦的情況,極力為宮崎結弦爭取到了這樣的條件。
要是這情況被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可能都會認為千反田愛瑠對宮崎結弦有意思。
不然怎么會為宮崎結弦做到這一步呢?
但其實,在主觀意識上,千反田愛瑠只是覺得宮崎結弦作為朋友來說,很不錯,所以她才愿意這樣幫助宮崎結弦。
這也算是她對宮崎結弦的投資。
目前看來,這場投資似乎沒有什么收益,但千反田愛瑠相信宮崎結弦以后不會像現在這樣的。
她有種預感,宮崎結弦未來的成就可能會很高。
不提這些,當宮崎結弦坐到鋼琴凳上的時候,所有之前注意到宮崎結弦的人都將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哇喔,這位帥哥還會彈鋼琴?難道他就是店長之前說的來應聘鋼琴師的人嗎?”一位看起來是常客的女士說道。
“長得這么帥,彈鋼琴應該很棒吧!”另一位看起來是女大學生的顧客說道。
“唉,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他只是長得好看而已呢!”這是一位陪著女伴來的男士。
而他這句話立刻遭到了他的女伴以及周圍女性嫌棄的眼神。
中野五姐妹也看著宮崎結弦,似乎很期待他的演奏一般。
就在這算的上是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宮崎結弦做到鋼琴凳上,抬手打開琴鍵蓋,伸手按了幾個琴鍵試了試音準。
“嗯,很棒的鋼琴!”宮崎結弦不由贊嘆一聲,這架鋼琴比他家里放得那架鋼琴要好得多。
鋼琴很棒,那么自己也要用心彈奏,別的不說,不能對不起這架好鋼琴。
于是,腦中思緒流轉,一篇篇鋼琴曲浮現在宮崎結弦耳邊。
很快,他就有了適合在咖啡廳里彈奏的樂曲。
夜曲、小夜曲、吉普賽回旋曲、春之歌等等好多首。
這個時候,宮崎結弦表現出選擇困難癥患者的狀況,他不知道該彈哪一首。
轉頭看了看老板,那中年老板迎著宮崎結弦的目光,點了點頭。
見此,宮崎結弦以為老板領悟了自己的意思,便抬手開彈起來。
他沒有選擇其中的一曲,而是要挨個彈奏。
反正他能夠記住這些曲子,并且完美復刻出來。
這樣的彈奏,對于他來說,消耗不是很大。
當然了,如果要是加入自己的感情,那演奏可就相當費勁了。
就像宮崎結弦這些天跟宮園薰的合奏一樣,每次兩人合奏完之后,他們都要靠在一起歇息一下。
當夜曲優美的旋律回蕩在咖啡廳,縈繞在咖啡廳老板耳邊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錄用宮崎結弦了。
“真是太好聽了!”
老板不禁贊嘆道。
而這贊嘆不僅僅是老板發出的,此刻咖啡廳內的所有客人幾乎都有這樣的想法。
中野五月愣愣地看著宮崎結弦認真彈奏鋼琴的身影,此刻她忽然感到內心有一股沖動,一股跟宮崎結弦交流的沖動。
中野一花眼中的欣賞更甚了,她喜歡跟有才又長得好看的人交朋友。
中野四葉眨巴眨巴眼睛,亦是在認真地看著宮崎結弦。
就連一開始對宮崎結弦有些敵意的中野二乃,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宮崎結弦算是個有趣又有才的帥哥。
中野三玖在宮崎結弦開始彈鋼琴之前摘下了耳機掛在脖子上,她一向是對鋼琴之類的音樂沒什么興趣的。
所以她剛剛在宮崎結弦準備開始彈奏的時候,手掌已經觸摸到了耳機,準備戴上耳機阻隔不喜歡的音樂的侵入。
但是看著宮崎結弦專注的準備動作,她遲疑了一下,決定聽一聽這位家庭教師的音樂。
然后到了現在,中野三玖的手已經放下,她轉頭看著宮崎結弦,專注而又認真地傾聽著此刻回蕩在咖啡廳的鋼琴樂曲。
這讓一整個咖啡廳內的人員都為之沉醉的鋼琴聲,透過咖啡廳的玻璃門,傳到了室外。
這時候,一雙包裹在黑絲里的美腿從咖啡廳門前走過,當著鋼琴聲傳到美腿主人耳中之時,來回交替行走的黑絲停住腳步,轉身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
咖啡廳門口掛著一串風鈴,每當門被打開的時候,風鈴就會發出聲響。
這美腿主人走進咖啡廳時候,風鈴就發揮了自己的作用。
叮鈴鈴~
清脆的響聲讓咖啡廳內沉醉的人們清醒了一些。
至少,工作人員都清醒過來了。
于是,前臺距離門口最近的服務員下意識對門口鞠躬,并且說道:“歡迎光臨……嗯,客人呢?怎么看不到客人?剛剛門是怎么開的?”
一旁的老板見這服務員這樣,便問道:“尾田,你干什么呢?還不快去干活!”
“是,老板!”這位名為‘尾田’的服務員立刻打個激靈,但他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下,“剛剛門開了,我以為有客人,所以才這樣。”
“可能是風太大了……”
“行了行了,快去把客人點的東西送過去吧!”老板揮揮手,驅趕這服務員干活。
然后,他的目光放到了仍舊在專注彈奏鋼琴的宮崎結弦身上,內心一陣喜悅。
‘看來這次賺大了呀!等等,他水平這么高,出場費一萬,是不是有些太低了?唔,那……再加點?’
老板看看周圍這些客人的神態,一狠心,咬牙切齒地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