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南非當警察  2421 不職業的探員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鲇魚頭   作者:鲇魚頭  書名:重生南非當警察  更新時間:2022-10-20
 
英國是執政黨黨魁自動成為英國首相,上面還有英王,美國總統是美國選民一人一票選出來的,所以選票對于羅斯福來說更重要。

要成為英國首相,只需要獲得執政黨的信任就夠了。

要成為美國總統,要得到大多數美國人的認可。

美國商人對于選舉最大的作用在于政治獻金,沒有足夠多的經費,就不可能在媒體上得到足夠多的曝光率,也自然就無法得到選民的認可。

和選民相比,商人是最容易搞定的一波人。

連商人都搞不定,這個候選人也不太行。

讓羅斯福難受的是,羅克這個南部非洲人,在美國商界的威望,似乎比他這個美國歷史上最偉大的總統更大。

是不是最偉大先不說,最起碼是擔任總統時間最長的,這一點無可爭議。

現在的羅斯福,每天都在創造歷史。

“羅德斯莊園門庭若市,幾乎所有在美國商界排的上號的人物,都在等待那個南部非洲人的接見,我的人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進入羅德斯莊園,所以我也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么。”埃德加·胡佛面對正義宮特勤局的安保工作一籌莫展,想接近羅克,可比接近溫莎公爵難多了。

羅克沒有入住南部非洲駐美國大使館,也沒有入住羅德西亞酒店,而是住進了小斯在華盛頓的豪宅,羅德斯莊園。

這座莊園位于華盛頓市郊,原本屬于鐵路大亨科尼利爾斯·范德比爾特,小斯在大蕭條期間將其購入。

前文提過,現任巴哈馬總督的溫莎公爵,經常和他的夫人去邁阿密度假,這兩位得到美國聯邦調查局,也就是FBI的重點照顧,由此爆出不少關于公爵夫婦的丑聞。

羅克對于FBI的重點程度,肯定在公爵夫婦之上,埃德加·胡佛卻無法像監控公爵夫婦那樣監控羅克的一言一行。

“可以理解,我們正在面對的,是這個星球上最有權勢的人,而不是被皇室拋棄的昨日黃花——”羅斯福對此有心理準備,FBI的能力還是要加強。

1908年,美國西部地區的土地非法銷售激怒了當時在任的總統西奧多·羅斯福,他授權司法部長查爾斯·波拿巴成立了一個偵探機構,以此來調查這些罪行。

1909年,該機構擁有了正式名稱:調查局,簡稱BOI,直到1935年才正式更名為美國聯邦調查局。

跟FBI相比,正義宮特勤局成立的時間更早,不過他們的性質不太一樣,正義宮特勤局是南部非洲首相專屬的安保機構,FBI則是一個情報機構。

在情報這個領域,FBI的對手不是正義宮特勤局,而是更強大的布拉德。

跟FBI相比,布拉德才是全世界情報領域無可爭議的龐然大物。

“我們必須得弄清楚羅德斯莊園都發生了什么,南部非洲資本對我們的滲透太嚴重了,甚至對我們的國家政策都產生了影響。”埃德加·胡佛勇于挑戰,他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正義宮特勤局。

用“滲透”來形容其實不太合適,用“經濟入侵”來形容,更符合南部非洲資本對美國做的事。

南部非洲資本對美國的經濟入侵,可以追朔到上一次世界大戰之前,當時南部非洲資本就已經開始了對美國企業的投資,這中間一度有過波折,比如在巴西內戰時期,南部非洲資本的入侵得到一定限制。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南部非洲資本終成尾大不掉之勢,成為美國企業,或者說美國經濟最大的威脅。

跟歐洲老牌貴族更喜歡投資美國股市不同,南部非洲資本很少涉足美國股市,而是更喜歡實業投資,從最早的銀行開始,到現在的無孔不入,美國各行各業都有南部非洲資本的影子。

一戰之前,美國政府為了保護美國企業,還會對經濟進行干涉,對外來資本進行限制。

一戰結束后,美國政府對于經濟的干涉能力越來越弱,這一趨勢跟“自由貿易”的發揚光大,曲線完美符合。

大蕭條時期,南部非洲資本對美國的滲透達到頂峰,美國現在規模前五的銀行,都有南部非洲資本參與,具體份額多少連埃德加·胡佛都搞不清楚,即便最精明的會計師,也無法從錯綜復雜的股東關系中理清脈絡。

“約翰,不要輕易嘗試你不擅長的事,搞不好會反噬你。”羅斯福提醒胡佛要冷靜,羅克如果只是南部非洲首相,那么好對付的多。

問題羅克不僅僅是南部非洲首相,同時還可能是全世界實力最強的資本控制者,這就很麻煩了。

《泰晤士報》十年前進行了一個富豪排名,南部非洲的小塞西爾·羅德斯以21億蘭特,大約折合105億美元的身家,成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

同時期美國最有錢的人是洛克菲勒,財富總額約為15億美元。

這個排名不太讓人信服,最重要的原因在于同為南部非洲三巨頭之一的洛克家族,居然沒有出現在排行榜上。

眾所周知的是,羅克名下的企業,僅僅一個尼亞薩蘭公司,體量就和羅德斯家族的羅德西亞公司不相上下。

羅克名下的著名企業還有尼亞薩蘭軍工,尼亞薩蘭重工,蘭德銀行、保護傘等等等等——

就算不計算這些公司的價值,單單菲麗絲名下的基金會,可以調動的資金就超過一億蘭特,遠比小斯名下的羅德斯基金會體量更龐大。

羅德斯基金會創立的羅德獎學金,以覆蓋面廣,要求嚴格、資金雄厚而著稱,每年從世界各地資助數百名學子到南部非洲求學。

羅德獎學金每年的額度才一百萬蘭特。

以羅克對美國的影響力,胡佛和他領導的FBI,一個搞不好,整個機構都會被撤銷。

美國資本家,對于美國就是有這樣的影響力。

“行不行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胡佛不會輕易認輸,他1924年成為聯邦調查局局長,已經在任20年,真正的美國地下之王。

其實胡佛已經試過了,結果并不令人樂觀,FBI探員們所謂的偵查方式,在正義宮特勤局工作人員看來根本就無所遁形,所有羅德斯莊園外布控的FBI探員,就跟臉上明晃晃寫著“特工”一樣醒目。

羅德斯莊園面積巨大,位置風景優美的波托馬克河畔,羅克入住后,莊園內外的工作人員全部換成正義宮特勤局的特工,唯一的入口動用了裝甲車封路,生人勿進。

整個莊園外都沒有任何建筑,所以FBI的特工只能用最笨的方式進行監視,他們偽裝成警察,負責維護莊園的外圍治安,記錄進入莊園的每一輛汽車牌號。

其實也不用記,都挺好認的,畢竟并不是隨便某個人,都能買得起售價十萬美元起步的勛爵防彈汽車,這種汽車在美國也早已成為大亨標配。

羅克抵達華盛頓的這兩天也實在是忙得很,不僅要應付溫斯頓的騷擾,還要接見這些翹首以盼的美國大亨,原因很簡單,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羅克的職業經理人。

職業經理人這個概念早就被羅克玩壞了,曾經這個職業多神圣的,無數精英人士趨之若鶩。

羅克名下企業幾乎都是由職業經理人經營,由于尼亞薩蘭公司和蘭德銀行對美國企業的投資,美國一些著名富豪,也成為羅克的職業經理人,比如近年聲名鵲起的麥克·帕特里克。

麥克·帕特里克是帕特里克石油公司的擁有人,很少有人知道,麥克只有帕特里克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即便這家公司是以他的姓氏命名的。

十年前,帕特里克公司在邁阿密成立,眾所周知,邁阿密旁邊就是走私圣地巴哈馬,于是大量來自地中海的走私石油,就通過邁阿密涌入美國市場。

這些走私石油不用說,跟阿丹公司和內志石油公司分不開關系。

最近這份名單上又增加了北非石油公司。

憑借走私石油,帕特里克公司在美國市場的份額越來越大,終于引起洛克菲勒家族的注意。

在花旗銀行的促成下,帕特里克公司和洛克菲勒達成協議,從此帕特里克公司的石油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美國市場。

“記住這家伙的車牌,這又是一位洛克家族的白手套,而且還是不加掩飾的那種。”FBI高級探員布拉德·郎曼心不在焉,他旁邊的探員詹姆斯正在奮筆疾書。

筆記本上其實沒幾個名字,畢竟有資格來拜訪羅克的人并不多,但是每一個名字都星光熠熠,經常會上報紙的那種。

布拉德·郎曼坐在車里,下意識把帽子壓一壓,半遮住眼睛,似乎這樣就能躲過馬路對面那幾名正義宮特勤局特工的關注。

郎曼和詹姆斯都穿著警察制服,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出現在羅德斯莊園不會被驅逐,正義宮特勤局的工作人員還是很給美國同行面子的。

“美國鋼鐵公司、福特、洛克菲勒、波音、柯爾特——那些著名美國企業,還有沒來過的嗎?”詹姆斯很傷心,難怪胡佛這么重視,美國企業界,真的已經被南部非洲資本滲透的千瘡百孔。

“我們只負責記錄,分析是其他人的工作。”郎曼不生氣,這點小場面要是就生氣的話,那郎曼早就氣死了。

“喂喂喂,對面有人過來了——”詹姆斯突然緊張起來。

郎曼坐直,雙手緊握方向盤,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個動作。

過來的是一名年輕小帥哥,臉上掛著陽光開朗的笑容,手里端著兩杯咖啡,直接過來敲響車窗。

“兩位,辛苦了,這兩天一直在這里,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我們的休息室里有冰激凌和冰鎮啤酒。”

八月份的華盛頓,天氣還是有點熱。

這種天氣里如果能有一份冰激凌或者冰鎮啤酒,無疑是享受。

郎曼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拒絕這個邀請。

“謝謝,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不能擅離職守。”

“哇,你們真是忠于職守——”小哥把手里的咖啡遞給郎曼,視線不經意間從汽車后座掃過。

然后表情就尷尬起來。

郎曼順著小哥的視線看過去,表情更尷尬。

汽車后座的外套上,FBI的徽章異常醒目。

這是郎曼的外套,他早晨換過衣服之后,隨手把外套仍在后座上,并沒有收起來。

郎曼也沒想到,正義宮特勤局的特工,居然會主動過來打招呼。

“FBI,美國聯邦調查局,你們的工作內容都是什么?”小哥沒有離開的意思,身體半靠在車門上,就這樣跟郎曼聊起來:“——對了,咱們的那位公爵大人,他的身體真的到了無法滿足公爵夫人的地步了嗎?”

小哥說的是溫莎公爵的花邊新聞,這個新聞前段時間爆出,成為全世界最流行的話題,英國王室因此顏面全無。

“呃,這工作不是我負責的,我也不太清楚——”郎曼更尷尬。

別人家的特工都是怎么工作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萬軍之中去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美國聯邦調查局凈關注前英國國王下三路,這種事雖然喜聞樂見,但是跟FBI的名字聯系在一起,總給人一種FBI整天不干正事,凈躲在公爵夫婦床底下聽墻角的感覺。

“你們可真夠神通廣大的,連這種事都能查得到——”小哥感嘆了一句,然后問了一個讓郎曼更尷尬的問題:“——話說你們的工作人員就這樣隨意向媒體泄露你們的工作內容,真的好嗎?”

這問題問的,就跟當面打臉差不多。

喝醉酒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喝醉了之后干的那些齷齪事。

也就現在沒有“社死”這個詞。

不過郎曼真真切切體會到了“社死”的感覺。

“真的不過去休息下嗎?我們可以交流下工作心得——”小哥仿佛沒發現郎曼的尷尬,再次發出邀請。

“不了,不了,我們的工作時間到了,馬上下班。”郎曼發動汽車,實在沒臉留下來。

看著后視鏡里熱情揮手的小哥,詹姆斯很擔心。

“還沒到換班時間——”

“這工作誰特么想做誰來做,反正老子是不想干了!”郎曼感覺受到莫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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