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是能力上的差異,而是眼界和實力上的差別。
想的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事情。所以說,那些特別火的各種這分析那分析,都是扯淡,當笑話聽就行了,你不在那個層次上,能分析出來個屁?
所以很多無意之舉,或者很正常的(基于本人的某種性格或者個人想法)行為,被無數次的解剖分析總結。事實上分析總結并不是重點,只是這個分析的人想借此出名罷了。
立場和層次不同,想法和對一件事情的看法完全不同。
就像在國民擴綁這件事情上,在張彥明和曾俊烈的眼里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兒,想法和關注角度也完全不一樣。
哪怕再好的執行人,想把老板的交待完美的執行好,那也得有一個接近學習理解的過程,主要就是貼近那個角度。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老板總是嘆息人才難得的原因。
店里很快恢復了秩序,大家回到崗位上,看熱鬧的顧客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開始關注家電。
被損壞的部分,砸爛的收銀臺,都被拍了照片后收拾干凈,受傷的兩個員工也拍了照片然后送去醫院。哪怕知道是輕傷沒什么事兒也必須得去。
張彥明隨意的在店里轉了一圈兒,看了一下這會兒的流行趨勢還有大體價位,找一找記憶。
一直到李奎的電話響起來。
“彥明,人來了。”
“嗯。明天開始安排人員輪值,幾家店面都要上人。那個,王總。”
王健趕緊過來:“在。”
“問問,那些來鬧事的,誰能記住模樣的,叫過來跑我走。你也一起。”
王健這回沒有遲疑,扭頭去招呼人。其實那會兒鬧騰的厲害,大家都能記住幾個。這事兒也不可能把一百多人都找到,能找到幾個鬧的歡實的就行了。
很快,王健找了三個員工過來。
“搶照像機那兩個人誰能記住?”
“我。我還往回搶了,他們人多。”一個小伙子舉起手,有點小興奮。
“嗯,走吧,去找人。找到人給你記一功,后面有獎勵。”張彥明帶頭走出商場。
這會兒今天在家的安保員已經結束訓練,基本上要下班準備晚餐了,來的人比較多,四五十號,開了七輛中巴過來。
“先去鐵百。”張彥明沖北邊擺了擺下巴:“王健上我車,你們三個坐前面那輛。”
九輛車先后起動,順著馬路開到鐵百
門口。噼咚撲咚的下了車,幾十號人跟在張彥明和王健后面往店里進。
門口的保安哎哎了幾聲就躲到一邊去了。傻子也看出不對勁了。
張彥明隱隱約約記著,有過報道,那兩個搶照相機的好像是營業員還是促銷員來著,后面還接受過采訪,所以他直接奔向營業大廳,叫那記著模樣的員工去找人。
這會兒已經快五點了,商場里顧客不太多,要等飯點過后才會多起來。這時候的人也沒什么太多的娛樂,吃完飯逛商場算是其中的主項了。
歌廳洗浴什么的也不能天天去呀,再說挺貴的。
那員工帶著兩個安保員走的飛快,在商場里繞了大半圈就找到了人。估計對方也是沒想到這邊能殺過來找人吧,根本就沒防備。
安保員也沒客氣,過去就給上了銬子。
“哎,你們干什么的呀?”
“走吧,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嗎?”
“我干什么了?你們誰呀?”
“搶相機的時候你怎么不問干什么了?”
“你們,不是派所的。誰呀你們?救命啊,搶人啦。”
人呼啦一下就圍了過來。
張彥明示意了一下,又過去幾個人幫忙,半抬半拖的把兩個營業員帶了過來,帶著人就往外走。
看熱鬧的人挺多,但都躲的飛快,商場里的員工也不敢近前,沒廢什么勁兒就帶出來了,直接弄車上走人。等那邊有員工把領導找下來車都開走了。
“就這么把人帶走?”王健完全就懵了,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曾總讓只管全力配合的人這么個性。太猛了。
“指路去聯營。”
七輛車排成一串兒,又從鐵西跑到和平,來到聯營公司樓下。
聯營百貨公司就在楓城的斜對過,和張氏服飾街角對著街角,相距不到三十米。
張彥明從這邊跑去鐵西國民,結果繞了一圈兒又跑回來了。
“直接上去找那個會長。在幾樓?”張彥明抬頭往上看了看。自己這邊是一百來年的兩層老房子,人家是聳立云霄的現代化大廈。不能比呀。
“我就能找到電梯。沒上去過。”王健這會兒完全就是懵逼狀態,大腦有點跟不上來。
“行,上去再找,應該有提示。”大家下了車進樓。
辦公室的門和商場那邊是分開的,到是免了被人圍觀。其實就這樣看熱鬧的也不少,這么多人穿著制服呼啦一下過來,想不招人注意都做不到。
進了一樓大廳,在提示牌上找了找,還是有提示的,不過不太詳細,那就只能上去打聽了。
留了幾個人守在下面,又讓幾個安保員跟著那三員工去找人,其他人全部上樓。三部電梯不太夠用,分兩次。那倆搶相機的被直接銬在車上了。
這邊是寫字樓,不只是聯營自己在用,也出租出售了一些,他自己占了中間五層。
按照慣例,領導都在上面,大家直接來到第五層。結果特么錯了。找了一圈兒,打聽了一下,領導和財務都在三樓。
大家又順著消防梯下來。
這就好找了,順著門上的掛牌就行了。
張彥明有點耽心人不在,必竟已經五點了,結果不但在,還挺齊。鐵百中興商業城的經理都在這邊,正和那會長茶話。
四個人圍著張茶幾,小茶沏上,華子抽起,正在討論應對國民的事情。
今天會長親自帶著人過去搗亂,又報了警,雖然不在意,也要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步驟。
這會兒鐵百的經理臉色有點難看。他已經接到了電話,有人到商場里把人帶走了。
他已經給轄區派所打了電話,不是那邊的人。他其實也知道肯定不是派所,必竟大家都是熟人,幫親不幫理嘛。而且那照相機他都拔了卡交給派所了。
本來以為這事就完了,沒想到還有后續。
說實在的,他們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就是欺負國民是外來戶,他就不信國民敢干什么。
四個人在魯爾也都是有頭有臉的高級干部,又在自己地盤上,怕啥?就怕他什么也不敢干。
結果特么沒判斷對,這就有點麻賣皮了。
“黑色制服,好幾十人。這特么能是誰呢?老劉你問問市局,看看是不是他們的部門。”
“我感覺是安保公司。”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