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晨,警官克亞便在開始對島上進行了全范圍搜索,他手上有槍,而且槍法還不錯,這島上又沒有可以隱蔽的地方,只要看見杜文森,他就可以開槍打傷杜文森帶回去。
然而他找遍了島上每寸土地,也沒找到杜文森的影子。
而且,現在找杜文森的還不止他一個人,海面上的漁船從昨晚開始就在找杜文森了,他們本以為杜文森會趁著警官克亞出來時,溜進別墅中去,可惜,杜文森失蹤了。
見鬼,在這么多監控中,杜文森竟然不見了!
可以說漁船上的人比警官克亞更急,他們如果讓杜文森真的溜走,雇傭金就全泡湯了!
最后,傍晚時,漁船方在接到雇主的電話后,才知道杜文森還在島上。
既然雇主這么說,他們也就松了口氣,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而一天都沒見到杜文森的影子,讓警官克亞心情極度不好,他感覺杜文森仿佛就在某個角落一直盯著他,隨時準備干掉他一般。
在吃完飯后,他立即將大門給釘死,帶著女法官跟小女孩回到了客廳,只剩三人的客廳顯得有些空曠與冷清。
警官克亞一雙不善的眼神在女法官與小女孩身上掃來掃去,嚇得倆人緊緊抱在一起,不敢抬頭。
可警官克亞眼中去仿佛有一團火,越燒越旺,漸漸的,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漸漸的他的雙眼死死盯在了小女孩身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警官克亞走到女法官身邊。
“你,你要干什么?”女法官緊張道。
警官克亞一把拉住小女孩,滿臉笑容道:“我帶艾瑪去上廁所!”
女法官讀懂了警官克亞笑容所代表的意思,緊緊抱住小女孩道:“不,不要,求求你,警官,你不能做那樣的事!”
“滾!”警官克亞一腳踢翻女法官,將小女孩扯過來,威脅道:“那個杜文森一天都沒出現,肯定是離開了小島,試圖游回紐約!現在這里就我們三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為你們還有反抗的能力?”
說完,拖起小女孩就向外走去。
女法官看著警官克亞的背影,憤怒的舉起一盞臺燈,重重砸向他的腦袋。
“砰!”
警官克亞再次一腳踹在女法官肚子上,回過頭來惡狠狠道:“很好,既然你想死,那么過了12點之后,我就送你上路。”
說著,抓起一根繩子,試圖將女法官綁起來。
就在這時,小女孩一口咬在警官克亞手臂上,疼痛讓他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小女孩頓時拔腿便向外跑。
而幾乎同時,女法官也強忍住疼痛撲到警官克亞身上,死死纏住他。
警官克亞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發,往后一拉,嘲笑道:“呵呵呵,你以為你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她能逃到哪里去?”
說完,用槍托對著女法官腦袋狠狠砸了一下,將人砸暈后給捆到了椅子上,這才向外去追小女孩。
“小寶貝,我來了哦!你在哪里呢!乖乖出來吧!”
警官克亞邊走邊喊著,在別墅內搜索著。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有個小洞的窗戶,透過洞口,他還能看到小女孩正努力的向外奔跑著。
“大哥哥!大哥哥你在哪里,快來求求艾瑪,有壞人要欺負艾瑪!”
小女孩那嚇壞了的聲音,頓時響徹在整個小島上空。
警官克亞出來后,不急不忙的跟在小女孩身后,冷笑道:“哈哈哈,我說過,他已經不在了,你盡管喊,現在沒人可以救你!乖乖的跟叔叔回去,叔叔會疼你的。”
“壞人!你是壞人!不許你過來”小女孩撿起一塊石頭扔向警官克亞,立即轉身就逃。
警官克亞任由石塊砸在身上,他也不急,只是緊跟在小女孩身后,同時時不時的向四周警惕著。
小女孩連摔帶滾的跑了七八分鐘,終于累得一跤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哭得眼淚汪汪,連嗓子也喊啞了,看著走到跟前的警官克亞,一臉的害怕。
“叔叔,別傷害艾瑪!艾瑪很乖。”
“我怎么會傷害你呢?乖乖的跟叔叔回去吧!”警官克亞說完,一手提起小女孩,向著別墅走去。
“畜牲!禽獸不如的家伙,那可還是個孩子,我們上去干掉他吧,這次的報酬我們不要了!”漁船上的人看到這一幕,激動不已。
那位開盤的人卻冷冷掃了他們一眼。
“雇主敢組織這樣的節目,就根本沒把人命放在眼中,我們去破壞他們的節目,你們難道連命也不想要了嗎?”
一句話如同冷水一般,澆醒了所有人!
“不過,這么看來,那個叫杜文森的家伙究竟在不在島上?畢竟任何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會忍不住出手啊!”開盤的人疑惑道。
此時,警官克亞已經將小女孩帶到一間臥室里,他將小女孩扔到床上,興奮的脫起衣服來。
小女孩緊緊抱住自己,嚇得瑟瑟發抖。
“小寶貝!我來了!”
警官克亞大叫一聲,撲上床。
“啊!”
一聲慘叫,沖破了別墅,沖向了云霄!
屋內,小女孩手握一把不足三寸長的小刀子,眼中一片平靜。
警官克亞緊抱住下體,嘴唇發抖的吐出幾個字。
“你,你為什么……。”
小女孩舉起小刀子,對著警官克亞脖子一刀,一刀,再一刀,直致警官克亞整個人徹底失去生機后,才停下來。
扔下刀子,小女孩看向時間,正好12點過1分。
“嘻嘻!我可是在12點之前說過,今天的死者是被人割掉下體,割斷脖子而死喲,艾瑪并沒有犯規呢!”小女孩露出開心的笑容。
說完,她低頭看著滿身的鮮血,皺了皺眉頭,走進了洗澡間。
“FUCK!FUCK!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誰來告訴我,這個小女孩到底是誰,她,他剛才一切竟然全是裝的?”剛才還冷靜無比的開盤者,此時已暴跳如雷,將面前的桌子砸了個稀爛。
與開盤者不同的,是其它人,瞬間興奮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