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的滾滾,此時也是聞到了香味,麻溜麻溜地跑到桌子上,大大的眼睛,盯著面條發光。
于是,兩人一獸開吃,一鍋鮮菌面,被瓜分地干干凈凈。
簫玄沒有急著去洗碗,而是走到椅子后,給燕忘情揉了揉肩,賤兮兮道:“師父,那個…”
“好了,你的事我答應了。”酒足飯飽后,燕忘情道。
“師父,你對焰皇有什么想法嗎?”簫玄道。
“焰皇?”燕忘情玉手托著香腮,美目中掠過些許悵然之意,道:“真是好久遠的記憶呢。”
簫玄感嘆,果然站在的高度不一樣,眼界就不一樣。
就像出去創業成為老板后,不會計較當初誰踢了自己一腳一樣。
“等你哪天想回去裝一波,順手殺了不就好了。”燕忘情道。
簫玄微怔,道:“我現在的實力,真的能將他彈指鎮壓嗎?”
燕忘情看了他一眼,道:“我派幾個卡尊和你一起回去,如何?”
“好啊!”簫玄等的就是這句話,到時自己帶幾個卡尊,幾百個卡皇回去,那得多拉風啊。
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誰知道?
燕忘情搖了搖頭,道:“其實,我更關心的,還是那第四天災啊。”
她的俏目中,掠過一抹擔憂,道:“還剩兩年多時間,師父便扛不住了,到時第四天災出,天下大變,我們若是沒有能力抵抗,那如今擁有的一切,可都要隨風消逝了啊。”
簫玄沉默,這的確是個很沉重的話題,沉重到他幾乎不想提起,即便是所向無敵的自己,面對這種話題,也顯得有些無力。
燕忘情悠悠一嘆,道:“師父讓我們三年內統一天源星域,其實我一直在想,有這個必要嗎?”
“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天,七圣星定然會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啊。”
簫玄認同地點了點頭,忽然間,他心中猛地抖了個激靈,道:“我覺得,師父之所以這么說,可能是因為七圣星中,有影響一致對外的因素。”
燕忘情怔了怔,星眸之中流光浮現,道:“你是說,七圣星內會有第四天災的人?”
簫玄點了點頭,道:“不然的話,師父也不會讓我們想辦法統一天源星域,想要一致對外,自然只能讓星域只有一個聲音出現。”
“而且,我覺得,昔日天災軍團雖然戰敗,但哪能都被鎮壓?說不定有一些就蟄伏在暗處,等待著那位大佬臨世,然后揭竿而起呢。”
“如此看來,天源星域的形勢,的確有些錯綜復雜啊。”燕忘情柳眉微蹙,旋即搖了搖頭,道:“多思無益,眼下,先將冥陽星給穩定住吧。”
“想將冥陽星給穩定住,那就要先將紫星給穩固住。”
“想將紫星穩固住,就得把謝云這個點處理好。”
簫玄眉頭微皺,道:“既然謝云那老家伙是個事兒逼,那讓他從哪來回哪去不就好了,他本就是藍星的人,空降紫星,現在紫星有你了,也沒他什么事了。”
燕忘情螓首微搖,道:“這是塊硬骨頭,在紫星勢力盤根錯節,背后又有藍忘塵撐腰,想要動他,也不是太簡單的事。”
她霍然起身,雙手抱胸,看向窗外,道:“你說的對,想把他趕回去,最好的辦法,便是證明他沒有價值了,換句話說,也就是紫星不需要他了。”
燕忘情轉過身來盯著簫玄,鳳目之中流光浮現,道:“所以,如果你今年能夠力壓群雄,成為冥陽七子,那不就可以證明,他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么?”
簫玄愣了愣,這個說的的確有道理。
你是空降來幫助我的,但你培養出的弟子都不如我了,那要你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師父放心,我會努力的。”
“嗯,師父相信你。”燕忘情點了點頭,道:“不過你接下來的對手,境界可能都會比你高,像以前那樣同級較量,可能很難遇到了。”
“畢竟,你是要和圣星最頂級的驕子較量,而這些驕子都是在圣星修煉了好幾年了。”
簫玄點了點頭,自己走的太快了,他完全可以停下來歇歇,但時間不等人。
“這個對你的影響,就是制卡思路要稍微改變一下,像什么封印技啊等需要概率的技能,不要再去設計了。”
“因為比如說控制技,都是在同星的前提下,能夠百分百將對方封印,但是如果境界不同,控制率就會大大降低,既然控制不穩,那就沒有必須帶的必要了。”
“所以,需要概率性的東西你別帶,或者說不要作為重點,設置成一個小技能就行了,不觸發無傷大雅,觸發就血賺。”
簫玄點了點頭,師父的意思他都懂,就像以前玩蓋倫的時候,他會帶一個加1暴擊的符文,也不指望他能暴擊,可一旦觸發就是血賺。
既然對方的境界可能比他高,那就干脆玩進化流吧。
兩套陣容浮現在腦海。
數碼寶貝。
七龍珠。
簫玄想了想,打算先制作七龍珠。
“星卡不用急著制作,你先去找一下白鴻掌星使,讓他給你預留一下明年參加冥陽七子的人選,畢竟你要以他這一脈的身份參加。”
“若是我幫你去說,倒像是我用圣主之威壓迫他一般,你去求他,是尊重他的體現,他一定會答應的,而且心里會舒服些。”
簫玄點了點頭,道:“明白。”
翌日。
簫玄前往了紫云殿,今天輪到白鴻掌星使授課,因此今天殿內,都是白鴻一脈的星卡師。
當簫玄踏入大殿的時候,白鴻也是有所察覺,微閉的眸子睜開,微笑道:“簫玄,你來了。”
簫玄對著白鴻抱拳行了一禮,道:“見過掌星使。”
“簫玄,這次試煉之地你做的很好,不僅將謝云一脈全部踢出局,還大大提升了我們一脈的實力,很不錯。”白鴻笑瞇瞇地道。
“你想要什么獎勵,盡管開口。”
大殿內其他長老,導師,弟子也是投以贊嘆目光,往年都是他們被欺負,今年能夠欺負回去,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簫玄道:“圣主已經保送我成為天門弟子,我想參加明年的冥陽七子選拔。”
此言一出,倒是引起一片嘩然聲,顯然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新人胃口那么大,來到內星板凳還沒坐熱,就想著爭奪冥陽七子了。
有長老道:“這一屆就參加,是不是太早了些?”
眾人皆是暗暗頷首,雖然簫玄表現地讓人驚艷,戰績不錯,但若想現在就參加冥陽七子爭奪,那顯然還差些火候。
所謂冥陽七子,簡單來說,就是各星要角逐出年輕一代最強星卡師,作為各星的代表人物。
紫星有三脈,通過三脈參賽的星卡師廝殺,角逐出最強的星卡師,成為冥陽七子之一紫星子。
所以,能夠代表各脈參加冥陽七子爭奪的,必然是各脈天門弟子中最頂尖的星卡師。
白鴻陷入沉思,即便是他們這一脈,目前確定能夠參加的,也只有枯崖與柳清兩人,至于其他,還須商榷。
而簫玄,這個天門弟子的身份都是保送進來的,明年就參加,是不是太早了?
當然,他并不是看不起簫玄,他比誰對簫玄都有信心,畢竟見識過了他的天賦。
但是,白鴻覺得,簫玄走的太快了,得需要穩一穩,太快容易翻車。
“簫玄,你倒也不急著參加,以你的天賦,下次冥陽七子爭奪,你妥妥能夠拿下,雖然下一屆還有六年,但于我們修煉之人而言,時間如白云蒼狗,六年時間,不過彈指一揮間罷了。”
“要不,下次參加?”
簫玄沉默了一會,眼神堅定地看著白鴻,道:“掌星使放心,簫玄哪怕最終不能成功,至少也不會給我們這一脈丟臉。”
再等六年?
六年后冥陽星都不知道在不在了。
紫晴道:“掌星使,我們這一脈積弱,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一脈本來就沒多大希望。”
“既然如此,不如讓簫玄試試,萬一呢?”
白鴻見狀,也是嘆了口氣,自嘲道:“也好,那就依你,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重在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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