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弗格森的精神狀態有問題,這是眾所周知的,或者可以說很多拳手都有暴力傾向。
在生活中氣急之時,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些發泄心中憤怒的行為。
弗格森確實出現了精神分裂以及家暴等現象,但是他家暴更多的是受到精神分裂的影響。
面對江槐的嘲諷,弗格森立刻給出了回應:“任何人都不該拿別人的病情來說事,我確實發生了一些問題,但是那是特殊情況,現在我已經恢復了,我是ufc最強的選手,我會打敗你,拿回屬于我的冠軍。”
弗格森很憤怒,他是一個對家庭很負責的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傷害自己家庭的事情。
可是不代表自己做了的事情就喜歡讓別人去說,就像江槐也不喜歡弗格森評論他的感情生活一樣。
雙方的比賽地點還是選擇在了拉斯維加斯。
江槐和凱文李的比賽,江槐的出場費達到了350萬美金,而這場比賽,江槐的出場費達到了400萬美金。
錢對于江槐來說,算不上太多,但是這已經是ufc歷史第一高薪,自從戰勝嘴炮小鷹之后,江槐的出場費在查理的要求下,超過了嘴炮,而且越來越高!
這是地位的體現。
江槐和凱文李的比賽,ppv銷售成績還算不錯,兩百七十萬份,江槐分到了4200萬美金。
而他和夜魔的比賽,關注度甚至更高,甚至比他和小鷹比賽的時候都要高。
畢竟托尼弗格森是美國人,更具有本土化的優勢。
不論國外的選手再怎么厲害,終究比不上自己家的不是?
特別是托尼弗格森本身實力就是最頂級的。
新聞發布會,江槐和托尼弗格森同時出席。
托尼弗格森依舊帶著他的墨鏡,這也可以說算是他的標志了。
“各位媒體朋友,歡迎各位又來到了ufc的發布會,這場比賽大家期待已久了吧,各位可以進行提問了!”白大拿笑著宣布發布會開始。
立刻就有記者進行提問,“我想問問托尼,你覺得你和江槐打,比賽結果會是怎么樣的?”
托尼弗格森想了想,說道:“很明顯,我會獲得勝利,不過我覺得我會在第四或者第五個回合ko江槐,如果江槐敢和我進入地面比賽結束的還會更早一些!”
托尼弗格森以打不死出名,不斷地通過剛硬詭異的站立輸出慢慢地磨掉對方的血和體能,一點一點地把對手給蠶食掉,然后待對手體能消耗殆盡之時不失時機地通過站立輸出或者地面降服技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對手給終結掉。
他不是江槐或者嘴炮那樣的重炮手,沒辦法像他們那樣一波帶走比賽,所以他估計自己第四或者第五個回合會戰勝江槐還是很客觀的。
他話一說完,所有媒體就把目光移向江槐,他們知道,江槐肯定不會任由托尼弗格森在那侃侃而談。
果然,江槐把頭轉向白大拿,拿起麥克風說道:“達納,你這怎么搞得,給我安排個瞎子也就算了,還是個瘋子,沒事凈說胡話呢?”
他也不是真的要白大拿回答,只是想要嘲諷弗格森到哪都帶著墨鏡和反擊剛才弗格森的預測而已。
所以不等白大拿回答,江槐就轉過頭,對弗格森說道:“小瞎子,我跟你說,我的拳頭可不是你之前那些對手能比的,如果你不做好防御,那你第一個回合可能就會被我ko,不過我尊重你十一連勝的戰績,你或許可以多撐一兩個回合,但是你要知道,我的體力不會比任何人差,你的站立技術在我面前不值一提,你不會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你這個混蛋,叫誰小瞎子呢?”弗格森憤怒的說道。
老子這墨鏡多酷?多帥?你竟然說老子是瞎子?
弗格森想了想,還是把墨鏡摘了下來,他可不想被人叫小瞎子。
江槐看他摘下墨鏡,指著他大笑說道:“不是瞎子你帶著墨鏡裝瞎子?你真是個怪胎!”
“你他媽才是怪胎!”弗格森被江槐氣的肝疼,立刻站了起來。
白大拿立刻走過去低聲對弗格森說道:“冷靜,冷靜!”
他可不放心托尼弗格森,這家伙精神出現了一些問題隨時都可能會有過激的舉動。
江槐也站起身,對弗格森說道:“小瞎子,回去好好訓練吧,也許你能多挺一會,感謝我吧,讓你大賺了一筆!”
和江槐比賽,弗格森這場比賽的出場費也要到了200萬美金,這對托尼弗格森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價格。
江槐說完,就離開了發布會現場。
“托尼弗格森到底能不能打贏江槐?”
“技術分析,夜魔vs大帝!”
“夜魔無限體能恐成決勝武器!”
各大媒體全都開始分析江槐和夜魔的勝負。
即便是知道賽前的分析可能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大家依然樂此不疲。
而江槐剛出發布會門口,就看到一量賓利在門口,他認識這輛車,是阿佳麗的。
果然,車窗搖下來,阿佳麗對他招了招手。
上車?還是不上車?
江槐還是選擇了上車。
“好久不見!”江槐剛上車,阿佳麗就笑著對他說道。
江槐有些尷尬,他和阿佳麗那段時間雖然只有肉體關系,但是彼此也都很享受和對方在一起的感覺,其實也是有些曖昧的。
可是突然江槐就和席琳法拉赫官宣了,說起來,江槐有些不地道。
“的確是好久不見!”江槐回應了一下,便也沒再多說。
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阿佳麗笑道:“你不是說要向梅威瑟一樣嗎?他可是一直養著他的那群女友的,我來讓你養我了。”
江槐撓了撓頭說道:“那不是吹牛應付媒體嗎?你老人家哪需要我養!”
這倒是真的,阿佳麗她爹可不是一般的有錢,江槐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在她面前還是不太夠看。
阿佳麗整個人都貼了上來,嘴唇湊到江槐耳邊,輕聲說道:“我就是讓你養我,那你養不養呢?”
女孩身上的香氣如此熟悉,嘴唇劃過耳邊,江槐感覺到一陣酥麻。
面對女孩的問題,江槐堅定的回答道:“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