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舞飛揚,在班吉拉的沙暴領域內,青木逐漸占據主動權。
對方派遣阿羅拉嘎啦嘎啦想要搶占進攻的主動權,但青木的速度卻更快,火焰雞與其短暫交鋒后就沖向對方的后方。
而嘎啦嘎啦的進攻被波士可多拉給阻擋,與此同時因為青木事先就猜到了對方的戰術,找到破解對方戰術核心超級沙奈朵的辦法,所以對方的進攻和防守都受到阻礙,一時間出現了停滯。
這樣一來,占據精靈數量優勢的青木,他的攻擊就開始接二連三的出現。
繞過明顯是來故意承受傷害的超級沙奈朵,直接找靈活性最高的信使鳥。
青木在迷唇姐和信使鳥之間,找了一個集火目標。
在電光火石間,鎖定了信使鳥。
花潔夫人的打草結鎖定目標,耿鬼的黑色目光,加上呆呆王鼓動空間,既讓他無法飛走,也無法使用瞬間移動逃走,還讓超級沙奈朵的交換場地無法拯救他,火焰雞阻攔迷唇姐的冰凍之風,沒有精靈能夠再阻攔他們對信使鳥發起攻擊。
班吉拉與波士可多拉的尖石攻擊,連環攻擊在被束縛住的信使鳥身上。
火焰雞落地,朝著正往這里趕過來的阿羅拉椰蛋樹沖去,龍王蝎則代替火焰雞,出現在迷唇姐的面前,三重火焰牙嚴陣以待。
阿羅拉臭臭泥移動速度緩慢,想要幫他們分擔壓力卻不能隨意地移動。
需要一只精靈一直守護在訓練家的身邊,生死戰,要防止對方的直接偷襲。
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戰術和戰斗方式,被對面看穿了。
沙奈朵的自殺式防守沒能讓對方上當。
不攻擊沙奈朵是一點,呆呆王不做別的事,全力擾亂這里的空間是另一點。
呆呆王的實力是沒有沙奈朵強,但他全力擾亂空間的話,沙奈朵也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再不做出什么調整,信使鳥失去戰斗能力,他就會更加被動。
不過他看出了一點,那就是雖然青木的精靈數量多,且配合默契,硬實力卻是有些欠缺。
信使鳥在緊急時刻用超能力包裹住自己,硬是承受下了班吉拉與波士可多拉的兩輪尖石攻擊。
被波士可多拉一尾巴甩飛的嘎啦嘎啦,沒有再次發起攻擊,而是借助著反推的力量,快速朝著信使鳥飛奔而去。
骨棒上的淺綠色火焰騰起,包裹住整個骨棒,朝著打草結丟去。
班!!!
但就在他的骨棒即將命中捆綁信使鳥的藤蔓時,班吉拉大吼一聲,一個夾雜著晶鉆與沙子的密實沙盾突然出現。
骨棒將沙盾轟成粉碎,綠色的火焰沾染在沙子上,直接將這些沙子全都腐蝕掉。
帶著腐蝕效果的火焰!
骨棒命中東西后自動回轉,再次落在嘎啦嘎啦的手中,沒能成功地解救出信使鳥。
耿鬼丟出一小個閃爍著的光球,在超能力膜剛剛破碎的信使鳥身上,成功讓其變成了混亂狀態,這只信使鳥的特性也是同步,但混亂卻不在同步特性的作用范圍內。
信使鳥陷入了混亂嗎,耿鬼怪笑著,頭上出現了一只巨大的紅色鬼眼,從中射出了一圈圈藍紫色的能量光環。
幽靈系的技能禍不單行,以此時信使鳥的狀態,很難承受下來,禍不單行能夠對處于混亂狀態的對手造成兩倍的傷害。
“啊!!!”
卻聽見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原本還在地上的沙奈朵,此時已經懸浮在了耿鬼身后,手中凝聚著大量的超能力能量球,強行掙脫呆呆王的束縛,朝著耿鬼就是丟去!
但耿鬼卻完全不顧沙奈朵,她的攻擊最多就是讓耿鬼重傷,只要有花潔夫人在,遲早是能夠恢復,但信使鳥卻沒有這個機會!
轟!!!
轟!!!
兩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花潔夫人的藤蔓直接斷裂,一個身影非常狼狽地從半空中被轟出,正是信使鳥!
另一個角度,耿鬼也是從爆炸中倒飛而出,傷勢卻并未有想象中那么嚴重,因為班吉拉在最后緊急時刻,再次鑄出一面沙盾,幫耿鬼承擔了一部分的傷害。
落在地上的耿鬼直接浸沒到陰影中,消失不見。
信使鳥卻也有些出乎預料的同樣并未失去戰斗能力,雖然也相差不遠。
摔在男人的腳邊。
只見他輕輕一瞥,臭臭泥立刻會意,眼中閃爍著殘忍和興奮的目光,手中出現一枚七彩的,帶著各種惡臭的劇毒能量團出現在他的手中。
輕笑了一聲,“做出你最后的貢獻!”
在青木難看的表情下,阿羅拉臭臭泥將這團劇毒丟在信使鳥的身上,那略帶興奮以及享受的表情,還有那習慣的動作,顯然不是一次兩次做這件事情。
青木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這么作踐自己的精靈,卻是沒有辦法。
在看到對方精靈的特性和技能后,他就知道他的戰術是怎么樣的,以自殘
換取優勢,比曾經的青木做得更徹底,更令人作嘔。
信使鳥成功地感染劇毒,在徹底失去戰斗能力之前,同步特性觸發,將劇毒效果同步到了沖過來的波士可多拉身上。
波士可多拉的臉上陡然出現一絲紫意,跑動的速度也慢了一分。
“切,真是沒用,只是同步了一次嗎,還轉移給了波士可多拉。”嘴上罵罵咧咧地將信使鳥收回精靈球。
這只信使鳥的培養還是花了他很大代價的,還沒有到說舍棄就能夠隨便舍棄的程度。
不過信使鳥也算是發揮出了最后的作用。
在看到信使鳥倒下后,嘎啦嘎啦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徑直調轉方向,沖向了正要和椰蛋樹接觸的火焰雞。
火焰雞在面對阿羅拉椰蛋樹的時候,有一些屬性上的優勢,但等級上的劣勢卻更大,所以他只能糾纏,而不能正面硬鋼。
看到嘎啦嘎啦朝著自己沖來,火焰雞果斷后撤,一打一都不是對手,就更別說一打二!
但沖進來容易,想這么退走,卻是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