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美國隊長!我們有救了!”
“謝天謝地!”
“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為什么復仇者會出現在這里?難道那些爆炸就和他們有關?”
當史蒂夫等人出現在擁擠的城市中心時,有人將他們視為了救世主,也有人冷眼旁觀,將他們視為帶來災害的惡魔,甚至還有人在想,如果不是這些復仇者跑來了這里,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慘劇。
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史蒂夫充耳不聞的一次又一次沖進了火海里去救出那些被困在建筑里面的幸存者。
而其他人雖然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是拼盡了全力在救人。
就連迪奧也沒有坐視不理,換上了兩大冰系替身不停的滅火救人。
等到警察還有消防車趕到后,再次緩解了眾人的壓力。
但就在旺達利用自己的能力減緩火情,為其他人的營救創造條件的時候,他注意到一個奇怪的黑色雙肩包就放置在街邊無人認領,和附近的一切格格不入十分的突兀,而不遠處幾輛消防車正在朝這邊駛來。
難道......
旺達馬上用能力隔空取出了里面的東西。
“炸彈!所有人趴下!”
旺達只來得及喊出了這一句話,然后就咬緊牙關將其拋上了天空!
如果讓其在這里爆炸的話,不僅周圍所有人都會被炸死,還會造成嚴重堵塞,讓消防車和救護車也無法過來。
所以她下意識的選擇了將損失降到最小的辦法。
但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旺達將炸彈高高扔起的時候,上面猩紅的數字也已經走到了盡頭。
只聽轟的一聲!
炸彈在幾十米的高空中爆炸開來!
不僅震碎了旁邊大樓的全部玻璃,還將波及到的那幾層化為了一片火海。
隱隱約約之中,旺達甚至能聽到里面人驚慌的尖叫聲與哀嚎聲。
“那里面還有人沒能及時撤走...”
旺達一下子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后悔,難以置信,自責......數不清的紛亂情緒突然壓垮了她。
但是一道強有力的臂膀及時摟住了她。
“嘿,聽著!那不是你的錯知道嗎?你救了這里的所有人。”正在搜索炸彈的迪奧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但當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著迪奧嚴肅認真的臉龐,旺達似乎找回了一些勇氣。
“里面有人需要救援,快!”
迪奧馬上帶著旺達沖了進去,在兩人的配合下,不僅成功熄滅了里面的火焰,還救出了所有的幸存者。
但是仍然有一些人在第一波爆炸中死去,這很讓人難受,但卻無法挽回。
為了救更多的人而導致少數人為此犧牲,這究竟做的對不對,恐怕就是全世界的學者聚在一起也爭論不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但是以當時的情況來說,旺達已經做到了她能做到的最好。
如果不是她當時就在附近,那么此時此刻的傷亡情況或許還要再翻個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就在拉各斯恐怖襲擊事件發生的同時,托尼正在麻省理工學院召開他的新產品發布會。
二元到悔改造構架,簡稱二構。
一種成本非常高的治療方法,原理是強行迫使海馬體清除創傷記憶。
為了完成這個實驗,托尼總共花費了6億1千1百萬美金。
顯然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贊助這種實驗,但托尼這樣的鈔能力者卻是依靠自己將其開發了出來,其目的當然也是為了治愈他自己。
但真當他將其研發出來之后,他卻沒有選擇將那段不忍讓他回首的痛苦記憶給刪除掉。
因為那可能是他腦袋里所保留的最深刻關于他父母的一段記憶了。
“從現在開始,所有學生都能夠平等的獲得斯塔克工業剛剛啟動的9月資金的資助,你們所有的研究項目都已經獲得批準和資助!”
“沒有附加條件!不用繳稅!盡情改變未來吧!”
“哦吼!”
“我愛你,托尼!”
此時本該意氣風發的托尼卻在看著顯示屏上的“下面有請佩珀女士上臺發言...”的文字顯得有些入神與落寞。
因為幾天前,他剛剛和佩珀正式分手了。
曾經,他為了挽回佩珀,毀掉了他的所有鋼鐵戰甲。
但是為了應對新的危機,為了消滅他親手創造出來的奧創,他又再次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他深深的知道,地球還沒有迎來真正的和平,他夢中的場景還沒有真實降臨。
他還不能退休!
所以當那天忍無可忍的佩珀再次質問他的時候,他選擇了沉默。
然后佩珀就從他的別墅中搬了出去,還辭去了CEO的職務,和托尼說了再見。
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每天都在和危險打交道。
就算他能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危機活下來,難道有人能保證自己絕不會在下一次危機中死去嗎?
就連鷹眼巴頓都選擇了從神盾局中退休,回家照看老婆孩子,共享天倫之樂。
可已經不年輕的托尼每天還是那個工作狂,不是在研究著新型鋼鐵戰甲,就是在尋找新靈感,就好像有著什么猛獸在他身后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樣。
這種日子,佩珀確實是受夠了,她也沒辦法再說服自己去體諒去包容去理解。
于是,今天,托尼一個人站在了這里,也一個人獨自走了下去。
而這個消息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在擺脫了那些糾纏不休的人后,托尼站在了電梯旁,就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黑人婦女也站在這里。
“你為那些年輕人做了件好事。”黑人婦女突然開口道。
“應該的,也讓我的良心好過一點。”托尼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對。
“據說慷慨的行為往往和內疚有關。不過只要有錢,犯點小錯也無所謂,對嗎?”
托尼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更加糟糕了,“你要上樓嗎?”
“你應該看看這個,他叫查理斯賓森,是我的孩子,是你害死了他,在索科維亞。當然,這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你以為你是在為我們而戰嗎?你只是在為自己而戰。”
黑人婦女將幾張照片拍在了托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