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沖如今僅剩一條腿能動,急跳兩步還想逃走,江浩飛竄上前,一腳踹在他后背上,桑沖翻滾在地,江浩不由分說,直接上前,手中兩把匕首連砍。
噗噗噗噗
把這淫賊的另外兩只手腳的手筋腳筋全部砍斷,而且還在原先被砍的手腳上補了幾刀,對敵人江浩從不會手軟。
淫賊癱在地上,手腳冒血,他現在的樣子,江浩相信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了。
江浩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沖入院中,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呼呼呼呼。”
剛剛的幾下搏斗,時間雖然短暫,可卻非常耗費體力和氧氣。
他又去打開窗戶,等屋里的迷煙放干凈,江浩才有時間去看鐵玉香,發現自家娘子睡得很沉,中了迷煙,估計今天晚上是醒不過來了。
江浩知道應該沒什么危險,并沒有著急救醒她。
做完這一切,江浩才再次來到那淫賊身前,伸腳一趟把他翻過來,拿著蠟燭靠近,發現是一個約莫三旬,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子,身子偏瘦,樣子長的很是普通。
此刻這個家伙的眼睛盯著江浩,咬牙忍著疼痛,自始至終也沒有喊叫。
桑沖知道自己栽了。
栽的徹徹底底。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書生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他也算是練過的,尤其是一手輕身功夫高來高去,多少六扇門的高手想要抓他都沒能成功。
自己太大意了,剛才又事發突然,一個照面就被人伏擊砍了手筋,這才落到這般田地。
如今腳筋手筋皆被砍斷,就算活下來也是個癱瘓的命,估計對方也不會讓自己活,因為從剛剛出手就能看出,這個書生是個狠角色,出手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江浩看著這個家伙,此刻心里滿是殺機。
如果不是小鷹、黃鸝給自己報信,如果不是自己有這樣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懂得閉氣,恐怕今天自己和玉香都要遭受凌辱。
剛剛這個家伙還說,連自己也不放過,還想弄醒自己和玉香,當著面玩弄自己兩人,還真他嗎是個變態。
在心里,他已經給這個淫賊判了死刑。
江浩也沒心情審問他,也不想知道他的事情,看到地上淫賊剛剛想捆自己的繩子,江浩拿起來三下五除二的就給他捆上,又找出一塊破布,直接塞進他嘴里,省的他叫喊。
“放心,我不會在屋里殺你。”
看看地上的幾灘血跡,江浩忍不住罵了一聲,找來笤帚簸箕和沙土,把屋里的血跡弄干凈。
弄完這一切,江浩提著一只燈籠,扛起那個淫賊就出了門,在山路上走了約莫一刻鐘,在山林里尋了一處隱蔽地方,江浩把那淫賊丟在地上,又拿出一根繩子,把這家伙捆在樹上。
江浩拿出匕首,挑斷淫賊的褲腰帶,這家伙的褲子禿嚕一下滑到腳上,江浩又把他的兜襠布割開,露出那話兒。
“嗚嗚嗚嗚嗚嗚”
這下桑沖恐懼了,死他不怕,怕也沒用,他已經有了心里準備,可是他沒想到,這個書生在殺他之前還想折磨他一番。
江浩看看淫賊,語氣冰冷的說道,“估計你用這玩意害了不少人吧,我今天就割了他,嘿嘿,就算你死,也讓你做個沒卵子的玩意,來世投胎,必入畜生道。”
“我知道咱大明朝,抓住淫賊就是剝皮抽筋、凌遲處死,我的手藝肯定沒有那些人好,三千刀肯定是做不到的,你多忍著點,好讓我多割幾刀。”
“嗚嗚嗚嗚嗚嗚”
桑沖用力扭動身子,嘴里不住發出嗚嗚聲,江浩看看他,“怎么,你有話說。”
“嗚嗚嗚!”桑沖不住點頭。
“我沒興趣聽。”
“嗚嗚嗚!!!”桑沖再次拼命叫起來。
“什么,有錢。”
“嗚嗚嗚!”桑沖使勁點頭。
江浩想了想,拽出他嘴里的破布,桑沖大口呼吸了幾口,咽了咽干澀的嗓子,沙啞著說道:“我知道我必死,我不求活命,只求一個痛快,我可以把我這些年的積蓄全部送給你,換一個痛快。”
江浩看著這家伙,語帶譏笑的說道:“積蓄,怕不是偷搶殺人得來的吧。”
桑沖一默。
江浩說的沒錯,他那些銀錢確實是偷搶殺人得來的。
“說吧,如果讓我滿意,或許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江浩說道。
“你發誓”
桑沖的話還沒說完,江浩就彎腰撿起地上的破布,準備在給這家伙塞回去,桑沖一看立刻喊道:“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離此50里有一個西峽山,山中有一處古代王爵的地宮,我這些年所有得來的財貨,全都放在那里。”桑沖趕緊說道。
“五十里西峽山,”江浩說了一句,點了點頭,又把破布塞到這家伙嘴里。
“也罷,讓你多活半日,現在就乖乖待在這里,等天亮了我再來看你。”江浩說完,在這家伙的衣服上撕下幾條布條,給他的手腳簡單包扎了一下,怕他流血流死。
做完這一切,江浩轉身就走,如果這家伙半夜被野獸吃掉,算他倒霉。
不過江浩還是叫來小鷹,讓小鷹遠遠監視,如果他真有本事逃脫繩子,他也能抓回來。
第二天一早,江家人都起的有些晚。
醒來后人們還覺得微微有些頭痛,不過沒人發現昨晚被人迷倒的事情。
江浩對鐵玉香道:“今天我要出去訪友,如果順利的話,晚上就會回來。”
“那相公路上小心。”鐵玉香親手給江浩穿戴整齊。
江浩騎上一匹馬就出門了,騎馬來到捆著那個淫賊的地方,那家伙耷拉著腦袋,一臉蒼白的模樣,估計是流血留的多了些。
“還沒死,你還真是頑強。”
嗚嗚嗚
桑沖看著江浩,立刻發出嗚嗚聲,似乎是哀求快點救他,江浩湊近一看,發現這家伙身上爬著很多螞蟻,正在啃咬他的傷口,看來這家伙一晚上沒少受罪。
對這種人,江浩沒有一點憐憫。
把淫賊從樹上解下來,橫放在馬上,用一塊特意準備的毯子蓋在身上,騎上馬往西峽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