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楊晨向著媽媽比了一個大拇指,見到楊山岳的臉又黑了一層,連忙道:“爸,王叔叔如今的修為已經恢復了,據王叔叔說,過一段時間,很可能會突破到七級武士。”
“真的?”楊山岳臉上陡然現出了驚喜。
“是真的,長官。是……”王軍看向了楊晨,楊晨點點頭,王軍便道:“是晨晨給我治好的。”
“晨晨把你治好的?”楊山岳壓根兒就不相信:“王軍,你別給他打掩護,他今天惹得禍,不是你能幫上忙的。”
王軍望向楊晨道:“你惹禍了?”
“沒!”楊晨含笑道:“沒惹禍,就是反駁了爺爺幾句。”
王軍臉色一變,然后咧了咧嘴道:“你這……還不是惹禍?”
楊晨不理王軍,而是望向了楊山岳道:“爸,你不覺得我突然就成為六級武徒很奇怪嗎?”
楊山岳神色一愣,心中暗道:對啊,晨晨什么資質,自己還不知道嗎?修煉了九年,才二級武徒,怎么短短的時間,就六級武徒了?
心中一震,猛然望向了王軍,他知道王軍在他面前是不敢,也不會撒謊的。
難道王軍的傷,真的是晨晨治愈的?
“你剛才說你有秘密?”喬娜作為女人,關注點不同,開口問道。
“嗯!”楊晨點頭道:“實際上,我現在有個師父。只是我這個師父很神秘,不讓我將他的事情說出去,今天也是違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所以,我也只能夠說這么多,你們聽完,也就當沒有聽過。別出去說,讓他老人家知道。”
楊山岳和喬娜都是一愣,相互對視了一眼。楊山岳微微思索了一下,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是自己兒子的修為實實在在地擺在那里,而王軍也恢復了修為,這不可能是楊晨給治愈的,一定是他師父……
“王軍的傷,是你師父治愈的?”
“也可以這么說。”楊晨點頭道:“是我和我師父說了王叔叔的事兒,然后懇求師父,師父才給了我一袋藥,將王叔叔給治愈了。”
楊山岳沉默了!
兒子是六級武徒,一袋藥就治愈了王軍。他已經不懷疑楊晨有一個師父了,而且這個師父很強大,他只是懷疑,那么強大的一個奇人,怎么就看中了自己的兒子?
自己的兒子資質不咋地啊?
不由上下打量起自己的兒子,看到父親的目光,楊晨就知道父親心中想的是什么,便搖頭道:
“爸,你別問師父為什么收我為徒,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師父曾經說過一句話,真正成為強者的人,是因為悟性,而非體質。因為體質可以后天改變,雖然很難,耗費的資源也十分巨大。但是總是能夠改變。但是悟性卻無法改變。一個體質再好的人,如果悟性不夠,也不可能走上巔峰。但是一個悟性很好,只是體質差,卻有著可能走上巔峰。”
“你師父說你能夠走上巔峰?”這女人的腦回路就是不同,喬娜心中就是覺得,他師父就是在夸自己的兒子。
“那是!”楊晨故意得意洋洋道:“我師父說我的悟性奇高。而且我覺得也是,否則我的文化課怎么會是全學年第一?”
“啪!”喬娜激動地一拍楊山岳地大腿:“一定是這樣,我兒子有著天下難有的悟性,才會被他師父看中。”
楊山岳默默地抓起喬娜拍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放回了喬娜自己的大腿上,看得楊晨和王軍一起臉皮抽搐了一下。
“爸爸!”現在楊晨就是不給楊山岳思考的時間,要給楊山岳來一頓組合拳:“您是不是身體也有暗傷?”
實際上,楊晨是知道自己父親身體內有暗傷的,也正是因為暗傷,父親如今是武師初期巔峰,也就是三級武師巔峰,卻一輩子也沒有突破到武師中期。楊山岳也醫治過,但是暗傷之所以稱之為暗傷,就是不知道它傷在何處,程度如何,很多情況,因為藥不對癥,反而加重了傷勢。楊山岳雖然沒有加重傷勢,卻也一直沒有將暗傷根治。
“廢話!”楊山岳道:“哪個武者會沒有暗傷?特別爸爸是一個武將,武將怎么會沒有暗傷?”
“爸,您在武師初期有段時間了吧?”
楊山岳臉色閃過了一絲黯然,實際上他的心中也清楚,自己之所以一直不能夠突破,就是一直沒有檢查出來自己體內的暗傷在何處,雖然吃過不少對全身體都滋養的藥物,卻收效甚微。否則自己早就突破到武師中期了。
“嗯,有四年了。”
“爸,我向我師父為您也求了一包藥物,和給王叔叔的一樣。”
“真的?”楊山岳眼睛一亮。
“我哪敢騙您?就在我拉桿箱里。”
楊晨站起來,向著門口的拉桿箱走去。喬娜偷偷擰了一下楊山岳,低聲道:
“你看看兒子,多想著你?不知道求了他師父多久,才求來的。”
楊山岳此時心中也浮動著暖流,望向楊晨的目光充滿了慈愛。他相信那藥物一定不凡,能夠將一個掉落到六級武徒的王軍,恢復到六級武士,這藥物一定異常珍貴。心中猛然涌起來期待。
“如果我治愈了暗傷,突破武師中期絕無問題,而且有著很大的可能,在將來成為大武師。如果自己能夠成為大武師……
不!
只要自己能夠突破到武師中期,自己在武將體系中的地位就會變得不同。楊家的凝聚力也會更強,也會讓跟隨楊家那些人心安。”
楊晨拎著那一袋淤泥走了過來道:“爸,你把衣服都脫了,然后將淤……藥物涂抹周身。”
“就這樣?”楊山岳愕然地望著楊晨,然后又求證地望向了王軍。
王軍認真道:“長官,你別小看這一袋藥物,涂抹在身上之后,會非常的癢……”
“嗨!老子連痛都不怕,怕什么癢?我就是想問,就這么簡單,就醫治好了你的暗傷?”
“你知道什么?”喬娜不滿楊山岳懷疑自己的兒子,柳眉倒豎道:“越是簡單,越是證明晨晨向他師父求來的藥物珍貴。你倒是去醫院檢查了,所有的檢查都做了一遍,要多復雜有多復雜,但是有用嗎?”
楊山岳的心火熱了起來,這時候,他一刻鐘都不想等,站起身來,就開始脫衣服道:
“晨晨,給爸爸把藥物抹上。”
“兒子今天從西城趕到京城,又帶著你來這里,一刻沒得閑。晨晨,你去床上躺著歇歇,我來給你爸爸涂藥。是不是把那些藥物涂抹到身上就行了?”
“我和王叔叔就在這里坐著,媽,你們去里間抹藥。爸,真的很癢,想叫就叫出來。”楊晨笑瞇瞇的說道。
楊晨給王軍開的是一個套間,里面臥室,外面客廳。楊山岳一邊向著里間走,一邊自信地說道:
“小子,爸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硬漢!”
五分鐘后。
里間傳出來悶哼聲,一聽就是楊山岳在強忍著喊出聲來,楊晨和王軍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禁都無聲地笑了起來。
一陣音樂聲從楊晨的衣兜里響起。
“這么晚,誰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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