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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一幕,讓吳昊突然有些猶豫。腦海中的思緒,如同風暴一般的迅速轉動。
很明顯,這座大墳墓如果是游戲中傳說中的婚禮殿堂,那這問題可就大了去了。涉及到的問題,不只是這里面埋葬著誰,更有久遠的時代,那位簽訂契約,死去的王者。
“簽訂契約,死去的王者,死而復生是和那黑暗之王有關,還是那疑似未來或者過去的時間之王有關?”
吳昊沉吟不語,若有所思。
巨大的墳墓中,不僅蘊含著深刻的隱秘,甚至剩余的太陽符文印記也在其中。這東西吳昊必須想辦法搞到手,絕對不允許外流。
畢竟,這些印記合一,很可能會找到那枚早已經失蹤的太陽符文。這枚符文的強大程度,在傳說中,近乎于神。
祂是不可能放過的。
只是,要進去嗎?
里面太過危險,這樣進入,說不準正好中了某些家伙的圈套。比如那神秘莫測,所謂背后注視的眼睛。
正在吳昊有些遲疑,難捏不定的時候。
祂猛的抬起了頭,目光凝視遠方,似乎穿透了無盡的虛空,看到了極遠之地,一座飄蕩著白雪的唯美主城中,沖天的白光,浩浩蕩蕩的擴散開來。
“有東西在打祂的注意?”
“有意思,這些溜進后花園的小老鼠,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嗎?”
“或許是認為時間之王與天災之王都已經沉寂?”
神色陰冷,吳昊冷笑一聲,身體驟然消失開來。
而在祂消失不久后,裂開的大墳墓中,傳來陣陣的抖動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爬出。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嘆息和呢喃。
時間往前推移一小段。
雪漫之境,雪漫城。
所有人,在飄飄蕩蕩的奇異白雪之中,徹底蘇醒過來,
如同其他主城區的人類一樣,雪漫城中的人類,一開始也有些慌亂,不明白自身為何突然出現在了的這個陌生的世界。
但是,很快城市中的人,就全部安靜了下來。
這一點與其他城市中的人類,截然不同。因為他們擁有信仰,擁有共同的主心骨。
新任的教宗,出現了。
不,是在世的圣者,行走于地上的神靈!
之前幾分鐘
地下長廊中。
這位新任的教宗,腦海中還定格在那一片璀璨的金光之中,還定格在四周的時空,除了他自己,似乎都已經被定住了一般。
空氣,其他區域大主教,甚至燈光,一切的一切,都被定格了。
然而,就當他見到了神,心神震動之下,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切都已經消失。
定格不在!
金光消失!
四周人類的喘息聲,緩緩傳入腦海。他眼角的余光,似乎還能看到那緩緩消失的金光,以及腦海中怎么也抹除不掉的神的身影景象。
“大人您的身體手中”
“天吶.這是什么.難道是神跡!”
突然,身邊的其他區域主教,一個個驚呼起來,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本來其他幾位主教,還查閱著書籍,仔細尋找著上一任教宗的失蹤之謎,腦海中也不斷的串聯著種種線索。
但是卻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眼角中一抹金光閃過,在昏暗的燈光下,原本手持著那張奇異金色毛皮的教宗,不知何時,手中的金色毛皮已經化為了一枚潔白的羽翼。
這羽翼是何等的圣潔,充滿了神秘莫測而至高無上的氣息,似神圣,似光明,似一切之原始。
看到它,就像看到了冥冥中的主。
并且,更令人震驚的是。
在羽翼的白色光芒照耀下,原本頭發花白的教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恢復年輕,就好像時光倒流一般。
白發變青絲,皺紋消失,原本因為勞累而略微有些佝僂的身體,也在一點點變得挺拔。
六十歲
五十歲
四十歲
三十歲!
最終,教宗的形象,定格在了三十歲巔峰的狀態。同一時間,一對張開足足有三四米的,略顯透明的潔白羽翼,也一同在他身后浮現。
曾經的教宗長袍,則化為了異常華麗,布滿了什么紋路,以及如同時鐘指針一般的奇異標記。
在教宗的額頭,則出現了一枚若有若無的潔白印記,似乎是一對圣潔的翅膀。
“天使羽翼!”
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冒出了這四個字。只有那傳中中可以天使的羽翼,才會有如此的氣息,才會給人如此的巨大的震撼。
才會讓人時光倒流,起死回生。
這是只有神的仆從,最偉大的天使,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神跡,神跡啊!”
“教宗,教宗,您手中的.”
其他幾位主教,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轟然失聲。
那種長久以來,信仰之神降臨神跡,這種場景在他們的幻想中出現過無數次。
但是誰都知道,那也只是幻想罷了。就是他們信仰非常的堅定,也從未奢望過真正的有神跡降臨。
也不科學!
然而,就是現在!就在他們尋找前任教宗失蹤的謎題之時,神跡卻突然降臨了。
降臨到了現任教宗身上!
這讓他們為之震動的時候,心中也充滿了妒忌,羨慕,各種情緒涌上心頭,如同五味雜瓶一般。
為什么不是我?
為什么當初不放手一搏,爭取新任的教宗位置?說不定現在獲得神跡的就是我了!
所有人都目光熾熱的看著教宗手中的那枚潔白羽毛,看著他背后的巨大羽翼,心中的思緒,簡直無法敘述。
他們在等待,在等待教宗給出一個確定的消息。
“今后,請稱呼我為圣者!吾為神在塵世之間的代言者。”
教宗此刻也極力的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表面上不動聲色,聲音帶著一絲清冷高遠,他在學習神的姿態。
同時也把那枚羽毛收入懷中。他沒有正面回答幾人的問題,反而說要更改稱呼。
然而,聽到圣者這兩個字,其他的主教臉色變了又變。
那種羨慕妒忌恨的表情,外加上絲絲后悔的神色,浮在臉上。
有這兩個字,已經不言而喻了。
他們妒忌,羨慕,看到現在這位自稱圣者的教宗,把潔白的羽毛收入懷中,眼中的不甘,幾乎無法抑制。
特么的,為什么不是我啊!
這句話,再一次從幾人心中怒吼而出。
只是誰也不敢說出來罷了。
在世圣者的威嚴,不容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