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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雷薩除靈人組織的創始人,桑迪的初衷是為圣加拉市的除靈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但他很討厭半月協會的那一理念,認為他們雖然在為整個美加利大都除靈,但卻掩藏不了其自私、貪婪的真實意圖。
所以桑迪將雷薩組織控制得很好,目前來說加上他自己,也總共只有五個志同道合的除靈人,不再讓其他人加入,所以一直達不到讓半月協會引起重視的程度。
對于近期忽然出現在圣加拉市北區且鬧得滿城風雨的換頭先生科朗特,桑迪的雷薩組織早就已經鎖定了他。
因為目前來說,科朗特這只怪異的“作案率”極高,幾乎每晚都會出現,而且很少有失手的況。
雷薩組織原本正在解決的其他怪異事件,也因為換頭先生科朗特的出現,不得已全部做了調整,目前桑迪帶著隊員暫時主攻這位喜歡割下別人腦袋的家伙。
早在昨天的時候,雷薩組織就已經定位了兩處科朗特近期極易出現的地方。
第一個是海洋公園附近的綠地cāo)場,科朗特在這里曾出現了兩次,但每一次都沒找到適合的獵物。
按照他的尿,桑迪懷疑這家伙很有可能再次出現在這里。
第二個極易出現的場所是黃金大道,因為桑迪是本地人,信息來源極廣極多,據資料收集,科朗特曾在黃金大道出現過三次,成功收割了兩顆頭顱,第三次是因為有半月協會的除靈人出現,所以目標沒有得手。
不過那三名埋伏的除靈人第二天在黃金大道隔壁的紅酒街一條垃圾巷內被發現,已經變成了三具無頭尸體。
桑迪和雷薩的人兵分兩路,確保兩條可疑的線路都不會漏掉,他和菲爾頓守候在黃金大道,另外三名組織成員則前往海洋公園的綠地cāo)場。
如果哪邊第一時間發現了換頭先生科朗特,就立刻通知另一組的成員趕去支援。
晚上的時候,桑迪守在黃金大道的街尾位置,往街中的方向巡邏走動觀察,而菲爾頓則是守在街頭位置,同樣往街中巡邏走動。
波爾菲酒店位于黃金大道靠近街頭的方向。
午夜一過,隱藏在街邊暗處的菲爾頓就發現了一個男子的影出現在無人的街道上。
這男子穿黑色燕尾服,戴了一頂很醒目的高筒帽,裁剪得體的直筒褲,一雙亮锃锃的尖頭皮鞋,手里拿著一根手杖,以正常的行走速度往街中走去。
菲爾頓將自己隱藏在街對面的房檐下,慢慢跟著那高度疑似換頭先生的人而行。
來到波爾菲酒店的門口后,這帶著高筒帽的男子徑直往酒店門口走了進去。
此時時間已經很晚,門口沒有迎賓,那男子進去后沒有誰看見他,或者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
菲爾頓站在對面,發現這人徑直往電梯口的方向走去,似乎很熟悉這里了。
他立刻給桑迪打了電話,告知發現了高度疑似換頭先生科朗特的人進入了波爾菲酒店。
掛掉電話,他立刻穿過無人的街道,跨上臺階,走進了酒店。
來到電梯口時,電梯已經在上行,且沒多久就停在了四樓。
菲爾頓立刻按鍵喚來另一部電梯,走進去后同樣按下四樓的按鈕。
不多時,電梯在四樓停止,打開門就能看見走廊。
菲爾頓站在電梯里,一直沒有移動,只是小心觀察。
從他這個位置,暫時看不到剛才那上樓來的高筒帽男子。
直到電梯門快要關閉時,菲爾頓往前跨出一步,電梯門感應到了障礙物,立刻再次打開。
菲爾頓走出電梯。
他站在門口,四處瞧了瞧,沒有見到科朗特的影,然后就聽見距離電梯門不遠處的樓梯間內,傳出噠、噠、噠、噠的聲音,緩慢而有節奏。
菲爾頓把兜里的金屬棍拿了出來,雖然這金屬棍沒有半月協會研發的金屬棍那么能量強大,但卻是他們這些除靈人用得最順手的武器。
當然,除此之外他們也配備了怪異屏蔽器。
樓梯間的門是半開著的,但里面沒有亮燈,一眼看過去什么也看不見。
菲爾頓站在那里片刻,猶豫著要不要進入樓梯間,點亮里面的聲控燈。
現在看來,那傳出的有節奏的噠噠聲,聲音太小,還不足以點亮聲控燈。或者,這里的電燈根本就是壞的。
伸手將門推開了一些,菲爾頓努力睜大眼睛,想要找到傳出聲源的地方。
不過就在此時,一道低沉又柔和的嗓音響起,就在靠近樓梯間門口的黑暗中傳出:“你好,我叫科朗特,請問你是在找我嗎?”
說話的同時,一個戴著高筒帽的男子上半前傾,從黑暗里露出一半子在走廊外的燈光下,帽檐下那雙模糊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面色蒼白的菲爾頓。
菲爾頓嚇了一跳,立刻后退一步,正要啟動手中的金屬棍,科朗特前傾的子已經縮回了黑暗里,消失在樓梯間門口。
菲爾頓當即上前一步,金屬棍對著黑暗的空間。
但此刻這里卻寂靜無聲,仿佛根本沒有人來過。
菲爾頓猛地一跺腳,聲控燈終于亮起,眼前卻一個人也沒有。
他四處看了看,整個樓梯間空空蕩)蕩)的,往上和往下的樓梯方向也沒有人影。
不過就在此時,菲爾頓的心里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恐慌感,猛地一抬頭看向天花板,就見一頂高筒帽正懸浮在自己腦袋上空,一動不動。
那帽子里似乎是……
看到這一幕,菲爾頓嚇得啊的一聲大叫,立刻抬手將金屬棍對準上空,但遺憾的是那高筒帽已經先一步罩了下來。
樓梯間的燈瞬間熄滅,響起一陣爛在擠壓和蠕動的聲音。
大約二十秒左右,噠噠噠的熟悉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手杖敲打在地上,然后傳出皮鞋與地面有節奏的接觸聲。
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走出樓梯間,手杖與地面輕觸,不急不慢的走向這四樓走廊。
那醒目的高筒帽下,已經遮住了大半個腦袋,不過脖子以下的肩膀位置卻早已被鮮血浸透,還有一道道血液正從頭上沿著脖子流下。
這一副紳士派頭的男子很快走到了標記有409室的房間門口,他停下來,整理了一下衣領,拉了拉衣擺,把手杖拿起來,用手杖的頭部位置禮貌的敲了三下門,然后開口道:“你好,房間里有人嗎?”
電梯門打開,雷薩組織的老大桑迪此刻趕到,他在接到菲爾頓的電話后,立刻馬不停蹄從街尾趕來,但此刻上了四樓后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沒有見到菲爾頓,相反映入眼簾的,是站在走廊上不遠處的一個戴著高筒帽、穿著燕尾服的男人。
這男人側對著電梯門的方向,似乎剛剛才敲完門,聽見電梯這面傳來響聲后,他那高筒帽微微抬起,側過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卻讓桑迪頓時如墜冰窟。
那雙眼睛,他太熟悉了,進而是那張側臉,桑迪同樣熟悉不過,正是菲爾頓的臉。
而此刻這張熟悉的臉卻長在了換頭先生科朗特的上!
“是誰?”
房間內,顏駿澤一臉詫異的看向門口,開口詢問。
他感覺非常吃驚,因為剛剛任務信息提示了換頭先生科朗特的坐標位置,就是在波爾菲酒店的四樓走廊。
而自己,恰好在同一間酒店,更是就住在四樓的409房間。
現在門被敲響,一個陌生人的話語傳進來,而且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午夜之后。
這使得顏駿澤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外面敲門這家伙就是科朗特本人。
這幾率,比中彩票還小啊!
自己剛好單獨一人住酒店,才住第一天晚上,然后這將圣加拉市北區鬧得人心惶惶的換頭先生就找上門來了。
如果顏駿澤不是當事人的話,都有種錯覺換頭先生就是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
既然人都來了,他沒有理由拒絕啊,所以開口詢問。
“我叫科朗特,能開一下門嗎?”這紳士派頭的男子輕聲開口,嗓音壓得很低但柔和無比,讓人不忍拒絕。
顏駿澤聳了聳肩,對著門口走去,同時心念一動,將黑靈傘釋放而出,如同手杖一樣握在手里,行走時還在地上杵兩下,如同就在使用手杖的感覺。
任務提示很清楚,或許自己需要一根手杖或是類似的東西。
現在去哪兒找手杖去,所以他臨時就用這把黑靈傘來代替了,反正傘一直在手中,殺傷力也不會弱。
很快顏駿澤就打開了門,站在門內,看著高筒帽下那張陌生的臉。
屬于這張臉的頭顱脖子處,還有大量鮮血正沿著傷口流出,浸透了這位紳士的上半衣服,但對方卻似乎根本沒有察覺。
事實上,按照以往的慣例,一旦被科朗特敲門的房間,即便里面的人不開門,他也會在禮貌的問一遍后,直接進入。
但也有開門的,就想現在顏駿澤這樣。
當然,打開門后,誰都會被嚇一跳,除非是真不知道科朗特真實份的人。
而打開門看見這副恐怖形則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至少絕大多數人會被當場嚇暈,然后一動不動的被科朗特乖乖的割下腦袋。
顏駿澤也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往后面退了兩步,道:“請進,換頭先生。”
這回輪到科朗特愣了一下,此時他原本正在側頭瞧電梯口的方向,見門打開后,一邊步入房間,一邊說道:“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很好。”
“我也是。”顏駿澤禮貌回道。
房間外。
見到那客房的房門竟然為科朗特打開了,站在電梯口的桑迪一愣,然后科朗特的影消失在房間門口。
瞧見此狀,桑迪立刻走了上去,手里拿著金屬棍,趴在剛剛關閉的門上。
實在不行的話,為了救里面的人,他會直接破門而入,哪怕驚動周圍其他的人,哪怕引來半月協會的注意。
剛剛看見自己的好伙伴菲爾頓的腦袋已經在換頭先生的脖子上那一幕,讓桑迪既驚恐又憤怒,他的心里早就積滿了怒火,只是此刻被他狠狠地壓制住。
房間內。
顏駿澤走到一個小吧臺前,把傘靠在一旁,指了指上面的紅酒和香檳,對科朗特問道:“要不要來一杯?對了,現在你這個樣子,還能喝嗎?”
話落,看了看科朗特那斷裂的脖頸處。
科朗特對這個目標更是感到滿意,甚至有些吃驚,他搖了搖頭:“抱歉,暫時不能喝。”
隨后科朗特抬起手杖,指著顏駿澤道:“你很特別,但我感覺不到你的上有任何除靈人的裝備,不像外面那些家伙那么愚蠢。”
“你剛剛……殺掉了一名除靈人?”顏駿澤放下了酒杯,認真的看著科朗特這顆頭顱。
“是他要先殺掉我的。”科朗特聳了聳肩,屬于菲爾頓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
“你是找不到屬于你自己的腦袋了嗎?”顏駿澤把黑靈傘重又拿起來,走向科朗特。
科朗特愣了一下,搖頭道:“不是,我只是喜歡收集你們的腦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現在我就想要它了。”
話落,目光在顏駿澤的腦袋上掃了一眼,“你的腦袋可能是我目前的目標中,最滿意的一顆。因為目前看來它很聰明,而且充滿了無畏與冷靜。”
顏駿澤來到距離科朗特大約三米的沙發前停下,他現在不準備用黑靈傘和科朗特拼刺刀玩。
靠在沙發前,沒有坐下去,只是微笑開口道:“無畏,是因為我有足夠的實力殺掉你,所以能夠無畏。冷靜,是因為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看見你后,一味的恐懼,所以才會冷靜。”
聽了這番話,科朗特再次愣住,他搖了搖頭,顯然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顏駿澤拍了拍手里的傘,繼續說道:“只要我打開這把傘,你必死無疑,我沒必要隱瞞你。但我現在不準備打開它,因為我想和你……談談你自己的頭顱這件事。”
科朗特似乎被說到了自己執念的盲點,他茫然的搖頭,手杖指著顏駿澤:“或許,我現在該拿走你的腦袋而不是一味的廢話了。”
“你不是有時候會變成話癆嗎?”顏駿澤笑了起來,“拿走我的腦袋對你同樣沒用。來吧,我替你找到你的腦袋,然后再告訴你你的死因,這樣或許對你來說心會好一點。”
科朗特更迷茫了。
顏駿澤對著他攤開手,道:“把你的高筒帽摘下來,我看看。”
科朗特當即伸手護住了頭上的帽子,顯然不會就這么給顏駿澤。
顏駿澤繼續道:“你生前是蒙恩堡爾州的一名富商,不過對自己的妻子很不好,你外面至少有三個人。這直接導致妻子感失落,背著你結了新歡。兩人聯合起來趁你出差到圣加拉市的時間,雇傭殺手殺了你,并且因為泄憤而砍下了你的頭顱。”
科朗特不由自主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開口問:“你說的……是多久的事?”
“嗯,距離現在大概八十年了吧。”顏駿澤聳肩道:“之后你的尸體被悄悄掩埋,然后你妻子伙同夫準備侵吞你的財產,不過東窗事發,兩人的惡行被發現,隨后被州安全局下令逮捕。”
這些只是陳年的新聞,只要稍微下點功夫在網絡上搜索查找一下,都能弄明白。
不過當然了,科朗特的名字不是這位富商的本名,顏駿澤只是根據線索反向搜索和推測,這才得出科朗特生前與這個案子有關。
“你的本命叫克羅夫特·康納,只因你在怪異爆發后醒來,記憶受到干擾而模糊,將自己的名字記為科朗特。”
顏駿澤語氣平靜的述說,再次伸出手:“現在,可以將帽子給我看一下了嗎?”
科朗特猶豫了一下,五指抓著帽檐的力量稍微松了松,將高筒帽遞給了顏駿澤。
顏駿澤接過后立刻翻起帽子,看了一眼,頓時不忍的搖頭,把黑靈傘放在旁邊,一邊將手伸進帽筒里,一邊說道:“為了幫助你,我也是什么惡心都不顧了。”
很快他從里面拽出一顆腐爛的頭顱,放在地上,然后又拽出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第十一顆。
很驚奇,這高筒帽雖然里面容積很大,但不可能裝得下這么多頭顱。
只是事實是它果然就裝下了這么多。
到了最后,顏駿澤將第十二顆頭顱拿了出來,放在地上,然后看了看高筒帽,確信沒有后,將它還給了科朗特:“沒有了。”
科朗特面無表的接過,并沒有戴起來。
指著第十二顆、也就是從高筒帽最后拿出來的那顆頭顱,顏駿澤道:“我沒猜錯的話,你被殺死后,那殺手將你頭顱砍下,順手就塞進了你最喜的高筒帽里。其實你潛意識里找了這么久,屬于你自己的頭顱,一直都在你的邊,只是你將它忽視了而已。”
咔嚓!
科朗特伸出右手將屬于菲爾頓的腦袋提了下來,然后走到自己那臉頰略微蒼老的腦袋前,將其捧起,緩緩地放在了脖子上。
房間門被外面按捺不住的桑迪給撞開,因為在科朗特拔掉菲爾頓腦袋時,有了一絲怪異磁場波動,他以為科朗特已經動手了。
但是在看見屋里的一幕后,桑迪頓時目瞪口呆。
“謝謝你!”
科朗特抬起那屬于自己的腦袋,滿面和善的看向顏駿澤,語氣真誠,卻看都沒看撞門進來又站在旁邊一臉懵逼)的桑迪。
“不客氣,我想,你的執念……可以結束了!”顏駿澤微微點頭。
一道黑氣從科朗特的體周圍彌漫而出,很快將他包裹,直至黑氣開始消散,連同科朗特的體也一起消失無蹤。
桑迪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是什么況,這換頭先生竟然沒有割掉對方的腦袋就消失了,而且看樣子他根本沒有打算要對屋里這華應人動手。
顏駿澤此刻仍舊靠在沙發上,目光投向了桑迪,開口道:“你應該屬于圣加拉市一個規模很小的除靈組織吧,嗯,有沒有什么棘手的怪異事件?給我介紹一下。除靈的功勞算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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