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像是有什么劍拔弩張該有的樣子？
相反好像聊得挺融洽，還有一股子莫名的曖昧。
“們……”呂小啟吞咽了一口的口水，試探道：“游覽時間長河了？”
沒人說話。
氣氛在逐漸轉向尷尬。
古色古香的建筑格局，卻是看不出有多么舒適的地方，相反看去顯得略略有些充滿歷史韻味……也就是破舊。
“靠！”涼冰是在安靜了五分鐘左右之后率先打破沉默，非常不服地說：“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呂小啟情不自禁看向了古一，納悶這位漫威宇宙地球的至尊法師又做了什么。
上一次過來可是讓呂小啟很是記憶猶新，明明是游覽時間長河尋找未來的道路，變成了數萬年之久的言情戲！
創建了跨宇宙大帝國是為了保護、追求、拯救，變強則是害怕自己配不上對方？
簡直是滿滿的愛啊！
古一當什么至尊法師，去當感情咨詢專家好了。
“們敢信？”涼冰一副要瘋了的模樣，很沒形象地薅自己的頭發，抓狂道：“我竟然做不成壞人，無論怎么選擇到最后都會變為好人！”
這里的“人”只是因為要語句通順，翻譯過后的產物。
“唔？”鶴熙微微睜開眼睛，訝異地說：“不是逗逼嗎？”
涼冰怒氣沖沖地瞪了鶴熙一眼，罵道：“逗逼都比好！看看，總是一副懶洋洋人人采摘的樣子，十足十的戲精！”
“我很忙的。”鶴熙沒有半點煙火氣，還打了個哈欠，說道：“化身千萬，淌在科研世界的長河。這種滋味，不懂。”
“懶得搭理。”涼冰看向了有些懵的呂小啟，眉頭挑了挑要說點什么，忍住移開目光看向了古一，用著根本不信的表情，說道：“玩的那個是什么把戲？”
“是能夠當成把戲。”古一臉上一直都帶著微笑，從容不迫地說：“禪意所言，信則有，不信則無；如夢似幻，一切空洞。”
“別搞得那么復雜。”涼冰用著看穿一切的表情，咋咋呼呼地說：“加強版的演算，或者是一種虛擬人生之類的玩意。想讓我上當？不可能的！”
“呢？”古一看向了神圣凱莎，問道：“也是那么想的？”
神圣凱莎溫和笑著，邊搖頭邊說：“信則無，不信則有；真假難辨，如癡如癲如狂。”
打起禪機了？
“嗯，很厲害。”古一是一臉真誠的欽佩，舉起案幾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說道：“真不愧是一個宇宙的至強者。”
那啥？
到底是厲害在哪了？？？
“少特么商業互吹。”涼冰看上去心情非常差勁，有著一種怎么都忍不住的暴脾氣，吼道：“我就是想當最大的反派BOSS，誰也阻止不了我！”
要是蹦起來，單手掐著腰再一手指天，簡直是中二氣質燃爆。
鶴熙緩緩地站起來，對古一問道：“介意讓我們互聯之后，再游覽一下時間長河？”
“別！”
“不！”
第一個拒絕的是神圣凱莎。
第二個則是涼冰。
她們原本還好好的樣子，一聽到鶴熙的提議立刻是控制不住臉色大變。
只是涼冰那種充滿營養不良的姿態是什么情況？
“給點好處，也不是不行。”古一調皮地對呂小啟眨了眨眼睛，看向鶴熙說道：“我對們的基因科學很好奇，允許我去研究的。我就答應了。”
“我還以為會想要去我們的宇宙。”鶴熙是真的這么推算下來，機率達到了99.99，哪能想到結果是那0.01呢？她想了想，直接問：“已經運用能力去過了？”
所謂的能力，是古一游覽時間長河，等于經歷可能不止一次。
“很遺憾，怎么嘗試都沒有成功。”古一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見所有人都困惑，說道：“只要進入到將要去的階段，下一秒地球這邊就會出現我必須留下的事情。”
漫威宇宙可是比超神宇宙還要玄乎。
超神宇宙再怎么樣都是一個邏輯能夠說得通的世界，會發生什么基本在之前都會征兆，也就是所謂的前因后果。
作為一個有神秘側的漫威宇宙，有因由會發生，沒有因由也會因為某個瞬間的質變，引發下一刻不可測的結果。
“接近三百萬次是黑暗維度入侵，接近三千萬次是某個家伙打了個響指，其余……概率太小。”古一也就游覽時間長河三千五百萬次，再多著實是不像年輕時那么有耐心了。她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目光好像穿透了天花板，看向了某個未知的所在，說道：“就在剛才提議的時候，某些事情又改變了。”
“搞得這么神神秘秘！”涼冰滿是不爽地說：“維度入侵能理解，打個響指是什么鬼？”
“注定會發生的事情。”古一略略茫然地說：“有經歷過，為什么還問？”
“我經歷什么啊我！”涼冰懷疑自己有經歷過嗎？一番自檢搜索下來，無比確定地說：“沒有的事。”
“是沒有。”神圣凱莎同樣困惑，說道：“我們在游覽時間長河的時候，看不見？”
“呃？咳咳！”古一能說自己抽空去了一趟喜馬拉雅山的某處，要不然某位博士就要被凍死嗎？她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看向了呂小啟，揶揄說道：“這一次呂大帝說了算。”
游覽時間長河？
再數億次地上演言情劇嗎？
雖說人生不能缺少愛，可是還沒有發生之前，男女主角就數億次去歷經，哪怕真的會發生，等待真正發生的時候，是多么的索然無味。
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一次兩次就當是開了金手指。
一旦重復個數億次，只會是留下麻木。
啊……，賢者時間！
“那個什么。”呂小啟也就是隨口說說：“那個什么眼，能借我一段時間？”
真的就是隨便說說，一點都不走心。
古一很直接地掏出阿戈摩托之眼，沒有任何猶豫地拋給呂小啟。
下意識接住的呂小啟又沒有任何遲疑再拋回去。
“看吧，哪怕不用再游覽時間長河，我都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古一低低嘆息了一聲，說道：“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一些事情是注定的。只有在反復的尋找中，去找到破局的方向。我……已經沒有那樣的運氣了。”
看那表情，再聽說話的語氣，古一看上去非常累……或者說厭倦。
“可能并不了解一點。”鶴熙的眼睛有些賊，滿滿都是鼓動地說：“對其他人或許是注定，對他可不一定。”
“為什么這么說？”古一的理解中，鶴熙是一名智者，還是非常厲害的智者，問道：“有什么建議嗎？”
“我已經說得非常清楚。”鶴熙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惡趣味，說道：“他就是最大的攪局者，什么注定發生的事情在他的干涉下，必定會變得不一樣。”
“可是……我一生起要跟他去們宇宙的念頭都會發生改變，有行動則是沒有任何例外都會發生一些什么不可阻止的事件。”古一在思索，想不通就問鶴熙，說道：“可以說得更直接一點嗎？”
“我已經說得非常直接。”鶴熙眼睛看著阿戈摩托之眼，有著滿滿的研究欲望，說道：“的運算中，他有一次是主動的嗎？”
古一并沒有超級計算機，需要一些的時間來仔細回憶，到后面是驚奇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記憶沒有錯亂或遺失的話，他一直都是被動。”
“這就對了嘛。”鶴熙眼睛更亮了，說道：“相信我，按照們這個宇宙的說法，他就是變數。差別是他愿不愿意去做。”
“我知道想要學習法術，要研究阿戈摩托之眼，想做的事情很多。”古一又不是傻，看了一眼走進來的一個黃皮膚系胖子和一個很狼狽的白皮膚系邋遢男子，重新看向了鶴熙，說道：“我并不排斥，只是時間不對。”
鶴熙也沒奢望能瞞住古一，問道：“什么時間才是對的。”
神圣凱莎在喝茶，她從不輕易發表什么意見。
涼冰則是陷入了自己糾結的世界，迫切想要搞明白什么，去弄清楚困惑的事情。
呂小啟則是莫名地感覺到了濃濃的不安。
所謂君子不利于圍墻之下。
呂小啟站起來，連續三個閃現將天使給收集起了，看到古一滿臉凝重地再次抬頭看向天花板……也許看的不是天花板？他看到古一對自己露出一個微笑，選擇閃人。
這一次不是回到木衛四，更不是漫威宇宙，呂小啟是帶著神圣凱莎、鶴熙和涼冰出現在了超神宇宙，卻是不屬于已知宇宙的星域。
“有大危險？”鶴熙相對比較了解呂小啟，看了看周邊的情況，問道：“連我們都有隕落的危險？”
“我鏈接不上超算。”神圣凱莎看到周邊景色有些特別，問道：“我們來到了哪里？”
所謂的鏈接不上超算，指的是木衛四被改造的新天使之城。
由于這里不是在已經被探索到的已知宇宙，神圣凱莎自然也鏈接不上梅洛天庭那邊的超算。
“給我一分鐘……”神圣凱莎對未知有興趣，但有一顆謹慎的心，說道：“讓我來讀取一下信息。”
每一次神圣凱莎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是會充斥著滿滿的逼格。
呂小啟還記得非常清楚。
也就是神圣凱莎第一次到藍星，翹著二郎腿坐在王座上面，風輕云淡說給她一分鐘，了解到了藍星的整個世界。
那一次呂小啟是被震撼到不行，首次見到神圣凱莎也留下了無法抹去的印象。
“這里有艦載級別的計算機。”神圣凱莎不用一分鐘就將潘多拉的信息讀取完畢，說道：“不在已知宇宙范圍內的潘多拉星球。這一片星空的百萬光年之內再無其它星系？”
不止是神圣凱莎會讀取數據，鶴熙和涼冰也會。
“什么意思？”涼冰這一段時間就沒有舒心過，很不耐煩地說：“我發現跟在一起很沒安全感！”
什么意思？
同樣的文字，不同的情況和環境說出來，可以解讀出很多意境。
潘多拉的艦載級別計算機是呂小啟仿造天基艦載系統做出來，加密方式以及鏈接的步驟對她們不會有什么秘密。
只要她們愿意的話，花上一些時間總能破解。
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主要是呂小啟著實還太年輕，沒有足夠的時間沉淀很難在科技領域方面有自己的特色，暫時是以理解和模仿為主。
“是多大的危險，才讓將我們帶回來？”鶴熙現在最感興趣的是這個，滿滿都是求知欲，問道：“比如留下會發生不可逆轉的情況？”
“我只是剎那間感到毛骨悚然。”呂小啟無法解釋太多，想了想不是那么確定地說：“們有發現臨走時，古一那一臉的意味深長笑容嗎？”
關于這一點她們當然都有發現。
“是所謂的天神組，還是不同維度的遠古惡魔之類？”神圣凱莎在漫威宇宙待了將近一年，了解到的事情比較多，說道：“那些的確不是以現在我們所能抗衡的存在。”
“惡魔？”涼冰不服地說：“我就是惡魔，幾萬年夠遠古嗎？”
沒誰搭理犯神經的涼冰。
什么東西扯到了神秘側，事情將會充滿了未知和不確定性。
再來是，她們在漫威宇宙都不是鼎盛時期的狀態。
或許連每一套超算都在依然打不過那些天神或是更神秘的存在？
“以等級區分，我們的宇宙等級比漫威宇宙的等級低。”神圣凱莎并不避諱這一點，相反覺得充滿了挑戰，卻是不想在這個話題深入，說道：“帶我們來這里，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超神宇宙目前可是有一大堆麻煩事。
已經爆發的戰事，善良陣營與死歌書院陣營倒是因為真正的神權會議要開啟，而在降低烈度。
真正還打得激烈的是對天渣集團。
“其實這是哪里……或者星空的哪個位置我也不知道。”呂小啟并沒有胡說八道，看著神圣凱莎繼續往下說：“女王無法鏈接超算，鶴大姐也不能，涼冰……呵。所以我能確定的是，沒有誰能窺探到我們。”
“握草！”涼冰簡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脾氣，大怒問道：“那個‘呵’是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字面的意思唄。
作者菌的生物鐘亂掉了，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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