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迪斯阿卡姆帶著無處發泄的怒火來到了一間密室,這里被關押著一個只有他才知道的犯人,
“瘋狗”馬丁,一個殺害了他妻子女兒,一個他恨之入骨的罪犯。
他一進屋,四肢都被盯在床上“瘋狗”馬丁,就頓時瘋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阿瑪迪斯醫生,好久不見,你今天看起來似乎不怎么開心啊!難道你的情人也被人干了嗎?”
對于“瘋狗”馬丁的嘲笑,阿瑪迪斯阿卡姆已經習以為常,他只是一聲不坑的扶起電閘,頓時屋內便響起了馬丁更加瘋狂的笑聲。
阿瑪迪斯阿卡姆只是滿臉扭曲的看著,看著“瘋狗”馬丁因電擊而慢慢變得痛苦的臉,他就感覺一陣陣興奮,而痛苦很快就變成慘叫聲,慘叫聲又慢慢變成了低哼聲,直到最后馬丁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屋內飄出了一陣尿騷味后,他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關上電閘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阿卡姆里所有的罪犯們迎來了一個好消息,院長準許了他們每天一小時的放風時間。
雖然每天只有短短的一個小時,但,這是久違的自由啊!
不過為了防止意外,所有罪犯放風時間都是分開的,每一批20人左右,被押送到一個除了能看得見天,就只能看到三四米高墻的院子里,而布滿鐵絲網的高墻上,持槍警衛比罪犯還要多。
阿瑪迪斯阿卡姆雖然很想罪犯們在放風的時候能夠鬧出點亂子,但他絕對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所以該有的防備還是必須安排到位。
其實也正是他所想的那樣,還真有罪犯想趁機逃走,畢竟這確實是不錯的機會。
只可惜,警衛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些試圖逃走的犯人就被其它犯人按倒在地,聽到這個消失阿瑪迪斯阿卡姆一開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跟他們說了,如果有人在放風時間逃跑,那么院長就有理由取消我們的放風時間,其它人自然不會讓人來破壞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福利。”杜文森曬著太陽懶洋洋道。
旁邊的謎語人聽得目瞪口呆,杜文森這是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讓罪犯們自己管理起自己來了,而可以預見,杜文森身邊一定很快就會出現第一批支持者,雖然那些支持者也不一定會對杜文森言聽計眾,但只要能繼續給予好處,他們就絕對不介意配合杜文森做一些事情。
只是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呢?這些罪犯們可全都是六親不認,翻臉無情的家伙,一但利益不同肯定就直接翻臉。
謎語人想不通!
接下來的日子,阿卡姆監獄里的罪犯們能夠明顯感受到與以前待遇的變化,而在罪犯中也流傳了這么一條潛規則。
“任何人不許在放風時越獄,否則就是與所有人為敵!”
但不越獄,并不代表就風平浪靜,以前是所有罪犯都各自被關在自己的牢房里,所以無倫在外面是什么關系大家都看不到,但現在不一樣了。
每天放風的一個小時,已經變成了阿卡姆最血腥的一小時。
這里的罪犯打斗起來,當然招招是死手,如果不是大部分人的生命力都非常強韌,恐怕等個一兩個月犯人就能死得剩下個位數。
并且打斗還不是警衛能夠阻止的,哪怕警衛用槍指在打斗的人腦袋上,他們也會連警衛一同干掉,一星期來已經有十多名警衛被打死,受傷的更是大把,就連罪犯也被打死了三名,急得阿瑪迪斯阿卡姆就差要關閉放風時間了。
可如果因為犯人打架就關閉放風時間,這不是顯得他管理無能嗎?
就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異常的問題,似乎每次杜文森放風時,他身邊從來不會有人打斗,哪怕明明有犯人雙方眼中都快射出火來,都沒人愿意動手。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阿瑪迪斯阿卡姆喜出望外,他立即調取所有杜文森放風時的錄像查看起來。
這次真讓他發現了原因,那些犯人竟然愿意聽杜文森的。
他當即吩咐警衛去把杜文森帶來。
這是阿瑪迪斯阿卡姆第一次與杜文森正式會談,當敲門聲響起時,他內心有些抗拒,還有些莫名的緊張。
“請進!”
門推開,杜文森進來后,渡步到咖啡機旁,給咖啡機里倒一些咖啡豆,慢條斯理的操作起來,給人感覺就仿佛在自己家里一般。
“杜先生,我請你來不是幫我磨咖啡的。”阿瑪迪斯阿卡姆不滿道。
杜文森頭也沒回道:“可我就是來喝咖啡的,院長你這竟然還有咖啡豆,真是不錯!”
“夠了!坐下來,我們談完正事再喝你的咖啡。”阿瑪迪斯阿卡姆大怒道。
“不就是想讓我幫你阻止犯人們的打斗嗎?看在你請我喝咖啡的份上,答應你就是了!”杜文森不以為意道。
“你!”
阿瑪迪斯阿卡姆并不是驚訝杜文森知道來這里的目的,他只是奇怪杜文森為什么這么輕易就答應了,為什么總有一種有陰謀的感覺。
沒一會兒,杜文森已經端著咖啡滿意的向外走去。
“我會讓他們以后下手輕點,不會再打死人的。”
阿瑪迪斯阿卡姆張了張嘴,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杜文森就這么無視他,泡了杯咖啡離去,就仿佛如同杜文森剛才說的那樣,真的只是來喝杯咖啡的。
而他,似乎還沒什么理由可以阻止。
“就這樣談成了?”
阿瑪迪斯阿卡姆感覺有點懵。
第二天,果然再沒有死人,就連重傷的也沒幾個。
第三天,第四天。
一周后,阿瑪迪斯阿卡姆終于松了口氣,看來杜文森真的辦到了。
這時候的他也看出了一些大概,現在的犯人們似乎已經明白,這一切的福利都是杜文森為他們爭取而來的,所以他們才不介意在利益不受損害的情況下,給杜文森一個面子。
這也讓杜文森成了阿卡姆監獄里人緣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