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覺得腦殼有點疼,瞎編果然很費腦力。
他說一句謊話,就還需要用千千萬萬句謊話來圓。雖然他不是老實人,但是也不想一直對她說假話。
不過,要他現在向云無憂坦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今晚,他可是還想和云無憂洞房,怎么可能把《鵲仙橋》這首愛情詞給念出來!
這擺在嘴邊的魚水之歡,他白子玉一個真爺們怎么可能拒之門外?
他又不是外人,可是云無憂的老公,這事他做的天經地義。他雖然不是色鬼,但是嘿嘿,他會樂此不疲。
設想一下,他要是真的把詞里那牛郎織女的愛情故事告訴云無憂。那他敢保證,她一定會打他,哦不,是會狠狠地揍他。
至于為什么白子玉坦白還要被打?
那完全是因為云無憂根本就不相信牛郎織女是他的好朋友,她只會相信,這是白子玉和他那女神的愛情故事。
而阻攔白子玉她們倆相愛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她云無憂了。
前世世界,男人最受不了綠帽子了,而當今世界,女人也同樣最接受不了綠帽子。
電光火石之間,白子玉的腦海中閃過很多思緒。
漸漸的,一個詞在他記憶里浮現出來——美女計,哦不,應該是美男計。
畢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白子玉心想,云無憂是大周朝的蓋世大英雄,她一定過不了他這個美男子的一關。
至于為什么,沒的說,因為他就是一個超級美男子。
白子玉想到一茬做一茬,他要用美男色迷惑云無憂,使她精蟲上腦。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天氣有點熱啊?”白子玉故意輕聲細語道,語氣甚是溫柔。
他忍住笑,把肩膀上的衣服再下拉一點,露出自己的些許胸肌,哦不,是胸脯,那扁平小胸脯的半邊輪廓。
前世的理論告訴他,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才是最誘人。
他還用手在那胸脯上扇了扇,姿勢甚是妖嬈,撩人。
那小模樣,要是他手里再拿一條絲巾,保準就像是一個青樓服務員在招手道“大爺,來啊!來快活啊!”
云無憂的思緒被他擾亂了,忘記了“抓奸”。
她那雪亮的眼珠子微微收縮,正大光明地注視著白子玉的一小邊胸脯,一點都不害羞。
無意識的,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十指微微抖動。
現在是十月的天,天氣還真的有點熱。
不過,此時夜色已暗,溫度還沒有高到讓白子玉扯下衣服的程度。
方才云無憂只是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扯開,并沒有像他現在這般,把衣服擼到半截胸脯的位置。
云無憂的目光不自覺地掃視著他的身子,自上而下。
他玉頸纖柔優美,其間點綴著男性特有的喉結。
他胸脯一馬平川,朦朦朧朧的輪廓很是迷人。
他小腰苗苗條條,可能比云無憂這個女子還好看。
他,好一個美正太,啊不,好一個美男子。
云無憂想起剛剛觸碰到他肩膀時的皮膚質感,口舌越發的干,心口越發的癢。
這一刻,她很迷戀他。
白子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對于云無憂來說是有多大誘惑,不過他還沒瞎,能看得出來云無憂確實對他的性趣很大。
為了轉移云無憂的注意力,并且與她共赴巫山,白子玉那是拼了,做了一回舔狗。
誰說舔狗終將一無所有了?今天,他白子玉就要打破這個詛咒。
其實,她是他的老婆,他誘惑自己的老婆,難道有錯嗎?所以,他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舔狗,他也不需要證明什么。
他一鼓作氣,學著前世在影視劇里看到的那些誘人動作。
直面云無憂,他臉上故作疑惑。
“口有點渴。”伸出舌頭,他舔了舔自己嘴唇,不解道“娘子,你怎么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也覺得天氣太熱了?”
云無憂的眼睛上移,盯著白子玉的紅唇。
她全身的血液急速狂飆,似有“嘭”的爆炸聲在她腦海里響起。
“啪”的一聲響,云無憂直接把白子玉撲倒在床上。
“啊!”白子玉驚呼一聲。他有些被嚇到了,沒想到云無憂竟然這么猛,這么直接。
不過,他喜歡。
第二計,欲拒還迎。
“娘子,你怎么了?”白子玉演技浮夸,驚慌道。
他雙手伸出,精準地抵著她那啥,抓了抓。
表面上,他是要推開云無憂;實際上,他是在揩油。
他爽的在心里直叫道“靠!老子終于摸到了。好大!好軟!好他娘舒服啊!”
云無憂抱住白子玉的身子,并沒有打擾他把賞美玉。
“唔……”白子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云無憂。
只見,云無憂笨拙地把小櫻桃塞給他,不管他要不要吃,是不是在反抗。
很彪悍,很霸道。
她是一個學習能力還算強的人,很快就學會腦海里的那些不可描述知識。
這一套知識里,有一些字義很有趣。
咬,是啃咬的意思。
吮,是吸吮的意思。
很多這種字義組在一起,形成一大通不可描述理論。
此時此刻,她逐一實踐這些不可描述的理論。
理論中有一個故事畫面,一個關于畫師的故事畫面。
那個畫師好似此時的云無憂,她們做著同樣的事情。
畫師雙手執筆,游離在他那紙張上。畫畫,她是在畫畫。
整個過程,她畫的很認真,沒有一絲一毫的疏忽。
眨眼間,她畫出了一件隱形的上衣。
白子玉腦袋發昏,他這個處男在云端里迷了眼,卻看懂了這一副畫。
人類是模仿能力超強的物種。他依瓢畫葫蘆,也畫了一件隱形上衣,畫工也很不到位。
她們好像畫上癮了,在彼此的紙張上認真地描繪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們心有靈犀,都畫出一件褻褲。
她們坦誠相待,承認彼此的畫技。
“唔!”白子玉舒服地哼聲贊美,嘴巴微張。
說時遲那時快,畫風驟變。
只見,有一條畫具小紅蛇被放出來。
那畫具小紅蛇很麻溜地落入那個口中,貪婪地掠奪著口里的一切甘甜墨水。
白子玉雖然沒有與人一起畫畫的經驗,但是他卻憑借著本能和她配合。
至于他前世在島國大宗師那里學習到的畫畫絕技,那是早就拋到腦后了。
畫具大紅蛇糾纏住那活蹦亂跳的畫具小紅蛇。它們在一起玩耍,一起跳舞,樂此不疲。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馬韁繩破衣而出,白子玉猛然驚醒。
他這是要被女騎士教做人了嗎?
可能是上輩子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影響了他,他想推翻云無憂。
他是真爺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要當家做主。
白子玉試圖推開云無憂,卻發現她的力氣大的驚人。
也是,云無憂可是一個超級高手。
“郎君,別怕。”云無憂柔聲道。她以為白子玉在最后一刻怕了,破天荒地安慰著她的小郎君。
“……”白子玉無語。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