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別打給我!”
艾琳娜·瓊斯一抬手,一張黑色的卡片就朝著葛丹飛過來,伸手將卡片接住,葛丹看了一眼,上面只要一個名字,艾琳娜·瓊斯,后面則是一個電話。
收起了手中的東西,葛丹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很快,夜幕降臨。
原本行人如織的街道上此時早就沒了身影,不時在接頭的遠角處傳來一聲慘叫,甚至還有槍聲,開始很零星,后來居然出現了劇烈的交火。
葛丹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最后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這個女人還真是下手很快的。”
隨著一輛面包車停在葛丹的門口,幾個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黑色的面包車看起來很酷,葛丹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玩意不便宜。
不過比起神車五菱,這車更像是商務用車。
幾個人熟練的打開了后面,然后四個黑色的袋子就被從車上拖了下來。隨后一個光頭大個子白人走到了葛丹的面前。
他將一個布袋子遞給了葛丹:“四十萬!”
葛丹伸手拉開袋子的拉練,向著里面看了一眼,一具黑人的尸體安靜的躺在里面。額頭山有一個洞,現在已經不怎流血了。
看傷勢就知道,這個人被一槍爆頭了。
“抬進來吧!”葛丹看著光頭大個子,吩咐了一句。說完這句話,葛丹轉身向著屋子里面走了進去,只不過在進屋之前,葛丹向著對面的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在葛丹看過去的方向,一個女人猛地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只不過片刻之后,女人再一次抬起了手中的相機,只不過葛丹的窗戶上都掛著簾子,讓她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尸體?錢?”女人遲疑了片刻,隨后臉色一變:“地獄廚房的收尸人?”
事實上每一個在地獄廚房混地下社會的人,他們全都知道地獄廚房有一個收尸人。這個人來歷神秘,信譽非常好。
收錢幫人處理尸體,經過他處理過的尸體,從來沒有再出現過。
杰茜卡·瓊斯對這個也不太關心,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遇到了他,關鍵是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相隔這么遠,他都能看到自己。
雖然心里面不斷的告訴自己,快點離開這里,危險!
可是杰茜卡·瓊斯卻沒動,而是拿起了相機繼續觀察。
那邊的交易似乎完成了,那幾個運送尸體的人快速走了出來,然后上車離開了。杰茜卡·瓊斯看到那個對著他笑的人又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笑。
沒等杰茜卡·瓊斯反應過來,她猛地覺得自己不能動了。
隨后杰茜卡·瓊斯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慢慢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站在樓梯下面,那個男人輕輕地抬起了手,杰茜卡·瓊斯就發現自己飛了起來。
緩緩的漂浮在半空之中,杰茜卡·瓊斯眼睛瞪的很大。
葛丹沒有過多的停留,轉身向會走,最后進入了自己的小店。將杰茜卡·瓊斯放在椅子上,葛丹輕輕的收回了手。
杰茜卡·瓊斯猛地感覺自己能動了,隨后猛地大口呼吸了起來。
“喝點什么?”葛丹轉回到柜臺里面,開口問道,雖然這么問,可是葛丹卻沒有聽女人意見的意思。只見葛丹身后的酒瓶突然打開了,隨后酒瓶漂浮了起來,向著酒杯里面倒酒。
“喝一杯?”
隨著葛丹的話,裝著酒的酒杯飛到了杰茜卡·瓊斯的面前,然后緩緩的漂浮在了她的面前。
杰茜卡·瓊斯先是一愣,隨后就伸手接住了酒杯。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監視了,不過我很好奇,你不像是NYPD的人,也不像是FBI,也不像某個神秘組織,那么你是什么人?”
“一個私家偵探!”杰茜卡·瓊斯抬起頭看著葛丹,然后直接開口說道。
葛丹點了點頭:“我們感覺到你身上的力量,我們是同類人,那么看在同類人的份上,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監視我的嗎?”
聽到葛丹的話,杰茜卡·瓊斯直接搖頭:“我不是來見識你的,我是來監視你隔壁的開酒吧的盧瑟·凱奇,看到你這邊只是巧合。”
“女人,好奇害死貓啊!”葛丹笑著說道:“我是基爾加丹,怎么稱呼?”
“杰茜卡·瓊斯!”杰茜卡·瓊斯也開口說道。
葛丹看著黑眼圈濃重的杰茜卡·瓊斯,點了點頭:“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大家都是同類,我不想傷害你,可是你卻拍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準確的是看到你收尸,我沒有拍攝。”杰茜卡·瓊斯冷笑道:“地獄廚房的收尸人,誰不知道?”
“這么了解我嗎?”葛丹看著杰茜卡·瓊斯,笑著說道:“沒想到我這么有名氣了,那你呢?我能從你的身上感覺到憤怒、焦躁、恐懼和掙扎。”
“失眠了吧?依靠酒精可治不了你的失眠癥!”
杰茜卡·瓊斯看著葛丹,然后直接站起了身子,徑直走到了葛丹的面前:“如果你不想殺了我,那么我要離開了,謝謝你的酒!”說著將酒杯放在了柜臺上。
葛丹看著杰茜卡·瓊斯:“漫漫長夜,這么急著回去?不如一起喝一杯?”見到杰茜卡·瓊斯停下了腳步,葛丹笑著說道:“我不會殺你的,遇到一個同類不容易。”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杰茜卡·瓊斯,她轉回了身,從新坐了回去。
葛丹也拿了一瓶酒,坐到了杰茜卡·瓊斯的對面,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更多的是誰都不開口,只是安靜的喝酒。
葛丹今天晚上的生意很好,不時有人來送尸體。
過了午夜,送尸體的車再也沒來,而葛丹和杰茜卡·瓊斯也沒有在繼續喝酒。。
在進入臥室之前,葛丹對著外面喊了一聲:“黑貓,照顧好生意!”
黑暗中,一只黑貓叫了一聲:喵,然后整間店鋪就沒有了聲音。
黑貓跳上了柜臺,盯著葛丹的房間,喃喃道:“人類還真是奇怪的動物,隨時隨地都能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