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什么HR制度體系制度文化還有什么幾S管理的就會大行其道。
亂七八糟的折騰了七八年,搞掉了一大批本來活蹦亂跳的企業以后,大家才清醒過來。
不是說學外國就不好,也不是他們的管理制度不好,但這東西總要有個過程,還得適用。
你拿本相當深厚的外國思想巨著,想讓國人學,你也得先翻譯吧?得翻譯得淺顯易懂美侖美奐吧?你直接拿來就往腦袋上砸,除了死人還能起什么作用?
偏偏很多人對自己的東西挑三揀四指手劃腳,對國外的東西就是一拜涂地,不懂是為什么。
實際上大部分連人家為什么這么做的內涵都搞不懂就開始套。
什么國情文化社會都不考慮,反正你就聽我的,肯定就行了,那企業就是騰飛。是飛了,直接飛升。
就是一直到了現在,因為各種舶來制度水土不服引起的各種大小毛病都一直沒斷過,也沒好過,這也是個奇怪的事情,好像大家都不在意,不死就能將就。
而且涉及的還不止是企業,更不只是私人企業(其實私人企業中招的反而不多也不重),很多單位部門也一樣。
張彥明改變不了別人,也阻止不了別人,但自己肯定是不會中這個招。
所以這個招聘就變得有點漫長,高管啊,不小心謹慎怎么可以?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還是基本上招到了,具體還要年后見面再說。沒到最后誰也無法肯定什么。
“威斯汀的人已經全部回去了,”張永光匯報了一下:“他們很奇怪我們過年這種什么都不干到處都放假的行為,但因為莫名其妙多了半個月假期感到很高興。”
“以后就不會奇怪了。年后什么時間開工?”
“開工日程是三月一號,但正月十六就開始上班了。咱們這個假確實有點長,別人都是初七八。”
“上了也沒有心思干什么,還不是要等到元宵以后,何必呢?咱們又不趕什么。”
國人的傳統是從年前,幾乎是從臨近小年開始,就已經基本上處于半休狀態了,工作也就是個意思,也沒有人過問,心思全在過年上。
過了年雖然上了班,但一樣遲到早退各種聚會心不在焉,沒有心思做事兒,一直到元宵節過完。
大家都這樣,在這個期間都是能拖就拖就免就免,都不給自己或者別人找事兒,這個班上的還有什么意義?
那不如就干脆放假歇夠了唄。
人總是物極必反的,你讓他一直歇著他又會想上班了。那些不用掙錢不用養家的除外。
“一開年,我可能要忙一點,今年事情有點多,你把你手里的事情安排好。”
“嗯,行。”
“別光嗯嗯,”張彥明看了張永光一眼:“要我說你就專心管這攤得了,事情也不少,里里外外夠你折騰了,你非得占著我這邊干什么?”
“嘿嘿,”張永光就傻笑。
“跟著您多學點,以后管理的機會有的是,我才多大呀,不著急。再說也不耽誤。”
張彥明的意思是,張永光也跟了自己這么久了,能力各方面也是相當可以,不如就安心做個高管,自己再尋摸個助理就行了。
不過說實話,他心里也并不堅決。
必竟天天跟在身邊的人,各方面的能力是一方面,說話做事性格什么的能合拍也是相當重要的。
張永光辦事能力是實踐過的,沒話說,幾件大事完成的都相當漂亮,關鍵是性格也合適,兩個人相處的很愉快。現在兩家人都相處的十分融洽。
張永光的父母和張爸張媽那也是親密有加,來往密切。
張彥明搖搖頭就不管了:“行吧,你自己安排,趕緊給自己找兩個副手。”
“沒問題,您瞧好吧。”
“大年晚會你真不去呀?你也不問問家里大爺大娘?姐夫和小鳳呢?他們也不去?你就決定了?”
“不去了,一家人都忙,難得的在一起過個年,不折騰了,以后咱們機會不是有的是?今年我家頭一年搬到這邊,我姐有了自己的房子,還是在家吧。”
到也是,按照張彥明和老院子現在的發展勢頭,幾年內大年晚會都會是常客,去個現場確實不是什么難事。
“行吧,你自己招摸。剛才我在想個事兒,你說,咱們弄個廣告公司行不?”
“廣告?新公司啊?”
“嗯。現在咱們不也是在經營廣告嗎?國家臺,魯爾嶺南,江南,巴蜀渝州,隴右,將來再整合一些紙媒進來。資源還是挺豐富的,你感覺呢?”
“我……肯定感覺沒問題,嘿嘿,那啥那個,你和我姐商量了嗎?”
“你啥意思?”
“我沒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你啥意思?”
“我那啥,不就是,怕到時候那個啥,引起你們家庭矛盾嘛,你是我老板,我得替你多想著點。”
“把你那個廣告運營小組擴大,紙媒電視分成兩組,加個獨立財務,為將來獨立注冊公司做好準備吧,就放在這里。
對了,那個紙質媒體收購這塊進行的怎么樣了?”
“在弄呢,這事兒也急不來呀。”
“行吧,你心里有點數,門戶網站這塊也要盯著點。出版社呢?”
“出版社差不多了,條件基本都談好了,這兩天就能接手。我在接觸下面員工,這幾天。”
“那過了年就把那份計劃發出去吧,全國范圍內征集兒歌,童話故事,包括漫畫動畫,時間就先定在六月,每年評選一次。”
“那時間不短嗎?”
“第一年無所謂,也不是說到六月就把完整的作品交過來,也可以是半成品。”
“哥,那要是作品被選上了,半道跑了呢?”張永光提出疑問。因為張彥明的計劃是扶持,獲選作品的作者是可以從出版社拿到錢的。
“不是有合同嘛,違約金寫清楚,其他的也無所謂,只要作品好,最終能出版發行就行了唄,原本也沒指望著這個掙錢哪。”
“你這,太那啥了吧?咱們圖啥呀?”張永光就是不知道圣母這個詞,要不然直接就扣在張彥明腦瓜子上。
“你不能保證所有人的道德水平都有那么高,對吧?什么情況發生都是正常的,只要大部分人是好的就行了,要不你還能怎么樣?”
“行了,就這樣吧,細節上你好好琢磨琢磨。我回了。”張彥明起來套上大衣往外走。
冬天就是這個反復的脫大衣穿大衣太麻煩,也沒有辦法。
“那邊伴奏錄出來你給送到國家臺去,交給銀河幼兒園的何老師。明天中午之前。”
張永光還能說啥?說啥也不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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