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青木子再次撐開沉重的眼皮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整體偏白的房間中。
鼻子能夠聞到一些比較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
看純白色的床單就知道了,自己正在醫院的病房內。
旁邊的床頭柜上整齊地疊放著他的那套暗紅色的四天王服裝,上面還有他的一眾精靈球和通訊器。
還好青木是知道自己可能昏倒的情況下,將身上一些比較隱秘的東西都事先收了起來。
呆呆王他們沒有被收回精靈球,相信以呆呆王他們的智商,也不會讓人隨便亂動自己的東西。
青木準備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酸痛,手臂使不出一點力氣,稍微掙扎一下后就放棄。
還是咸魚躺比較安逸。
正當他放棄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只見是一位穿著護士裝的喬伊小姐和一只同樣如此的吉利蛋,推著一個小型的工具車走了進來,看到正睜著眼睛,一動也沒法動的青木,就這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喬伊小姐臉頰微微一紅,旋即笑著說道,“青木天王,你醒了,我馬上去通知會長他們。”
說完,飛也似地跑了出去,只留下了青木和吉利蛋在那里無語對視。
還好這只吉利蛋還是經過專門培養的,知道如何照顧病人,立刻走到了青木的身邊把他扶著坐了起來。
很快,亞當斯還有花月和波妮他們就一齊出現在了這里。
主要也是現在青木正躺在聯盟總部的精靈中心,亞當斯他們也都在這里,而且這次的事件也鬧得比較大,幾乎是網上都傳遍了當時小島被赤沙沙暴所包裹的樣子,還有那道巨大的空間裂縫,更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最后完全就變成了廢墟四分五裂的小島,則成為了人們感嘆于戰斗之激烈的主要話題。
網上還有很多人在那里進行模擬分析,需要擁有怎么樣的實力,才能夠將一座島破壞成那個樣子。
“青木,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亞當斯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問道。
青木現在是隨便動一下,都覺得身體酸痛。
“還不好,我這是昏迷了多久?”青木問道。
聞言,亞當斯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好?我趕到的時候還以為你死了,趕緊把你帶回來治療,喬伊小姐說是你的身體透支太嚴重,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你都昏迷三天了!我有點好奇為什么你的狀態會透支到那種程度,是對方直接對你的人發起攻擊嗎?”
聽到亞當斯的問題,青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但顯然亞當斯也并未在這件事情上糾結,青木都已經這樣了,還要糾結是什么原因產生的嗎?
“你知道那天和你戰斗的人是什么身份嗎?”說道這里的時候,亞當斯的表情就顯得有些嚴肅了。
青木看了他一眼,稍微沉吟了一下后開口說道,“應該是神教的人,超能力很強,我不是對手,而且可能還是神教中身份比較高的存在,他所制造出來的空間裂縫應該是有著特殊的作用,但具體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從他的戰斗方式和指揮手法來看,很像...很像是...”
“很像聯盟軍方軍隊中人的戰斗手法是吧?”亞當斯接過了青木的話。
聞言,青木略帶詫異地看著亞當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見亞當斯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正是與青木戰斗的黑使者的樣子,只不過照片中的人已經死掉了。
亞當斯繼續說道,“在那天和你戰斗結束后他他逃走了,但我們在周圍的海域調查時,找到了這具尸體。”
“死了?”青木一愣。
“經過我們的多方調查,確定他是總盟白銀山常駐部隊的一位軍團長,擅長使用惡系精靈,在當時地上發現的五只精靈,也都符合他聯盟身份所登記的精靈,唯獨有一只準神三首惡龍沒有找到。”
說道這里的時候,整個病房內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黑使者的真正身份,居然是總盟軍團長,這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作為總盟的軍團長,總盟那邊已經發出了通知函,希望能夠盡快地將各種資料轉移過去。”亞當斯又說道。
亞當斯的話,青木并沒有任何的表示。
看見青木一言不發的樣子,亞當斯這個會長也是知道他的想法,而且這件事的確是很難說過去,“目前關都那邊是什么情況你也知道,是比較被動,所以還是希望你能夠理解。”
“關都分家已經通過總盟的審核,進入籌備階段了?所以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一個位高權重的軍團長居然是神教之人的事,帶來非常惡劣的影響?關都聯盟和總盟,還真的是關系密切啊。”青木的話語中,略微帶著一些嘲諷和不爽。
花月和波妮對視一眼,也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但是沒辦法,畢竟關乎到了聯盟的戰略規劃和聯盟的臉面。
青木繼續說道,“所以說,總盟的意思是希望我們能夠盡量保持沉默,將這件事就這么揭過去?那我們豐緣所造成的損失又該怎么辦?”
“無論是你的損失,還是島上群眾的損失,總盟都會負責賠償。
而且也并不是就要求我們保持絕對的沉默,他們只是希望我們不要公布那人的真實身份,至于你所造成的戰績,總盟也是非常欣慰和欣賞,還希望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可以去關都地區,和他們的新任四天王們,來一場四天王表演賽。”亞當斯安慰道。
“新任四天王,們?”青木好像是聽到了什么重點。
“沒錯,關都地區又一位新的四天王上任了,而且還是你認識的,你可以猜猜看是誰。”亞當斯笑了笑,終于是把青木的注意力轉移掉了。
這次青木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這么努力地去拼搏,結果最后還發現對手居然時總盟的軍團長,這對于任何一個聯盟成員來說,都是信念上的沖擊,不是那么容易能夠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