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家里其他地方,家族收入的大頭還在黑山。
這些年張廣洋一直負責管理黑山產業,他也將黑山的情況給大家介紹了一遍。
“這些年三位老祖修為大進,黑山也逐漸恢復了往日鼎盛的局面,如今定居黑山的散修已經超過三千,即使不如梁老祖當年,也相差不遠了。此外隨著駐扎黑山修士增加,糧荒已經又一次出現,就算我們增加了百余畝靈田,也是杯水車薪。如今解決黑山的糧荒,已經不需要臺城郡家族長途跋涉押送糧草,而是依靠宗門的鯨馱獸船。”
黑山坊市我們占據了一半的收益,每年的收入已經有五千,此外山上出租洞府、火煉室的收入,每年也有兩千。自從我家掌管黑山后,山上的靈田也開墾了百余畝,靈田中的收益每年已經有四千。
此外寒蛟潭靈藥園已經有了產出,尤其是玄幽草的種植量很大,這種靈丹適合大規模煉制,平攤下來每年帶給我家的收益也有兩千。
另外家里百寶閣這家老字號店鋪,因為有足夠的三階靈丹、靈符、陣法供應,偶爾思道叔公回來,還會煉制一些三階法器,依靠販賣這種高階貨源,每年的收入也非常可觀,平均下來一年也有兩千。”
相比三十年前,張家跟著青玄宗打贏了太洪山之戰,不僅山下的收入大增,黑山上的收入也增加了一半。匯總家族各方面的收入,大家稍微算了算,張家一年的收益,竟然達到了兩萬六千。
“大家在說一說開銷吧!”張志玄淡淡的一笑道。
張廣洋道:“黑山上收益大,開銷也大,僅僅常年維持黑山護山大陣,就要消耗六千靈石。此外黑山修士的供奉也是很大一筆負擔,不算我與源泰、通鵬三個家里人,黑山上如今有筑基期修士十一人,梁老祖家四位筑基的年俸我們不需要承擔,剩下的七個筑基期修士,我們每年都要出一千八百靈石的俸祿。此外山外巡查、看守坊市的一百二十個練氣期修士,每年發出的俸祿也有三千,再加上一些其他方面的開銷,黑山靈脈一年的開銷就有一萬一千。”
思錦同樣心有余悸道:“家里的開銷同樣很大,紫府老祖每年年俸一千,寒煙姑奶奶方面補助三百,加起來就兩千三。十三位筑基修士,小宗張洛云那邊不需要我們出錢、思道、通城那邊每年的補助一百,剩下的十個筑基除了思泓哥每年五百,剩下的每人三百,加起來三千四百。剩下的三百多個練氣期修士,加起來每年發放的年俸更是多達四千七百。此外家族附庸每年的俸祿加起來也不少,去年已經有一千六百靈石了。僅僅家族年俸上面,一年的開銷也達到一萬兩千。”
聽了眾人的介紹,大家對于張家的情況總算是有些了解,家里雖然收入大增,可是家族的開銷也在暴增。
除去巨大的開銷,偌大的張家,每一年的結余也不過三千。
家里最近三十年,結余下來的靈石也不過六萬。
反倒是張志玄與青禪發現柳玄煙靈井洞府,販賣靈藥發了一筆橫財得到了大約二十萬靈石的資源。
此外在韓驚鴻洞府的收獲也多達八萬,獵殺鐵背蒼猿雖然被陸紅娘拿去了大頭,張家三紫府收獲的利益也有四萬。此外在封魔洞拿到玄英玉髓得到靈石十萬,與洪山宗戰斗中繳獲的浮財也多達十三萬。
再加上斬殺青蛟等雜七雜八的收入,總算下來,張家三位紫府修士在最近一個甲子之內,經手的資源多達七十多萬,這還不算火靈果樹、朱果樹、青蛟內丹等一大批珍貴的資源。
這樣龐大一筆靈石張志玄當然不可能全部握在手中,而是換成了各種各樣的珍貴資源。
僅僅在傀儡獸上的投入,一具四階三具三階加起來就四萬六千,再加上使用傀儡獸花費的靈石,已經超過五萬。
此外使用玄空石煉制的兩塊傳送令牌造價也高達三萬七千,三位紫府修士身上購買法器的花銷,加起來也有八九萬。購買開辟紫府所用的靈物,也花銷了五萬。
多年來三位紫府購買靈丹、靈物上的投入,也有兩三萬。
剩下的海量資源,也換成了張家大量的功法、店鋪、靈田等固定資產,家族府庫中的靈石也僅僅有五萬多一點。
而張志玄等三位紫府修士,手里的靈石也不過七萬,不過三位紫府期老祖,在家族中積累下的善功,已經多達二十七萬。家里十幾個筑基期修士,也欠下了家里五萬善功的欠款。
將家里的情況匯總了一遍,讓筑基期修士對家里的財政有所了解,張志玄看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家里攤子鋪得已經很大,需要一位筑基期修士管理調查家族賬目。澤謙你年紀最小,此事你就辛苦一些,掌管家族財政大權。
此外通槐你以后專門擔任家族執法長老,家族修士只要違反族規,不管涉及到誰,你都要鐵面無私,嚴加處置,決不讓害群之馬危害到家族的大局。我們能有今天是不容易的,你們是家族的長老,不能自私自利,僅僅關注自己的毛頭小利,眼光要看遠一點,要為家族的長遠打算。”
長篇大論的說了一通,張志玄發現已經離題較遠,于是轉過了話題道:“家里的情況大家已經都了解,關于兌換筑基丹的規則,你們都說一說自己的意見。”
張思泓一直沒有成親,更沒有后人,不牽涉到自己的利益,所以第一個開口發言。
“家里兌換筑基丹的門檻確實很低,這些年家里一直有筑基丹的儲備,為了培養足夠的筑基期修士充當基干,在兌換筑基丹的規則上基本上是低門檻,附近幾個家族根本沒有我們家這樣容易兌換筑基丹。
如今家里后輩修士基數越來越大,爭奪筑基丹也會變得越來越激烈。往后就算提高了門檻,我看因為這種事情還會引發無數風波與麻煩。我們作為家族制度的制定者,眼光不能盯著眼前,為了家族的前途遠大,制定的規矩既要公平公正,給出身不好的修士上升渠道,也要給靈根好的苗子更多方便,不能將人才壓制在外面、阻礙他們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