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記憶不全,未來也知道他原本的成圣計劃失敗了,雖然不知道這里面是外力干擾,還是他沒有預料到別的什么,但結果告訴他如果想要超越巔峰時期必須尋找別的辦法成就圣位。
技巧哪怕再強,哪怕再精妙,也終究存在一個極限值。
無法成就圣位,也就代表他的基礎屬性和正常人一樣,哪怕他真的走到了技巧的巔峰,橫推洪荒大陸的希望也很小,更別說未來很明白他在技巧上距離巔峰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要走,沒能真正掌握多元宇宙的本質。
“太一、帝俊……”
想到隕落前的那幕,未來的眼底泛起一縷沉重與殺意。
要說他在解決天道蓋亞之前必須解決誰,那必然是他們兩個,也許,還要加上個鯤鵬。
比起威名赫赫的兩尊皇級圣位,鯤鵬的名頭弱了許多,不過,真正了解鯤鵬的強者絕對不會小覷鯤鵬,它從表面上看是鯤族與鵬族的雜交產物,這兩大族群一族天賦的時間,一族天賦則是空間,由此就能想到兩族的混血鯤鵬的天賦如何了。
不過,那零碎的記憶告訴未來,鯤鵬本質上是概念的具現化,掌握了多元宇宙的日月權柄,與絕大多數生命體不同,鯤鵬是同時存在于時間層、空間層的生命,比東皇太一和天皇帝俊都要神秘,可以說擁有了彼岸的特征,并且是極明顯的那種。
至于什么是‘彼岸’未來也是一頭霧水,只是在有關于鯤鵬身份的零碎記憶中有這么個詞,更像是另一個人在客觀的角度上對鯤鵬進行的評價,而未來又再清楚不過那些零碎與可能完整的記憶片段都是源于他自身,所以這就涉及到了他遺失的關鍵性記憶。
“這樣看來,所謂的彼岸特征就是同時存在于時間與空間層?正常生命體只能做到在空間層面的移動,而鯤鵬有可能進行時間層面的移動或是觀測?”
“如果只是觀測時間的話圣位就能做到,那看來鯤鵬擁有的很可能就是時間移動的能力了,這樣一來,那傳聞中在諸位先天圣位爭奪皇位之時,太一與帝俊除了各自的先天至寶以外,正是有鯤鵬相助才能力壓諸多先天圣位也是真的了。”
“只是特征就如此,那真正的‘彼岸’又是怎么樣的生命體?難不成是圣位體系外媲美終極的生命體?甚至有可能超越了終極……”
未來心里浮想聯翩,如果彼岸超越終極,那鯤鵬也太可怕了,他很清楚低位生命體擁有高位生命體的特征或能力是多致命的一件事,當然,也有可能所謂的彼岸不過是某條他所不知的體系中圣位級數的生命,畢竟,狗頭人擁有人類的特征,可不代表狗頭人就比人類弱,反而遠遠強過了人類。
但鯤鵬之所以比兩位皇級圣位神秘,正是擁有了這種特殊性,所以未來才將彼岸視為終極,乃至更高,這樣才不會違背他的常識。
想到除了天道蓋亞外,人族還有三位無法忽視的強敵,未來心里面的沉重也不言而喻,認真考慮起怎么利用血色氣運,至于絕望還說不上,人類歷這個時代名稱已經證明一切。
東皇太一、天皇帝俊、鯤鵬……
天道蓋亞……
全都會倒在人族腳下,至于是他自己還是哪位、哪些人族英豪完成了此等不可思議的壯舉,他暫不知,但每個生命體都存在私心,未來當然希望是他做到的這一切,別的不說,至少東皇太一與天皇帝俊和他有大仇,而屁股決定思維與立場,不用想就知道鯤鵬必然是站在萬族那邊的,不然身為‘鯤鵬概念’的具現化,本無性別之分的鯤鵬怎么會選擇和東皇太一成婚——恩,不要胡思亂想,鯤鵬會以女身顯化。
在路西法派人收拾福地核心的時候,吳明也跟他說了不少事,當然因為吳明目前很弱,知道的也有限,但最讓未來在意的就是在兩年之后,洪荒二皇之一的東皇就會迎娶鯤鵬,而洪荒大陸如此的浩瀚,哪怕有空門也無法快速跨越重重山川,東皇宮的下人自然提前多年將消息傳開了,讓萬族圣位提前做好準備。
“兩年……”
未來內心道,他知道兩年以后絕對不可能太平。
雖然丟失了關鍵記憶,但他自認智商沒有問題,既然知道吳明兩年后就和打了激素一樣擁有皇級戰力,一只手能托起多元宇宙的三分之一,而現在又知道東皇太一與鯤鵬的大婚之日正好就在兩年之后,要說這里面沒有一丁點關系鬼才會信。
哪怕沒有離開過福地,但他也感應到了吳明的領地中生活著不少人類,而領地內的萬族也都相當克制,哪怕長久以來養成的潛意識很難改變,至少明面上不會將人族視為家禽,且沒有很抗拒這種觀念。
就算只是為了人族的地位,吳明也會在兩年后前往東皇婚宴,因為到時候不止兩位皇級圣人會在那里,萬族圣位也都會齊至,是極佳的會場。
沒過多久,福地核心就被整理干凈,在別的仆從都離去之后,路西法卻留在了這里。
路西法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很漂亮,高等地精族的身份讓她看起來異常的嬌弱,讓人有股保護欲,加上她現在這一身引人遐想的女仆裝——不要糾結為什么洪荒歷時代會有女仆裝,和傳統洪荒不一樣,此世的洪荒大陸可謂百家爭鳴,基本上排名前幾千的萬族都有各自的優勢處,鯤族、鵬族不提了,天蛇族擅長基因科技,精靈族擅長奧術,地靈族則擅長機械……
在這里看到宇宙戰艦都很正常,路西法被俘虜前就是高等地精族的傳奇級組合閃華七騎士之一光騎士,又被人稱為‘晨曦之路西法’,至于擅長則是駕駛——機甲,一種只有傳奇級強者才能完全承受住的超級高達。
兩男一女共處一室,路西法穿的還是那種讓她很羞恥的衣服,她在強忍不適的時候,也終于張開紅唇,露出了那一排潔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