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林海瞬間臉色大變,不是因為劉袖掙脫繩索,也不是那名手下中毒,而是他自己,居然也中毒了!
此刻,他體內仿佛有一條毒蛇,正在經脈里橫沖肆虐,丘林海自負修為高強,已經擁有先天真氣,竟也滅不掉這條毒蛇,只能勉強壓制。
這到底是什么毒?又是如何下的毒?
轉念之間,那名持刀的蠻族,以及另外兩個,全都劇毒攻心,痛苦的卷曲在地上。
然而,這毒性太過霸道,先天初期已經是內力化真的第一步,也只是勉強壓制,這三人只是外練武者,就更不夠看了。
“你是幾時下的毒?”丘林海沉聲問道。
他沒有急于出手,而是想先控制毒性,雖然著了劉袖的道,但是殺人還是易如凡掌。
“想不通是嗎?”劉袖活動了一下身子,戲虐道:“我的武功秘籍那么好拿嗎?”
“什么?你在那些紙上下毒?這怎么可能!”丘林海喝問道,可心里已經信了,因為這是唯一的途徑。
劉袖笑道:“沒見過這么牛逼的手法吧?”
他說完看了看系統。
元寶:2019(充值)
心法:北鳴神功(第七重)、五毒經(第十重)
呵呵,連升十級,花掉一萬多元寶的五毒經,你以為是鬧著玩的嗎?
其實劉袖寫秘籍的時候,便用五毒經的高明手法,將墨汁變成了毒汁,而且是致命的劇毒!
“不可能!”
丘林海怒道:“哪有這種毒物?只沾在手上,就能侵入經脈?”
“這智商啊,死了也不冤。”劉袖鄙視道:“你們怎么吃的饅頭,心里沒點逼數嗎?”
“饅頭……”
一瞬間,丘林海臉都綠了,只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劉袖忍不住笑道:“這回明白了?所以說吃飯之前要洗手,而且盡量別用手抓,要講衛生……算了,下輩子注意就是了。”
“……”
丘林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隨后,他卻忽然笑了。
“我承認之前小瞧你了,這種下毒手法,確實高明至極,而且這毒物也是聞所未聞……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跑掉嗎?”
“跑?誰說我要跑了?”劉袖很認真的道:“你們都中毒了,我還跑什么,當然是弄死你們了。”
“噗,哈哈哈哈!”
丘林海頓時笑噴:“你以為先天高手,是普通武者可比?就算中毒又如何,想殺你隨時都可以!”
“是嗎?”劉袖不以為然的道:“你一邊壓制毒性,一邊跟我打,如果這還弄不死你,我不如撞死算了。”
此話一出,丘林海頓時仰天大笑,仿佛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聲卻戛然而止。
只聽劉袖緩緩說道:“天上地下,從來也沒有人知道我的飛刀在哪里,也沒有人知道是怎么發出來的。刀未出手前,誰也想像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天上地下,你絕對找不到任何能代替它……
若不能了解它那種偉大精神,就絕不能發出那種足以驚天動地的刀!飛刀!飛刀還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殺氣,但卻比殺氣更令人膽怯!”
這是古大爺寫的臺詞,劉袖覺得必須要說一下,這樣才能彰顯小李飛刀的逼格。
再看丘林海,仍沒有半點聲音,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只見他的喉嚨上,正插著一把飛刀!
一把有偉大精神的飛刀,雖然劉袖也不懂什么精神,只知道飛刀很貴,但就是不明覺厲。
先天高手,一刀斃命,小劉飛刀,例無虛發!
不過劉袖倒覺得,自己的機智也占了一半,若非對方中毒在先,反應,速度,甚至以修為壓制毒性,也未必能例無虛發。
畢竟,這可是先天高手啊!
所以不能飄,要低調,哈哈哈哈……
不過這飛刀也有個致命缺陷,就是太快了,快到連裝逼的時間都沒有,特別是面對先天高手,殺之前如果不裝一下,豈不是不尊重人家?
這時,地上躺的那三個,在看完這無比荒誕的一幕之后,便毒發身亡。
恐怕他們到死也想不通,海老大怎么會敗?而且是被一個慫貨一招秒殺?
扯蛋的吧!
反倒是修為最低的,想跟鹿小姐嘿嘿嘿的那個蠻人,因為被點住穴道,毒性蔓延的慢一些,所以還沒咽氣。
劉袖走過去,拍拍對方的肩膀道:“此情此景,我應該說,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便賜你解藥對吧?可是我也沒有解藥啊,又不喜歡騙人,所以你想說就說吧。”
“噗!”
那人噴出一老血,可能是氣極攻心,毒性一下便涌入心脈,當場氣絕。
至此,五個蠻族高手,全部斃命!
劉袖取回飛刀和秘籍,又把值錢的東西搜刮一空,錢倒是沒有多少,主要是舔尸的樂趣,一塊碎銀子也不能放過。
然后他才給二女松綁,使得鹿小姐一度懷疑,這廝是不是怕我們跟他搶死人身上的錢?
鹿小姐很納悶,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奇葩?每次剛被他感動,下一刻肯定讓你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打屎他!
不過鹿小姐還是心地善良,想到昨天劉袖為了她,被打到吐血,心里便一片柔軟。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傷藥。”
鹿靈溪說完,便一瘸一拐地走進民房,因為被綁得太久了。
然而劉袖屁事都沒有,根本不需要傷藥,不過鹿靈溪一走,他正好有話問聶三娘。
劉袖略有深意地望著聶三娘道:“說吧,現在人都死光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到底誰想要我的命?”
“我怎么知道?”
聶三娘被他問得一臉迷茫。
“呵呵,接著裝。”劉袖笑道:“看來本公子要大刑伺候,你才肯說了?”
“你有病吧!剛才不留活口,現在卻跑來問我?”聶三娘惱怒道。
劉袖不急不忙的道:“你不就是活口嗎?把這些人引到北鳴城,又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還要我再說明白一點嗎?他們都是圣蓮教的教徒,也是你的同門!”
此話一出,盡管聶三娘再淡定,眼中也閃過一絲驚慌。
她自問演技不輸給任何人,沒露出一絲破綻,可是這一刻,她卻從劉袖的眼神中看出,對方已經知道了一切。
聶三娘臉色數變,最后輕輕嘆了口氣,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可你憑什么斷定,我也是圣蓮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