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我們華山哪位前輩的墓穴?”轉身拿起油燈,試了一下里面的空氣,發現并無異常后木暮便提著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依然是一條四五米長他通道,不過與外面那處天然形成的不同,這處石道明顯是被人用利器挖出來的。
“可惜了,你們要是再向前挖個半米就能挖通了...”木暮看了眼通道上的刀斧痕跡不由感嘆了一句。
可惜被困在這山洞里,就算氧氣還沒有耗盡,這沒吃沒喝的餓也得餓死了,即便當初的魔教十長老都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
“啊!”沒多久一聲驚呼響起。
已經知道里面是什么有所準備,所以木暮并沒有被那一地的尸骨所嚇到,當然,該裝還是得裝一下的,接著他便被那墻壁上所刻滿的圖案和文字所吸引住了。
“五岳劍派,無恥下流,比武不勝,暗算害人。”
“嗯,被人這樣活活困死也確實是有點慘了...”木暮搖了搖頭接著往下看去,什么‘范松趙鶴破恒山劍法于此’、‘張乘云張乘風盡破華山劍法’等等,還有人形劍譜足足有五六百幅,木暮在欣喜的同時也不禁有些無語。
“你丫的有著功夫再繼續挖個半米不就挖通逃出去了?”
“不過也不對,當時那五岳劍派肯定會派人在洞外守著,就算他們逃出來了,一群餓的快死的家伙也不可能是外面守衛之人的對手...”
“看來怎么著都是個死啊!”木暮想了想,伸手摸向墻壁上的石刻,系統的提示也隨即出現。
“發現‘魔教十長老遺刻’!”
木暮隨即將心神擊中在這石刻上,果然提示著可以修煉也可以兌換成4點積分。
“原劇情里令狐沖因為這石刻上的劍法被誤會偷學了辟邪劍譜,五岳大會的時候華山派仗著這些劍法壓倒其他四派,這么說來4點積分也差不多了...”
下一瞬間,滿山洞的石刻突然消失不見,被木暮直接兌換成了積分,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畢竟這些劍法本身并不高明,只不過是專門用來破解五岳劍派的功夫罷了,對上其他門派,像是武當少林肯定會被人打成狗,學了完全就是浪費修為的。
大功告成可以離開了。
不過就在他把石刻兌換成積分的同時,一聲驚疑卻突然從他身后洞口的方向響起。
“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木暮猛的轉過身來,接著油燈的光亮看向洞口,只見一個身穿青色粗布長袍,相貌奇古的老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里,一雙眼睛正不斷的在他和石壁上來回打量著。
“風清揚!”木暮心頭一震,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當然,知道也得裝作不知道。
“你是什么人——啊不對,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風清揚不由一樂,“你沒看到我在地上有影子嗎?倒是你這個小女娃,到底是人是鬼?這滿山洞的石刻你是怎么把它弄沒的?”
“什么石刻?老頭你眼花了吧!”木暮當然是不肯承認了,也懶得跟風清揚廢話,話音未落變抬手一掌向風清揚打去。
“小女娃居然偷襲——”風清揚自然也看出了木暮的動作,原本他還沒怎么當回事,畢竟一個小女娃能有多大本事?更何況對方身為華山弟子居然連劍都沒用,那就更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可是話沒說完,風清揚就猛的變了臉色。
之間木暮在出掌的同時,雙眼亮起一抹濃郁的紫芒,這乃是紫霞神功練至登峰造極才會有的表現,距離完全內斂的返璞歸真只差一步。整個華山派歷代祖師,就算開創出這門功夫的廣寧子郝大通也才只修煉到這個境界,其他祖師最高的也僅僅修煉到大成境。
當然這并不是華山派歷代祖師天資不夠,只不過紫霞神功修煉起來本就需要雄厚的內功基礎,再加上進境緩慢,這些人還沒能修煉到登峰造極乃至返璞歸真就已經老死或者被敵人殺死了。
可是在今日,他居然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身上看到了登峰造極的紫霞神功,這讓風清揚差點沒把眼珠給瞪出來。
當然,驚駭歸驚駭,作為消耗江湖最頂尖的兩大高手之一,風清揚還是及時的做出了反應。
“不能硬拼!”
木暮這一掌根本就沒使用任何招式,紫色真氣完全就是直來直去的,像一塊巨大的紫色板磚一樣毫無技術含量的拍向了風清揚。
可是這樣簡單的一擊卻也是最麻煩的,因為這讓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根本沒有了用處。
哪怕是破氣式,也是破的真氣外放中的結構點,從而使外放的真氣在半途自行瓦解。
可是木暮這一板磚下去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結構點,你就算能把它捅穿了,其余的紫色真氣也依舊會向他拍過來。
更關鍵的是,他這一身修為硬拼居然還拼不過木暮這一掌,因為木暮仗著自己游戲中的身體那比鈦合金還結實的經脈,直接一掌把自己體內所有的紫霞真氣給耗空了。
而風清揚呢,雖然真正的真氣量是要比木暮更勝一籌,但是因為經脈的限制,他即便全力出手,最多一次也就能釋放百分四十的真氣而已,論爆發力遠不是木暮這一掌的對手。
“這也太賴皮了!”風清揚心中吐槽著不得不閃到了一邊。
與此同時,早就計劃好的木暮趁著洞口讓出來的機會直接一記蒼龍出殯...不對,是蒼龍出水,沖出了洞穴。
“嘶!這又是什么速度?!”風清揚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之間一道白光閃過木暮居然就在自己眼前不見了。
“逃出去了?!”風清揚耳朵動了動,瞬間捕捉到了木暮的身影,連忙提氣追去。
“小丫頭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我華山派只有掌門才能修煉的紫霞神功?!”風清揚一邊追一邊大喊。
只不過剛一邁出洞穴他整個人就一下子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