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楊晨已經將幻步第二層修煉到入門境界,不會再被自己雙腳絆倒,但是依舊別扭,有時候雖然別扭地踏中的腳印,但是身形卻十分不穩,左搖右晃,而且速度還降了下來。如同一個小丑在作怪。
而且這種別扭令楊晨很受傷,如果沒有石潭藥液,他真的不敢修煉了。
修煉完幻步,楊晨便開始修煉罡腿,罡腿如今還是中成境界。不過,楊晨也有了感觸,而且慶幸自己當時就選擇了霸刀,力拳和罡腿。這三個武技幾乎是同氣連枝,本源奧義幾乎相同。楊晨有信心在短時間內,將罡腿也修煉到第一層大圓滿。
困難的是詭身,依舊是中成境界,每一次修煉詭身,身體上的皮因為不可思議的角度,一會兒拉伸,一揮扭曲,都如同割裂一般疼痛。
楊晨心中已經明白了,這詭身根本就沒有什么訣竅,就是不斷地去修煉,讓自己的身體去適應。
這是一個日積月累的武技,沒有捷徑可走。
第二天。
楊晨起了一個大早,早早地來到了學校,此時操場上還沒有一個人。楊晨站在一個測力器前。
“砰!”
658斤。
“砰!”
換了一個測力器,依舊是658斤。
“砰!”
第三個測力器上的一組數字依舊是658斤。
“哈!”
楊晨跳了起來,握緊拳頭,狠狠地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這一刻。
他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條超越別人的強者之路,自己將碾壓同境界,甚至越級挑戰那些和他一樣在生死間磨礪過的武者。
這一刻。
靈臺方寸山終于顯示出它的強大,讓楊晨對它更加地期待了起來。
要知道,楊晨還有七個岔道沒有去看過。他連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按耐住想要立刻進入到靈臺方寸山,去那七個岔道看看。最終以強大的毅力壓制住了這個想法,決定還是按照自己原有的計劃進行。
步子不能邁得太大,否則會扯到蛋!
楊晨坐在座位上,正在和夏杰互懟。他今天非常高興,教室門被推開,梁嘉怡走了進來。
聽到門聲,望向梁嘉怡的同學目光都是一怔,每個人都感覺到今日的梁嘉怡變得不同。但是究竟哪里不同,卻又說不清楚。楊晨的目光微微一瞇,當梁嘉怡走進座位,坐在他前面的時候,楊晨的眼中現出了恍然之色。
他前世曾經是武生,此時和梁嘉怡如此近,便感覺到梁嘉怡的身體上隱隱散發著靈氣。
這是靈氣淬體之后,在體內留下了靈氣所產生的表象。武徒和武生的區別,就是武生的體內,開始有著殘存的靈氣。
“你……突破武生了?”
“是啊!”梁嘉怡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教室內就是一靜,每個人都震驚地望著梁嘉怡。特別是高峰,辛辛苦苦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幾乎是瘋狂的修煉,如今也只是達到了八級武徒巔峰,還想著再努力一下,就追上了梁嘉怡。卻沒有想到,梁嘉怡已經突破到武生了。
楊晨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對梁嘉怡的體質很了解,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突破到武生了?
“你怎么突破的?”一旁的夏杰一臉生無可戀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梁嘉怡嘟了嘟嘴道:“我就昨天晚上睡覺之后,早晨起床,發現自己已經是武生了。”
夏杰不由捂臉哀嚎,自己拼死把命地修煉,人家睡一覺就武生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
楊晨卻是眉毛一挑,不過他沒有說什么。一直等到第一堂課下課。楊晨對梁嘉怡道:
“嘉怡,你跟我來。”
兩個人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梁嘉怡看著楊晨嚴肅著一張臉,不由拉了拉他的衣角道:
“晨晨,你別氣餒啊!只要你努力,一定會追上我的。”
楊晨哭笑不得地敲了她的額頭一下,這丫頭怎么想的?
難道我會因為她的進步而嫉妒?
梁嘉怡登時掐腰瞪眼:“你又打我的頭,打班長的頭!”
不錯!
因為梁嘉怡的修為最高,她依舊是武科班的班長。
楊晨收斂了笑容,嚴肅道:“嘉怡,你好好想想,最近你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資質和天賦雖然很強,卻不應該進步如此快速,而且更不應該在不知不覺中就突破了武生。”
“我……”
梁嘉怡猛然想起了五色花,看到梁嘉怡閃動的目光,楊晨心中一緊道:
“你想到了什么?”
“晨晨,你還記得小武給我的那盆五色花嗎?就是五種顏色的那種花?”
“記得。”
“我把它給吃了!”話落,梁嘉怡滿臉透紅,連連擺手道:“不是我饞,那個五色花花瓣沒有掉下來的時候,一點兒香味都沒有。但是,花瓣一旦掉下來,便有著誘人的香味,我……便不由自主地給吃了。”
“吃了以后呢?”
“那五色花就迅速枯萎了,我把他們埋了。”
“然后呢?你有什么感覺?”
“我……好像就睡著了,等我醒了,就八級武徒了。而且出了一身汗,把被褥都給弄濕了。”
想起自己當初還以為自己尿床了,梁嘉怡的臉色更紅。羞澀地低下了頭。楊晨此時卻沒有注意,而是深鎖起眉頭思索了起來。猛然間眼睛一亮,在前世,他也經常上網,查閱一些奇遇的新聞,希望能夠找到一些令自己變強的有用消息。
其中就有著幾個消息,有的普通人,因為誤食了不認識的東西,變成了屬性修煉者。
“難道嘉怡成為了屬性修煉者?”
“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現在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梁嘉怡歪著腦袋思索著:“我……好像非常喜歡植物。”
楊晨眉毛一挑,心中暗道:“木系修煉者?”
楊晨抬腿,抽出了綁在小腿上的匕首。拉過梁嘉怡的手道:“嘉怡,忍著點兒。”
“嗯!”
梁嘉怡非常相信楊晨,都沒有問楊晨要做什么,便點頭應道。
楊晨用匕首在梁嘉怡的手指尖割了一個小口,還沒有等鮮血滲出來,那個小口便迅速地愈合,一點兒疤痕都沒有留下。
“呀!”梁嘉怡驚訝地望著自己的手指。
楊晨想了想,這次在梁嘉怡的手掌上,一狠心,割出來一個大口子,鮮血流了出來。
但是……
很快,傷口就愈合了,楊晨用手將掌心的血痕擦去,竟然依舊沒有留下一絲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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