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萬卷)
李媛姝走上前,質疑地看著張友舉:“你是宮中的護衛,為何本公主從未見過你?”
張友舉急忙回答:“啟稟公主,屬下并非宮中的護衛,乃是駐守北衙的禁軍,平時很少到宮中。”
李媛姝揮揮手:“你等散去吧,杜荷并未在家具廠,你回去告訴我父皇,那些吐蕃人,當日不只是想殺了杜荷,還想連我與麗質一起殺了,若他真的關心他的女兒的話,就不應該治杜荷的罪,否則,我與麗質從此不再回宮。”
李麗質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沒錯,吐蕃人罪大惡極,尤其是那個什么惡心的王子,長得賊眉鼠眼的,死了便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吐蕃要開戰,大唐便迎戰,我大唐鐵騎一路殺過去,連那松贊干布一起殺了便是,什么和談不和談的,真丟人!”
張友舉一頭的冷汗。
半晌之后,張友舉帶著暗衛,灰溜溜地回長安城了。
張友舉趕到皇宮,將消息告知李二。
李二氣的將手中的茶杯砸出去,將一個小太監的額頭都砸破了。
“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李二咆哮道。
半晌,李二才平息下來,說道:“既然媛姝都說了,那杜荷肯定不在家具廠,馬上增派人手,必須找到杜荷。”
后半夜,張儉突然帶來消息。
“少爺,有那神秘的白衣青年的下落了。”張儉欣喜地說道。
“快說,他在哪兒?”
張儉仔細說道:“少爺,準確說,不是找到白衣青年的下落,而是我們已經探聽到有一個人,或許知道他的下落。”
“誰?”
“九公子?”
杜荷一愣:“誰特么這么囂張,敢自詡九公子?”
張儉笑道:“這九公子的本名,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叫九公子,乃是長安城的一個地頭蛇,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消息,三教九流他都有接觸,據說此人能量過人,非同一般。”
“去會會他!”
當即,張儉安排一番,便帶著杜荷和呂布離開毒牙的總部。
原本,張儉是不放心杜荷這時候出面的,正好呂布從家具廠趕回,于是便放下心來。
三人一路潛行,不多時間就來到城西的一座宅院面前。
到門口,與那看門的守衛說了一聲,三人便走進了院子。
這宅院不大,卻裝修得十分考究。杜荷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倒像是一個文人騷客居住的地方,而不是一個地頭蛇的住所。
剛往前走,杜荷便聽見了前方一個房間中傳來霹靂啪來的聲音,還有人員的交談聲。
杜荷只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
在下人的帶領下,杜荷走到門口,往里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房間內,竟然有四個人在打麻將。
而且,麻將絕對是自己的家具廠生產的。
他記得這麻將,一共沒送出去幾副,卻是沒想到,怎么會落到一個地頭蛇手中。
只見下人走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邊,低頭耳語幾句。
此人便是九公子。
九公子停下摸牌的動作,轉身,看著杜荷:“我認識你,藍田縣子,杜荷,就在今日,你殺了王家的王雄飛和王富貴,還殺了吐蕃的王子,現在,無論我是去長孫家通稟消息,還是去告訴禁軍,你都死定了!”
杜荷微微一笑,走進了房間中:“如果你這樣做,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噗通。
噗通。
呂布從外面走了進來,將兩個被打暈的護衛扔在地上。
九公子等人面色一變。
“你……你想干什么?”九公子有些膽戰心驚地說道。
這二人是他花了高價請的護衛,在長安城這一帶,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可是,竟然悄無聲息就被人打暈了,這杜荷身邊的護衛還是人嗎?
杜荷笑道:“別緊張,只想跟你打聽點事。”
九公子突然搖搖頭,說道:“想要消息,可以,必須先陪我賭一把。”
“賭什么?”杜荷問道。
“什么都可以,誰人不知我九公子,我連我娘子都可以賭,沒有什么是不能賭的。”九公子一提到賭,就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杜荷心想,此人,果然奇葩。
他問道:“怎么賭?”
“麻將,你會嗎?”九公子指著桌上的麻將,戲謔地笑了起來。
杜荷也跟著大笑,看來這家伙還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他帶到這個時代的。
“不會,可以試試,我對你娘子沒興趣,我對你的人頭,倒是很有興趣。”
九公子一拍桌子,激動地說道:“好,爽快,就賭我的人頭,你呢?”
“公平起見,我的人頭。”
“好!”
嘩啦啦。
麻將牌重新洗好,另外參與打麻將的變成了一個陪襯,提心吊膽的。
不多時間。
杜荷微微一笑,將牌全部推倒:“自摸!”
又過了一會兒,杜荷笑道:“胡。”
兩次機會,九公子都輸了。
九公子冷汗直流,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答滴答地掉落在桌上。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杜荷,說道:“你……你不是第一次玩嗎?”
杜荷冷笑道:“不好意思,這麻將,乃是本少爺發明的!”
“你……你就是那個賭神?”
杜荷眉頭一皺?
他的外號已經夠多了,長安四害就不說了,什么大魔王,瘋子之類,現在又多了一個,賭神?
九公子欣喜地說道:“沒錯,我一直在尋找發明麻將之人,傳說中,此人乃是天上的賭神下凡,沒想到,竟然是你。”
杜荷擺擺手:“什么賭神不賭神的,記住,你的人頭,現在是我的了。”
九公子臉上毫無懼色:“好,你要我的人,現在便拿去吧。”
杜荷搖搖頭:“不,先留著,等本少爺需要的時候,自會來取,現在,我要知道那個白衣青年的下落。”
“你要殺他?”
“我在救他!”杜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彩。
九公子盯著杜荷半晌,最后點點頭:“好,我便信你一次,我的確知道許正道的下落,那小子是半個月前到長安的,最近在替我做事,不過,他可不是我的人,每次他拿到錢之后,只會做兩件事,一是買酒,二是去找女人!”
“帶我去找他!”杜荷站起身來,旁邊的張儉急忙拿起披風,替杜荷披上。
(把更,龍套九公子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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