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將傳承中的最后一種符箓制作完畢。
墻壁上的蝌蚪文突然再次游動了起來,幾行蝌蚪從墻壁游動了下來,進入到楊晨的眉心,楊晨立刻便感覺到腦域又脹痛了起來,心念一動,便回到了臥室,躺在了床上。
“咔嚓……”
他似乎聽到了腦域中傳來了清脆的破碎聲,隨后脹痛感消失了,整個人感覺到清爽無比。他知道自己的腦域又被擴大了,立刻開始閱讀梳理那些符道傳承。
這次符道傳承有些多,直到凌晨四點多,楊晨才接受完畢,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梳理。不過對于這一次的傳承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他這次得到的是二品符箓的各種制符方法,而且還多了一種玉符,就是在玉片上刻制符箓,而不是在符紙上畫。也只有在二品符箓中,才有那種自動激發的防御符箓。也就是說,佩戴這種防御符箓,不用武者捏碎,或者用靈力,精神力去激發,只要收到攻擊,就會自動激發釋放,保護佩戴者。
“這是好東西啊,今天晚上好好研究研究!”
再次進入到靈臺方寸山,溫養了一個小時經脈,抬頭看看,山谷內樹上的水果都已經被摘光了,大樹下都是大桶,已經有一半桶內都釀了酒。
現在這個山谷內,總共有四個機器人。最先的那個機器人托尼依舊照顧藥園,剩下的三個機器人此時都不在山谷內,去了山谷外采摘水果,繼續釀酒。正打量間,便見到一個機器人駕駛著一亮電車開了進來,車上裝的都是各種水果。楊晨取了一些水果,打了果汁,真空包裝了起來,有五十袋。裝在一個塑料桶內,帶進了臥室內。
拎著桶走出了臥室,放進了冰箱內。然后去洗澡。
早飯的時候,告訴爸媽,他又管師父要了一些靈果汁,讓父母十分高興。楊晨也很高興,估計等回京城的時候,老爸的修為能夠突破到八級武師,而老媽也能夠突破到二級或者三級大武士。
原本在楊家,大伯母的修士是最高的,大武士一層。老媽只要突破到大武士二層,就能夠成為楊家女子中,實力最強的。整個早飯期間,喬娜都是笑盈盈的,恐怕都在琢磨著,回京之后,當著大伯母的面怎么顯擺。
不到八點,楊晨就接到了方遠的電話。便和花不忘一起離開了家,向著軍營大門走去。金妍送到了別墅大門口,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應該是聽到恢復之后,當老媽的私人助理,生活有了希望的緣故。
一個多小時后,三個人驅車來到了兵器城。
整個兵器城如今就是一個大工地,圍墻還沒有修建完工,大約完成了三分之一。圍墻修建得很厚,厚度就有一米,否則經受不起兇獸的撞擊。
不錯!
楊晨就是以兇獸的破壞力來建造兵器城的。他倒是想要以妖獸的破壞力來建造,實在是花不起那個錢。修建那樣的城墻就不是磚石了,而是金屬。
“據說符箓協會那些符師,還有茅山都在研究符陣。”花不忘道。
“符陣?”楊晨好奇問道。
“對!”花不忘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道:“我建城之前,曾經咨詢過如何將城建造得更加堅固,聽設計院那些人說,現在的符箓協會和茅山,還有龍虎山,包括一些隱世家族,正在研究符陣。他們是有些古代傳承的,只是失傳的太久,他們都看不懂。正在研究。據說,一旦研究成功,只要在城墻上刻畫符箓,就能夠增強防御力,甚至可以形成一個防御護罩,說得很玄乎。”
楊晨沉默了下來,他在想靈臺方寸山內的制符室內,會不會有這樣的傳承?
隨后又不禁苦笑了一聲,便是有,以自己現在的境界,也得不到。是需要自己的符道達到一定境界才會得到。
在兵器城視察了一上午,又面見了王軍的烈日軍,和挑選孤兒先回來的一些武者,又面見了花不忘招聘的一些管理人才,當然也見了那些孤兒,對他們進行了鼓勵,最后和花不忘又研究和制定了一些計劃,叮囑了幾句方遠,這才離開了兵器城,直到晚飯時分,才回到了家里。
接下來的幾天,楊晨老老實實地按部就班地修煉,每天晚上也認真研究那些二品符箓。
他最先研究的就是防御玉符,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刻刀,又去購買了一些于是,切割成一個個玉片,開始嘗試刻畫。
用符筆在符紙上畫符要相對容易,符筆是野獸的毛制作而成,筆頭軟,可以畫出各種弧線。但是刻刀是硬的,想要刻制出符合標準的弧線就難了很多。而且要求線的粗細一致,不能夠又間斷,要一筆連貫。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打鐵錘法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力量的穩定,對軌跡的掌控,讓他對于粗細一致,不簡單,一筆連貫沒有絲毫的困難。
而且經過了在符紙上制作符箓,讓他對符道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最起碼對一品符箓非常熟練。
他現在已經知道,為什么在二品符箓傳承中,才會有玉符制作,就是要讓楊晨先熟悉符箓的制作,對符箓有一個全面的了解,夯實符箓的基礎。
但是……
用刻刀刻制弧線真的很難,楊晨一臉失敗了四天。
終于在第五天,楊晨刻畫出來一個玉符。
只是刻畫出來還不算完成,楊晨又取出符墨,拿出符筆,蘸著符墨,開始在刻畫的線路中描上符墨。當最后一段線路浸入符墨之后,天地靈氣開始向著玉符內涌去。玉符變得越來越亮,當亮到極致,玉符震動了一下,耀目的光亮開始收斂,最后變成了和之前一樣。
楊晨將玉符栓了一根繩,掛在一個機器人的脖子上,然后拿起自己的精品長刀,向著機器人砍去。
“嗡……”
一道光芒閃了出來,擋住了楊晨的刀,而且反彈的力量還很大。
“咔嚓……”
掛在機器人身上的玉佩碎裂了。楊晨將刀拄在地上,裂開嘴笑了起來。自己終于成功了,然后就興致勃勃地跑回了活動房,開始制作玉符。
第二天早餐的時候,楊晨興致勃勃地取出了兩個玉佩,分別放在了楊山岳和喬娜的面前。楊山岳和喬娜目光落在了玉佩上,神色便是一愣。喬娜伸手拿起了那塊玉佩仔細地看了看,然后望向楊晨道:
“這是防御玉符?”
楊山岳撇了撇嘴道:“不過是一個二品防御玉符,沒什么用。”
“怎么會沒用呢?”楊晨急道:“我都試驗了,可以擋得住武者一擊。”
楊山岳將玉符扔在了桌子上道:“你都說是擋得住武者一擊了,對我和你媽有什么用處?”
楊晨的肩膀不由耷拉了下來,老爸說的不錯。老爸是六級武師,老媽是八級武士,這防御玉符確實對他們兩個沒有什么用。
喬娜嗔怪地瞪了楊山岳一眼,然后望向楊晨道:“這個玉符對小光他們倒是剛好有用,你制作幾個,給他們當作禮物吧。”
楊晨點點頭,將兩個玉符收了起來,心中計算著。小光,姚剛,周曉雯,楊月,鐵戰現在突破武生了,也需要一個,給小虎也做一個。對了,再給花不忘做一個,嗯,還有金妍。給我自己也做一個,我現在只是武者,也用得上。
需要做九個,有了兩個,再做七個就行了。
對了,金妍哪去了?怎么沒有一起吃飯?
“媽,花嫂呢?”
“她的身體恢復了,我讓她去看花不忘了。”
“她一個人去?”
“我讓洪大力去送的。”
“這就好!”楊晨放下了心。
“晨晨。”楊山岳突然開口。
“嗯?”
“這兩個玉符是你師父給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制作的。”
“你制作的?”楊山岳的眼中爆出精光:“你師父傳授給你的?”
“是啊!”
“你師父還懂符道?”
“我師父懂得東西多了,我覺得就沒有我師父不懂的東西。”
楊山岳望著楊晨,認真地說道:“認真和你師父學。”
“我會的。”
七月二十八日。
楊晨已經打通了三十七條經脈,這個程度,修煉打通三十六條經脈的人,已經可以開辟丹田了,相當于打通七十二條經脈的人,修煉到武者第五層。而對于楊晨來說,只是剛剛進入到武者第四層。
吃完晚飯,楊山岳和喬娜在收拾著行李,這次回到京城,回待得久一些,一直呆到楊晨開學,楊晨會直接從京城飛往滬上。金妍也會跟著前往京城,喬娜正是介紹金妍給小叔楊山重,以后金妍將會代表喬娜和楊山重接洽。
金妍的資質也不佳,二十多歲,將近三十歲的人,卻只是一個武徒九層巔峰。楊晨沒有讓她去打鐵,她不是花不忘,作為一個兵器師總協會的副總會長,修為不能低,而且也不能不懂鍛造。但是,卻用靈臺方寸山內的草藥給她淬體,提升了她的資質,又花錢讓她進入到西城聚靈陣內突破到武生。并且購買了一些丹藥,給她修煉用。
她將來會來回飛京城,體質差了不行,在這一系列的幫助下,金妍如今的修為也達到了三級武生。楊晨又從小武的手下,抽調了一個三級武士,擔任金妍的保鏢,將會隨著一起前往京城。
花不忘和金妍知道他們的一切是誰給的,花不忘一心撲在了兵器師協會上,金妍也在研究藥廠的資料,不僅要做到心中有數,而且還要做到心中熟練。
楊晨也在收拾行李,小光等人還都沒有開丹田,所以他沒有再給他們打造兵器,他自己現在使用的都是上品精品武器,也沒有給大伯和小叔打造神器,如今世界上的神器都非常少,即便是科技公司生產出一個神器也十分難。因為打造神器需要珍惜的金屬,而且還不是一種。所以現在世界上有數的神器都是掌握在大宗師或者宗師的手中。
爺爺楊振是宗師,有資格擁有神器。楊山岳是自己老爸,給老爸打造一柄神器,那是必須的。不過,楊山岳卻沒有將那把神器背在后背上,平時背的依舊是楊晨給打造的寶器。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擁有神器曝光,會有宗師,甚至大宗師對他進行暗殺,搶奪他的神器。
這個世界很不太平,當武力成為一個時代的標志的時候,一個國家絕對不是唯一的力量。顯露在表面上的還有宗門和隱世家族,隱藏在暗處的還是地下勢力。楊山岳只是一個武師,保不住一柄神器。
防御玉符已經分別給了花不忘,金妍,鐵戰和小虎,自己也貼身佩戴了一個,準備了四個玉符,又將帶著給爺爺準備的長刀收好。又檢查了一遍,沒有什么忘記的。這才拿起了電話,給梁嘉怡打電話。
很快,那邊就飛快地接通。語氣中帶著思念和歡快。
“晨晨,你在西城,還是在京城?”
“西城,每天飛京城。”
“你現在什么修為了?”
“四級武者。”
“哇,這么厲害。我才三級武者,我發現屬性修煉者的修煉速度并不比普通武者快多少。”
“你們屬性修煉者強大的地方不在修煉速度上,而是在戰力上。還有像你修習符箓,木屬性符箓的修習一定快,而且制作出木屬性的符箓,威能也會更強,這才是你們的強項。”
“對對,我現在已經能夠制作三品符箓了。只不過是木屬性符箓,對了,還有火屬性符箓。晨晨,你知道嗎?我又激發了一個屬性,我現在是木火雙屬性修煉者。”
“厲害了我的妹兒!”
“油嘴!”梁嘉怡嗔道:“不過,其它屬性的符箓我制作的很慢,而且到現在也只能夠制作出二品。”
楊晨微微皺起了眉頭道:“嘉怡,你現在是木火雙屬性,修煉起來不會相沖嗎?”
“不會!掌門給我選的修煉功法,我修煉到現在,還沒有感覺到相沖。”
聽到茅山掌門給她選的功法,楊晨提起來的心略微放下。不過,隨后想起那盆五色花,一顆心又提了起來。