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昏昏沉沉地坐在電腦前,機械地打開客戶端,卻發現dota2更新了,還是大更!
麻痹,終于版本更新了!
匆匆洗漱,青役的精神面貌立刻隨之煥然一新,隊友挨個醒來,挨個感受到了新版本的鼓舞和召喚。
沒人逃得過宿命,沒人敵得過版本,同時作為一個最純凈的dota2玩家,就算冰蛙把我擅長的英雄砍了個遍,只要版本好玩就依然給好評。
坐等版本更新完畢,吔完早飯,啟動游戲,打開更新,一頓研究。
“真就全民A杖了?A杖龍騎成了?頂風作案?”青役瞠目,顧芳英又說中了件事。
“勞資真是艸了,其他人的A杖效果一個比一個厲害,勞資的狼人A杖就加兩條小狼?”劉宇星忍不住噴道。
“果然,我的兔子也被冰蛙尊重了。”古月白垂喪道。
“陳這樣改,還不能召車,感覺是個人都會玩,我的優勢沒有了啊。”盧軍也錘了錘手心。
而且團隊裝統統削弱,塔的護甲提高,也意味著那種13分鐘恨不得拆對面一路高地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這是復仇者的最強體系之一,但青役并不覺得這是最適合他們的體系,當然也可能是在版本更新的大環境前,是個人都覺得自己的版本要來了,著名dota2錯覺。
稍微總結了下版本更新情報,肉山掉A杖碎片,考慮到現在三代盾基本上35分鐘前就能打掉,這可以說是加快中期節奏的改動。
還有一個馬爾斯出獄。
全民A杖,增加節目效果,也讓某些英雄的后期能力變成了未知數,打到超級大后期,大飛鞋放背包里,刷新球也有,銀月吃下,還能再吞個A,一共十神裝。
總之各種花里胡哨的改動,看得人眼花繚亂,但具體是怎么樣還待定。
“日常dota4。”青役伸了伸懶腰,加入天賦樹后這個游戲就是dota3,現在全民A杖,說一句dota4不過分吧?
鐘靈希對這個版本還挺感興趣,感覺自己的英雄都被改了一圈,尤其是小仙女的A杖效果,感覺可以用她名正言順地走中打大哥了。
簡單地開始訓練,對手是Xfamily。
剛剛放假歸來,開始幾局主要還是找回手感,以及試試上個版本的套路還靈不靈,兩個隊都拿到各自的絕活陣容,復仇者的陳、狼人、TA,以及對手的骷髏王、藍貓、土貓。
若是在上個版本,這兩個隊這樣亮絕活,基本上就是55開,全看當局發揮和手感。
但這局打下來,出人意料的一面倒,當老陳的神力恩澤變成光環時,配合狼人的回血效果,在線上打出了超級醫療兵的作用,而且陳對藍耗的需求也大大降低,以前可能還要掛小凈化,現在直接一個王者之戒就能橫著走路。
“臥槽,現在陳這么厲害的嗎?”盧軍說。
雖然陳前期的節奏如此酣暢淋漓,但中期也遇到了阻力,團隊裝的削弱,塔防的增加,讓勝利的時間比上個版本延后了不少。
31分鐘,才贏下這局,感覺比以往晚了5分鐘。
“再來。”青役說。
第二局再開,這局陳被ban,精靈作為候補出現。
復仇者:術士、精靈、黑暗賢者、痛苦女王、飛機。
飛機的基礎攻速從100上升到了125,出手暢快,在真正的飛機王眼中看來,這都是一次史詩級加強。
Xfamily陣容:亞巴頓、大牛、沙王、老鹿、小狗。
陣容出來后,青役不是很舒服,亞巴頓的無光之盾解術士的鏈接,小狗單打黑暗賢者。
一天打下來,狀態慢慢調整,滿打滿算三個BO2,全是和Xfamily打的,打了個標準的五五開,也算是摸清楚了這些版本的一些東西。
小黑算是徹底沒了,恐怖利刃也基本上拿不出來了,在卡托維茲major上叱咤風云的黑暗賢者、小強也都沒什么聲音了,小牛還算堅挺。
雖然A杖效果眼花繚亂,但也基本上沒有什么出到A杖的機會,也就死亡先知要早早把A杖提上日程表。
最直觀的感受確實是游戲速度變慢了,但也不是鼓勵往大后期發展。
今天的訓練結束,美味地享用了一頓盧軍帶回來的鹵味作為宵夜后就躺下入睡了,打開手機——
“你現在信我舅舅在V社工作了?”
哦,這該死的女人又像竹筍冒了出來青役捂住了額頭,抓了抓劉海。
“說吧,還有什么事是你無法劇透的。”青役說。
“我國股市行情,沒有人能看清,就如同沒有生命能敵得過時間。”顧芳英說,帶著些哲學的氣息。
她繼續說:“你有關注最近的節奏嗎?”
青役想了想:“不怎么關注,偶爾抽空瞄一眼粉絲群,難道說我前天幫官博娘報仇的事被廣大水友diss了?”
“那倒不至于,相反人民群眾對你的做法贊賞有加,紛紛表示也想要一個你這樣的男朋友幫他們報仇。”
“聽上去都是群基佬?”青役說。
“昨天晚上的才是大節奏。”顧芳英打字,將一個鏈接發了過去。
青役點開來看,心中微動。
這是昨天晚上夢之劍隊粉絲見面會的節奏匯總,看著熟悉的隊名、熟悉的隊標和熟悉的隊員,青役都有些百感交集。
很快他就翻到了昨晚的視頻全程了,從陸安俊接過麥克風那一段開始,畫風突變,青役愣愣地睜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如何?”
“有點厲害,看得我腦闊痛。”青役捏了捏眉頭,整理三觀。
都這么大一個俱樂部了,都這么大一個成年人了,還能這么中二熱血地實名diss自己,還想搶自己家的中單?
這句“我們的二隊將圍繞himeki組建”把青役看震住了,這尼瑪不是你家的人,都能圍繞其建隊咯?
“小心點,他們挖墻角的手段確實有兩下子,倒是你怎么說?”顧芳英問。
“那肯定不給咯,一群傻逼管他們作甚?”青役理所當然地回應。
“我是問,有人想搶你的女孩,難道你不生氣嗎?”一段話打完,顧芳英接著發,“或者是非常樂意于看到有人挑戰自己的權威?”
青役愣住了,還怎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感覺這種問題應該只出自陳心蕓之口,小女生最喜歡的搶妹劇情。
“還真的是沒啥感想。”青役悠然敲字,順帶發了張躺在搖搖椅上悠閑自得的表情包。
“好吧,期待你能有一絲獅子受到侵犯時的憤怒確實不現實,話說你有過談朋友的經歷嗎?”
“艸,勞資還以為你說的是父女CP的梗,原來你想的是父嫁劇情啊!”青役頓時恍然。
“所以說您談過戀愛嗎,作為女性的我很好好奇。”顧芳英問。
“也就兩次吧,第一次還是我19到20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打出了點成績,搞了點小錢,找了一個大我兩歲的小御姐唉,感覺現在的劉宇星就是當時我的寫照,可能他注定要收獲一段不美好的戀情吧。”青役說。
“快說快說。”顧芳英興致濃厚。
“當時很膨脹,進入了人生的低谷期,然后和她吵架,繼而分手,但分手之后我的狀態就來了,果然電子競技是沒有女朋友的。”青役說,“第二次就是很普通的從群友到網戀,再到奔現,然后再很自然地分手。”
“聽上去可真無聊啊。”顧芳英說。
“實不相瞞,我真正的初戀埋在了我的16歲,還是我剛去打職業,加入了你的那個WDW俱樂部,三個漂漂亮亮的小coser裊裊婷婷地從我面前走過,不談了這畫面我一生都記得。”青役莫名感動萬分,那是他第一次明顯感覺到自己喜歡上她人,盡管有三個小coser,但他無一例外都喜歡,用何書桓的話來說就是“我不是世上第一個對兩(三)個女子動情的男人吧”。
顧芳英沉默了很久才打字,當時她也是WDW的老板之一,對簽了這幾個coser的事印象非常深刻。
“躍神其實當時那幾個coser.....都是男的。”顧芳英緩緩打字,青役也好久沒有給出下文。
可能他已經石化凝固在了手機的屏幕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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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三分鐘后,青役的下文來了:“哪幾個是男的?”
“三個都是”顧芳英回話。
遠在歐亞大陸另一側的城市,俄羅斯首都,莫斯科,夜晚,天空大雨滂沱,電閃雷鳴。
某高檔的住宅區里,某個房間的窗前,一個身材英武,面容透著毛區男性魅力的男人正望著樓下。
下方停著四輛奔馳,駕駛座上都坐著人,在黑夜的雨幕中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那肯定是他四個隊友。
這些奔馳也不是他們買的,而是在ESLone上獲得MVP得來的。
相比起樓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奔馳,男人停在自己房間里小自行車看上去沒牌面了許多,但沒關系,他并不喜歡開奔馳,反倒偏愛用自己的雙腿驅動自行車前進的這種運動感。
“喂,經理你什么意思?”男人回過頭來看向了屋內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雷電劃過,照亮了沒有開燈的房間,男人憤怒的面龐,經理蔑視而淡定的神態。
“包括教練在內,投票數4比1,你被踢了,從今天我們毀滅之熊Ruin·pro,沒有你ofo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